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挨打 (皮带狠抽肉逼到潮吹/皮鞭打屁股惩戒/扇巴掌扇倒在地)(3 / 4)
,哆嗦着发颤,是真的又气又恼了。
向晚萤不是个能从毒打中学教训的。更何况谁有那闲情逸致挨着毒打还要反思自己错误,笑死人了。他每次挨打的时候只是气到极致,出去之后就发火发泄,踹着墙把自己的脚都能弄伤。下一次进来,还是照旧。
没人好脾气地跟他讲道理,至少现在再也没有了。曾经抑制好的暴戾性子,进来之后得到了释放。向晚萤在监狱就是一人独大,毁天灭地任意妄为。被副监狱长揍到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他也仗着对方打不死他,继续解性子浪费人生。
男人一向觉得他是在自我作践,该打,因此手劲从来没为他收着。打在屁股上的板子也是让施刑人重重地打。就像现在一样,皮带苛责在红肿的肉逼处,只一下一下地抽飞里面溅出来的淫水,打得那处越来越肿痛。
但也许是怜悯心终究作祟。他在看见向晚萤要歪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是把皮带收了起来,心里哀叹一声。
薄嫩的两瓣肉唇被打肿了有些外翻,艳红色的伤痕遍布在上面,甚至瞧得出过不一会儿那儿就能青起来。肉逼留了些湿漉漉的淫水,侵淫在其间。这处挨不住打,只几下也能把这小家伙打得潮吹出水。他刚才教训的这几下皮带,已经是狠极。就是不知道向晚萤想些什么,知不知错。
怎么可能。向晚萤差点都咬牙切齿痛骂出声了。表面装着唯唯诺诺,心里全是恶意增生。跟在李欲行面前的真情流露可不一样,他是不敢在这人面前展示自己情绪和恼火的。生气,压着。不情愿,掩着。
李欲行面前他是心甘情愿,被罚狠了也知道那人会哄他。他也不懂,也就认识那么点时间,但他就是知道。 以前天天挨着毒打是没有对比,他只能在这地狱沉沦独自等待天明。现在不一样,他有李欲行。他只要李欲行。
后面爽了关他什么事,他不认这个。是他身体贱,可不是他贱。向晚萤信誓旦旦,脑子里飘的字符都签着李欲行这几个大字。红飘飘的旗符,就跟宣传口号说李欲行是太阳我是花,花儿永远向阳开似的。向晚萤的脑子,基本都炸了,乱七八糟。
等典狱长收了皮带,他才迎来了真正原本的刑罚。向晚萤刚才有力气憋着不喊疼,现在却受不住了。他扒着刑凳的根部,整个人微微地发着抖。疼..肯定会很疼。他害怕。
趴在刑凳上要被揍得奄奄一息。末了还要谢谢典狱长。谢人家恩典,谢人家打脸打屁股打得重,够本。屁股一次次被硬生生打烂的历史他还能清清楚楚记在脑海,那可是爬都爬不动的疼啊。
讽刺。可向晚萤也实在是不敢再在这种情况出言不逊或者嗤笑对方了。他又不是傻子,犯那么几次倔脾气的错也就得了,别为了面子和尊严把自己活活弄死。该妥协就妥协。
鞭子触在肉上,有那种炸开麻着的疼,随后还能感受到自己皮肉绽开的一瞬间疼得清清楚楚的伤。向晚萤是真的怕极了这种狠鞭子,可偏偏副监狱长叫来行刑的那哥们手劲就是狠,打得他如果不是太疼就要哇哇叫了。实在是没力气喊疼,每一下喊出来都是从嗓子缝嗓子尖咽出去的。
今天挨得不是板子是鞭子,向晚萤也不知道自己多做错了什么,憋屈。往日打,副监狱长会跟他说个数字的,至少也会跟他耐心讲些话,今天没有,今天就是死打。
屁股绽开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狠了。向晚萤的脑子都啪地炸开来,感觉意识一点点模糊不清。他的声音像是控制不住闸门一般,哀嚎一样地喊了出去。除了疼,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再想。
他的视线里看不见挥鞭子的人,但想也知道对方没有怜悯。站在他面前西装革履的副监狱长,神情冰冷,望着他的眼神就像看蝼蚁一般。向晚萤仰起来一点头,艰难地瞧着对方眼睛。副监狱长的视线放在他身后绽开的臀肉,没有要跟他对视的想法。向晚萤苦涩地咬着牙,龇出来几个字。“..监狱长,能不能请您..行刑”
那人的视线终于对上了他,眼里的寒意就好像是在控诉他“你也配?”一般。向晚萤绝望地惨笑,顺着嘴角流下了被硬生生打出来的内伤吐血。他没能力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角流。粘腻的触感让他痛苦极了,洁癖症也一点点磨锯着他的心脏。向晚萤低下头去,艰难地趴在了刑凳上,等待一场严厉的审判。
他什么都没有。
自进监狱以来,就是这个人教会了他许多的道理。比如他这样的人什么都不配,比如他这样的人..就活该躺在刑凳上永远熬着罪煎熬。每一鞭子都是对方想抽进他心脏里的刑罚,这个人想让他死,也还有许多人,都希望他去死。
..早知道的事。不需要重复给他听。
向晚萤搭在刑凳上的手瑟缩着,一点点地颤栗。他微微抿唇,想哀求一声,下一鞭子又狠狠地砸下来,把他的嗓音都抽破了。
腿木木麻麻地瘫软在刑凳上,只能随着每一鞭子的抽打而惯性弹起来那么一点,随后又因为紧紧束缚的绳索完全无力地瘫在原地。
拉锯战,看是他先疼死,还是鞭子先抽断。
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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