妄想中的np画面终于出现但是(2 / 3)
的菜鸡鸟语吼:Room service!
他在里面说no no no,我就继续拍门,心里想的是反正老子拍到你们鸡巴软掉为止。
终于他们不耐烦了,有人气冲冲地念叨what,s wrong with you,过来开了门。
是个黑哥,全身裸着,硬着个大鸡巴,我笑着说sorry,i、i……i了半天,装作鸟语不好的样子,从他身后瞟到里面的景象。
萧城趴在一个老黑身上,逼里插着又大又黑的鸡巴,红肉都被肏翻出来了,背后是个白人,鸡巴毛是金色的,在他屁眼里捅,面前还有个白佬,肏着他的嘴,但似乎很不满意他吞不完那根大屌,抽出来给了他一巴掌,骂着bitch什么什么的。
ok,我曾经妄想中的np画面终于出现了。但我一点硬不起来,说着sorry,一条腿跨进门去。
开门的老黑反应过来不对头,想赶我出去,我手早就按在腰后面,抽了小刀,甩开刀尖,往他脸上划。
黑人反应是挺敏捷,居然躲过了,但床上几个赤身裸体没有防备, 被我一通乱划,胡乱骂着鸟语就从萧城身上散开。
混乱中,从下面捅萧城逼那个黑哥跑得最慢,被我划开了手臂,血滴到白床单上,我又在一个白人准备冲上来弄我时划破了他的脸。
他们估计是没想到洋大人在中国嫖个娼居然还能出事,又胆子小,不敢在外国地盘跟我对着划,鸡巴都吓软了,边穿裤子边嚷嚷着police。
我攥着刀挡住萧城,说okay,用刀不断指门口,又用中文说,没给你们阉割算爷爷发善心了,要报警就报警去吧,赶紧给老子fuck off。
洋鬼子一边鬼骂着一边滚了,萧城被欺负得腰酸腿软,趴在床上,两个洞都松松地流着水,嘴里还含着精液。
我拉他说快穿衣服,洋大人被我整破相了,肯定报警去了。
他有气无力地起来擦嘴说:“你还真敢。”
我其实也有点心有余悸,反应过来后手有点抖,但面上不能怂,说:“我爸的保镖我打不过,几个洋鬼子还能收拾。反正我啥都没有,最不怕的就是打赢了进局子。”
我拽着他从消防通道跑,一开始楼上走廊里还传来保安追赶的声音,但到最后,又长又暗的楼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喘气声。
我紧紧攥着他的手,手心里很多汗,最后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我的,我还听到心脏怦怦怦地像擂鼓一样跳,也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我的。
怕有人堵,不敢去一楼了,我们一直跑到负二楼的车库,绕了半天从车库出口绕到街上。
后门是老式居民楼和杂货铺,有个简陋的公交车站,刚好来了辆公交车,我也没看什么路线,带他跳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开出那片区域,我看着窗外才发现,夜幕本就该是沉静的,陆续关门的店铺,收摊的小贩,匆匆回家的行人,拖着行李箱的疲惫旅客……
夜店里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才是怪异的另一个世界。
那些流光四溢也从街景里消失,我的心跳终于没那么快了,萧城拉着我穿过空旷的车厢,一起坐在最后排的位置。
靠站开灯时,我才看清楚萧城的脸 ,他眼圈还红得像个兔子,问我吓没吓到。
我硬着头皮说还好,又不是第一次拿刀干架,而且那几个比小混混还不禁吓。
他笑笑,“真害怕的时候记得说”,摸内袋问我想不想来根烟。
我说我不会抽。
他教我抽烟。点烟时要吸着、第一口要吐出去、怎么吸进肺里……
我抽了根就学会了,吸一口,夹着烟的手指递到他嘴边,同时把烟吐出窗外,然后再吸。就是觉得没什么味道,只是和他分享着在同一个烟头上交换口水的乐趣。
车开到郊区,窗外的景色越发荒凉,路灯也越发的少,我和萧城在司机后视镜也看不到的黑暗里接吻,在发动机的轰隆声里嘬着对方的口水。
我想如果公交车没有终点站,能一直开下去就好了。我就可以和萧城一直吻下去,吻到他头发都白了,然后我的也白了。不过前提是在那之前我没有秃掉。
可惜公交是有终点站的,而且还在一个不见人烟的小道里。停车时我听着广播说“欢迎您下次乘坐”,有点发愣,司机好心说,到站了,回去吧。
公交收班了,这边也不好打车,我和萧城在公交站牌下站着,暂时不知道去哪儿,萧城搓着我有点发凉的手,严肃道:“想好冲动的后果了吗?说说吧,打算怎么办?”
马路对面数辆车门紧闭着,车厢里黑黝黝的。我说:“我们跑路吧。”
他愣了一下,勾起单边嘴角笑,“好啊。”
我拿出手机,“现在就买票,去哪里?”
他说:“你傻啊,不能用身份证买票。 ”
他打了个电话,问现在有没有去z市的车。半个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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