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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真相大白 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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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自始至终的豁达和乐观是独一无二的,这吸引了不谙世事却天性浪漫的陆缘,也有在朝夕相伴中心生执念的俞振北。

起先,男人只是搞不懂,他不懂哥哥喜欢那个女人什么,一个乡下没见识的丫头片子罢了,可当他亲耳听见俞生南竟想为了她留在这个穷乡僻壤时,浓浓的妒忌冲破了理智。他厌恶这个女人想尽办法地巴结他哥,甚至不惜喝醉勾引上床。既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他当然是同样的方式教训了她,当匍匐在这具鲜嫩的肉体上,听着女人的哭喊,他将头埋在柔软的乳房,仿佛哥哥留下的气息近在咫尺,他深深嗅了一口,十分满足,他分不清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满足欲望,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上获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然而,这一切都被门后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俞生南是背负罪孽的,也是怯懦自私的,可他别无选择。他们兄弟俩从蛮荒困苦时相伴,经历过至亲好友的背叛,在莫须有的批判下一直选择相信彼此,面对这一切,他只能包庇,哪怕伤害了他的爱人。

他逃似的回到了北京,刻意地忘记那一幕,也刻意地忘记小北在高潮时叫出的名字。无论后来他写了多少文章,那些文字背后的肮脏是无法消失的,他拼了命地回首艰苦岁月来自省,又发了疯般写新生活的瑰丽来遗忘。

如果不是陆维倾的闯入,他心底的那团火也不会再度点燃,干净漂亮的少年像极了他过去的恋人,充满朝气的脸庞,明艳而不灼热的目光,似有千言万语,带着质朴的腼腆,可爱得像一颗青涩的樱桃。

他按捺心中的悸动,追寻着少年的踪影,却不料这份喜爱很快被俞振北窥得,简单调查了一下,便知这孩子是当年哥哥和那女人留下的种。俞振北看的出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这让他想起当年在山上夹在其中的那股滋味。

他才不会在乎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此刻的俞振北早就权势滔天,多轮的政治洗练,他早就变得性情不定,不会更不用隐忍心里的欲望,他有千百种方式去发泄愤怒,又或者那根本不是愤怒,只是习惯拿捏他人的生死。

他不允许意外出现,更不允许厌恶的人接近他的爱人。同样的教训方式,想陆维倾应该懂得安分守己,却不料认父心切的青年死性不改,一来二去又勾搭上了男人。

他亲眼看到他们在雪天漫步,俞生南用力地抱住青年,他擦拭着对方流下的滚烫热泪。

那是父子情深吗?

他看不出来,只看到哥哥眼中跳动的火花,比当初更加浓烈。

青春多美好啊,美得光彩夺目,所以他掐住最美的那端,听着对方惨绝人寰的叫喊,享受那阔别重逢的快感。从少年时埋下的兽性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一次又一次地强暴这具奇妙的双性之躯,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谩骂他,侮辱他,用最恶劣的性暴力满足着偏执的渴望。一开始陆维倾的反抗格外激烈,他总是试图逃跑,直到他开始呕吐,身体的异样正剥夺着他作为男性的自尊,即便这样,他每天都幻想着俞生南会来救自己,可恶魔却毫不留情地撕碎他的幻梦。

“你个婊子,叫爸爸?叫爸爸有什么用?!你连亲生父亲都不忘勾引!”

“贱人!贱人!生出来就是欠操!”

“腿打开点!骚货!”

那间暗无天日的别墅他整整关了半年,强暴、退学、怀孕,一切都被死死地被对方掌控,直到俞生南那日悄无声息的到来。男人严肃而悲戚的表情俨然知道了一切,陆维倾用全身的力量叫喊着,用嗓子眼的声音求他救救自己。

“救我!救救我!报警快报警!他害我…… 他害了我!“

可男人迟迟没有动静,直到他看见陆维倾的那膨胀的肚子,灰败的瞳孔倏然放大,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地放了他,塞了好多好多的钱,他说道,“去别的城市,再也不要回来。”

陆维倾看着手里那些钱,他要钱做什么?茫然地伫立在火车站,身上披着棉袄,累赘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很怪异,可无论他怎么询问,俞生南都没有旁的反应,男人的沉默背后藏着千言万语,那个豁达的人也有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直到火车鸣笛,车轮滚滚,陆维倾发自内心竭力大喊,

“爸爸!爸爸!”

而回复他的只有飘散空中的那句,“我没有生育能力。”

当那个孩子的降临,所有的答案水落石出。他猜到了缘由,知晓了真相,万念俱灰,他恨这故事里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

而唯一的例外,只有那个刚出生的婴儿,他爱不了,也好像恨不了。在漫无天日的黑夜里,他每天都能听到那微微跳动的心脏,是他时刻提醒着自己活着,每每在他想要自寻短见的时候,给了留存的信念。

好奇怪啊,每次他想离开,那个孩子就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哇哇啼哭。

好吵,好闹,是饿了吗?还是渴了?当他的思绪转向其他,那个孩子又开始变得安静听话。

“可我永远也不会爱你。”

婴儿清澈的目光,无辜透亮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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