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总裁跪在攻腿间 用牙齿解纽扣和皮带 最后把肉棒吞下(3 / 3)
的感受便克制了这个冲动。
他的身体酸软,后穴却叫嚣得厉害,催促自己索取更多。
“嗯……嗯……我……没力气了……”司濯白说,“交给你了。”
耳中传来沈晏歌带笑的声音:“这就不行了?”
要是司濯白再年轻十岁,或是换个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一定要跳起来把对方压在身下,让对方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但他已经过了毛头青年只为争一口气的年纪,在沈晏歌面前也已经不知道丢过多少次脸。况且沈晏歌的话中并没有嘲弄的成分,更像是两人间的一种情趣,司濯白便也笑着回道:“是、嗯……你的……太大了。”
他说话时的气息尽数喷到自己的脖子上,沈晏歌有种被绒毛拂过的痒意,这份触感让他不由得放松几分,收紧环在司濯白腰间的手,将对方放在自己身上扶正坐好。阴茎在体内移动的触感让司濯白发出低喘,他刚想调整呼吸适应,沈晏歌的唇便贴了上来。
“啊嗯——等、……哈啊……咕……”
口腔被对方的舌头狠狠肆虐了一番,腔内还残留着之前口交时带来的快感,敏感到连自己的舌头碰到上颚都会让自己颤栗,更别提被沈晏歌这番称得上有进攻性的对待。司濯白双眼很快迷上水雾,分开后喘了好一会儿才将刚刚想说的话补充完:“……我刚替你……那个……”
吃肉棒的时候不觉得羞耻,吞下阴茎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此刻再被对方亲吻,司濯白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沈晏歌觉得司濯白这点很可爱,他便又亲了司濯白一下表态:“我很喜欢……你口中有我的味道。”
司濯白什么恭维话没听过,却依旧对沈晏歌这番露骨直白的情话没有抵抗力。他双耳通红,身体泛着粉,后穴甬道比之前收缩得更为厉害。他感觉体内泛起了比以往更强烈的瘙痒,想到晚上他准备送给沈晏歌的东西,心中更是烫得厉害。他无法忍受双手继续被绑在身后,便解开了领带——原本就是他自己绑上去的,解开对他来说也很容易。
获得自由的双手环住沈晏歌的脖子,司濯白用和下属吩咐任务般的语气掩饰他的害羞,开口道:“别磨蹭了,快点操我……”
沈晏歌低低地笑。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连带着司濯白都能感受到阴茎在体内小幅度地震颤,将他刺激得饥渴难耐。在他忍不住开口催促之前,沈晏歌回答了:“好。”
“让我填满司总这口不知满足的骚穴。”
他猛地动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唔、嗯啊啊啊啊……好、好快嗯嗯嗯嗯……!”
司濯白扬起下巴,口中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他被颠得整个人几乎要从沙发上掉下去,胸口挺起,两粒乳珠也已经充血挺立,隔着衣服的布料摩擦肿胀。
“操到了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哈、唔唔唔、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嗯嗯嗯嗯……!”
沈晏歌用力抓住司濯白的两瓣肉臀向外扒开,拖着臀部将司濯白抬起,又借着重力让他重重下落,臀部啪啪地打在他的大腿上,溅开晶亮的肠液,将两人坐着的这张沙发再一次打湿。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次操得格外卖力,把司濯白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司濯白若是在性事中有在工作中万分之一的敏锐,就能察觉到沈晏歌这次的操弄要比以往更为投入。
像告别前的最后一顿宴席。
“唔、嗯……嗯、啊啊啊……顶到了、到了嗯嗯嗯……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他就如之前的每一次,在沈晏歌的操弄中达到高潮,放任思维在这一刹那进入短暂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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