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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甘疼(红绸缚体鞭责臀肉彩蛋s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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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大手一挥买的东西还没到,在寝殿里翻翻找找,倒是真的寻出了可用的玩意儿。

红绸色如血,裁成掌宽的绸带,绕过沉白的脖颈,用捆俘虏的做法,收束着往下,将单薄胸膛挤得撑起一个弧度。

“这里我还没玩过。”封蔚然挑拨着沉白胸前的两粒,用指甲刮着,硬生生把那浅褐扁平的乳粒弄到浑圆挺立,殷红得可爱。

而沉白被迫跪立在床上,白皙修长的脖颈被红绸束得紧,呼吸都被微微压迫,被玩弄敏感部位的时候,高昂着头颅喘息着,撑出一条优美的下颌线。

封蔚然赞叹于他的漂亮,又随手取了条绸带,将他那双眼尾拖着浓红的湿漉漉狐狸眼盖上,拢着长发,在脑后打了个结,红绸垂落。

沉白的脸庞不过巴掌大,被红绸裹住大半,映衬下肌肤愈发白皙,琼鼻和粉润的唇都好看极了,因为目不能视,毛绒绒的白狐耳有些惊惧似的抖着,转动着。

唇瓣随呼吸微微颤动,脖颈和胸膛起伏着的时候,更是美到惊心动魄,让封蔚然心中一瞬点起了摧毁的念头,又推翻。

他只是拿着未完的红绸带,展开了绕到沉白的背后,又从纤细的腰身绕过来,沿着腹股沟收束。

沉白的肌肤太细腻,大抵是化形的时候俱变幻了,连阴处都是没有毛的,阴囊干净,半硬的阴茎笔挺秀气,是淡薄而健康的粉色。

分量倒是不轻。

封蔚然在这里打了个结,蝴蝶一似,感觉与沉白的性器很是相称,然后残忍地收紧他阴茎与阴囊的根部,彻底收住的时间,沉白躯体一抖。

“乖。”封蔚然摸一摸他的耳尖,安抚他,又残忍地说,“这是你对着我玩弄自己,又弄脏了床单的惩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释放。”

他犹嫌不足,离开了放任沉白孤零零留在床帐里,去寻了一根束发的细簪,银的,簪头挺精细,是流云的形状。

在火焰上撩过,又吹凉,封蔚然拿着簪子回到沉白身边。

他捧起了沉白秀气的性器,三两下揉到硬挺,拨弄开湿润的吐着水的铃口,将圆润的簪头残忍地送进去。

“嘶——”沉白闷哼出声,尿道是何等紧窄,被温热的簪子刺进去的时候,疼得几乎要弓下脊背,可是封蔚然叼着他的耳朵,用牙齿警告似的轻轻厮磨着,不许他有任何躲动。

沉白被迫挺着胯,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磨折,一个不防,尾巴抽在了封蔚然的腰上。

他哪能有什么力气,毛绒绒的狐尾抽在人身上的感觉挠痒一般,可是不妨碍他的主人借机发作。

“罪加一等,嗯?”封蔚然笑着,说,“把尾巴咬住。”

他将沾了亮晶晶淫液的簪子抽出来,好容易才送进一半,俨然是为了惩罚沉白,要从头再来。

沉白吸一口气,长尾绕到身前,他将毛绒绒尾巴尖衔住,闷哼咬牙呼痛都不能。

封蔚然感觉到怀中人难以自抑的颤抖,松了他的耳朵,又在敏感的耳根舔了几下,方才继续未完的动作。

疼痛侵占了沉白的所有的思绪,可又不止疼痛,抗拒着异物入侵的铃口传来与痛觉一般浓烈的快感。

他从不知自己会如此,咬着尾尖无助地颤抖着,倚靠在封蔚然胸膛上,却是放任着这种不堪的折磨,直到簪柱全然没入阴茎,只有流云在外,被不自觉渗出的淫水打得湿透,莹亮一片。

“很乖。”封蔚然吻一下他的耳朵,把人扳过来,看到了红绸上的湿痕,心疼地又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可折磨起人来他又毫不留情,捡起红绸继续绑缚,逼着沉白跪趴在床上,献祭般撅起雪白的臀,臀瓣被勒过臀缝和臀腿交接处的红绸挤得丰盈,像两片羊脂白玉,却抚之温软。

封蔚然揉了两把,拨弄着卡在臀缝中的绳结,往那穴口挤压着。

他想起沉白隔夜就愈合的那么惨烈的撕裂伤,问:“奴儿,我该怎么在你身上留下长久的痕迹呢?”

沉白终于松开被口水浸得湿润的尾尖,喘息地说:“狐奴请主人长久地留下。”

“也对。”封蔚然轻啧一声,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痕迹?”

他手下继续,用绸带束起沉白的脚踝和手腕,按着他的胸膛和脸颊都贴在床单上,将臀部拱得更高,举着例:“巴掌?板子?鞭痕?刺青……天天刺青很麻烦吧,烙痕?”

却是一个比一个重。

“烙痕。”沉白选了最末也最重的一个,“主人可以在狐奴身上任何部位,烙上喜欢的痕迹,狐奴也喜欢的。”

“很好!”封蔚然在他臀上拍了两下,打得两瓣颤抖的雪团泛上粉,“你乖乖等着。”

他撩拨得沉白硬起,又晾着沉白离去。

沉白是有点怕的。

哪怕掌握了妖火,对火和热的恐惧,也是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可是他觉得封蔚然说“烙痕”的时候,很兴奋。

那也不是不可以。

他给予他的,他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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