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宁国府翁媳乱爬灰 东王府宾主暗通欢(2 / 3)
话,羞得耳朵都红了,还要逞强回头骂道:“下流的畜生!还不把你那屄嘴闭上!”王澄又回了一句:“哟,瞧着倒是你那屄要开了!”堵得贾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被宋桎牵着手走远。
两人进了房,把门一关,就缠绵起来。宋桎紧贴住贾蓉将他抱住,好一通耳鬓厮磨,又凑近过去耳语道:“好蓉儿,你想我不想?”贾蓉粉面飞霞,低眉顺眼的,透出一点羞涩,只垂着头不说话,却忽而抬眸瞅了宋桎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宋桎被他这一眼勾得失了魂,搂过去亲香起来,两个人面对面亲嘴儿。咂嘴弄舌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来了。贾蓉双唇被吻得红艳艳的,像是抹上了新制的胭脂膏子,娇滴滴,水嫩嫩的。宋桎忍无可忍,径自将贾蓉的裤子褪至脚踝,让他弯腰撑在绣墩子上翘起臀来。一团雪白,两瓣儿肉,俏生生的嫩屁股明晃晃在眼前,宋桎上手肆意揉捏一番,只觉软玉温香,爱不释手。他解开裤头,掏出裆里早已硬挺的那物,用手拿着去上下扫弄贾蓉的屁股,又往尻缝里戳,颇有要直捣黄龙的架势。贾蓉知道宋桎心急,转过脸来,水眸潋滟地看过去,道:“好哥哥,且饶了我这一遭,你这一下子进去了,可不把我给折腾坏了!”宋桎听了,才急忙从腰间的荷包里倒出一只拇指长短的小药瓶子,道:“我难道还能舍得不疼你?早就备好了东西,保准叫你快活!”说着,拔了瓶塞,一只手撑开贾蓉的尻缝,另一只手把瓶子对准尻穴往里倒药。贾蓉只觉得股间一阵湿凉,黏腻腻的,还被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弄了一会儿,宋桎就抽出手指,两手掰开那白面馒头一样的翘嫩屁股,把腰一挺就将那肉枪头往穴口里捅。贾蓉猫儿叫似的呜咽一声,竟让他硬生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肉棒子给“吃”进去了。而宋桎一举入了桃源洞,只觉紧致缠绵,销魂至极,即使是让他死在里头,他也心甘情愿做个风流鬼。宋桎扶着贾蓉的瘦腰,使劲儿抽插起来,把贾蓉肏得眼角含春,粉舌半吐。宋桎正干得顺畅,贾蓉却一个哆嗦夹紧了屁股,箍得宋桎咬牙一声闷哼。只听贾蓉期期艾艾地说道“你给我抹的甚么东西?我里面痒得很。”“总之是好东西。你痒我给你通一通。”宋桎说着挺腰往前狠狠撞了撞,却因为穴里头箍得太紧,又伸手去掏贾蓉的两丸卵袋儿,拢在掌内把玩起来,哄道:“好蓉儿,把穴儿放松些,你这是给我下紧箍咒呢!”贾蓉被抹了春药,屁眼被插着,卵袋被揉着,早已是情潮泛滥,发起浪来了。身后一口小尻嘴儿一张一合,一收一放,吮得里面那根肉棒都要榨出汁来。宋桎一边狠命干他,一边揉捏他的卵袋。贾蓉魂都飞了,吊起白眼儿,张嘴浪叫着,岔开的两条腿发着抖直不起来,还摇着屁股去迎合。“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贾蓉尖叫着想要出精,却被宋桎捏住了铃口,不让他泄身。这一捏可就简直要了贾蓉的命,他痉挛着身子,尻穴儿也一气收紧,死死地绞着宋桎的命根子。宋桎闷哼一声,额角冒出青筋,咬紧牙关,硬是憋着劲在穴里狠插了十几个来回,才低吼着实实在在地往里头打了一炮,同时放开了对贾蓉的禁锢。贾蓉两眼一白,前头就泄了,后面被射进去一大股热腾腾的阳精,膝盖一软就跪坐在地,趴在绣墩上喘气。宋桎走上前俯身捞起贾蓉,抱起他压在墙上继续肏。贾蓉的后脑抵着墙,伸臂搂住宋桎的颈脖,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还穿着鞋就这样交叉着环在宋桎身后,原本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早被宋桎一手扯了扔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贾蓉背贴着墙,被宋桎顶得上下耸动起来,好似海浪之中颠簸的小船。他头上的发髻都乱了,一支玉簪子掉了下来,披头散发的,好不凌乱。宋桎还专往那要命的地方肏弄,干得贾蓉娇喘连连,淫啼阵阵,嘴里只喊着:“慢些…慢些…”但宋桎哪里能够慢下来,像牛一样卯足了劲,拼命蛮干着去犁贾蓉这块田。贾蓉爽得都快厥过去了,面上都是泪,晕乎乎地趴在宋桎的肩头上泣喘。等好不容易宋桎射精,却犹未满足,抱着贾蓉上了床又做了一回才罢休。
王澄等人在席面上推杯换盏,已是过了有半个时辰,看见宋桎回来,却不见贾蓉的身影。众人对此都心照不宣,只招呼宋桎继续喝酒。
贾蓉昨夜难眠,在席上也吃了不少酒,又跟宋桎浪了几回,便再撑不下去了,被宋桎抱着去沐浴更衣过后,如今于房中睡得香甜。
几近申正,酒席方散了。众宾客家去,贾蓉才醒过来。宋桎就坐在床边阅看兵书,见到贾蓉要坐起身来,忙拿来软枕给他靠背垫臀。贾蓉问:“什么时辰了?”宋桎答:“才刚过申正一刻。”贾蓉道:“不早了,我该走了。”宋桎道:“好蓉儿,再陪我一陪罢。”贾蓉摇了摇头,说:“若是晚了回去,又叫人寻了我的不是发作我。”宋桎握住贾蓉的手,道:“有我在,那老不死岂敢挑你的刺!”贾蓉不愿情郎为此动怒,抚其手背,劝其息怒,二人相拥温存。眼见时候渐晚,贾蓉不宜久留,他看着宋桎,眼中带着一点悲戚,冷笑道:“若是可以,谁又想回去那个腌脏地方呢?呵!人人都说宁国府只有门前的两只石狮子是干净的,谁说不是呢!”“蓉儿”宋桎打断了贾蓉的话,将他搂在怀里,愤恨道:“我怎么舍得将你一个人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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