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囚室(1 / 1)
鞭子落在身上,是格外尖锐的痛,封蔚然很喜欢用长鞭在沉白身上烙下血色的痕迹,日常的游戏或者惩罚,他都偏爱鞭子。
而对于沉白来说,在鞭子落在身上的痛之外,他还额外承受着太多折磨。
后穴被拳头大的绳结挤得胀痛,臀缝与会阴一片火烧火燎,敏感的囊袋与性器不能有丝毫碰到麻绳,否则就是极端尖锐的痛,而艰难握紧麻绳保持平衡的手,与绷直踩着地面的脚踝,都短痛到僵直麻木。
长鞭除了带来痛,还带来封蔚然的力量,而麻绳容易晃,让他维持身形也格外艰难,浑身上下的筋骨每一处好受,身形一动,就是麻绳结在穴里肆虐折磨。
等封蔚然将一片漂亮脊背挂上渔网般的鞭痕,沉白喘都喘不动了,手臂和腿都发着抖,脸上一片湿漉漉泪痕,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滚。
而地上滴落的液体除了汗和泪,还有他前后两处的淫液……从未如此充沛过。
“原来小狐狸挨了痛就格外骚。”封蔚然听着沉白的喘息声,怜惜地捏一捏他的耳朵,“光听你喘,我就硬得要炸了。”
虽然准备好的游戏只玩了两样,封蔚然还是停了手将沉白抱下来扔到床上,一条细白的长腿弯折起来,对着被折磨得通红滚烫,还在可怜兮兮吐露肠液的穴肏进去。
“呜——”又痛又满足的感觉让沉白呜咽出声,封蔚然咬上他的乳尖,轻轻拉扯,给欢愉加成,而他的性器也被夹得更紧。
他们从深夜做到了凌晨,沉白意识都模糊了,下体一片狼藉。
而窗外是天明。
经过这一次之后,封蔚然一直把沉白看得很紧,醒着的时候一定要他在身边,睡着的时候也一定要把狐狸紧紧抱在怀里,一根细细的链子连着他的手腕和沉白的前足。
他知道沉白想走还是轻而易举,但这样,他可以稍稍安一点心。
而那日准备好的东西他们终究都玩了个遍,一天一两样的,或剧烈或零碎,都是快感与痛。
他觉得沉白给他的反应愈发可爱了,声音也越来越有柔软妩媚的劲。
日子过得很快,云州府一场大雪,腊月将近,到时候都是重要仪典,封蔚然需得往京城去了。
回京比不得出游自在,他们要与云州府的官员同行,还得带着贡品和护卫仪仗,三四天的准备下来,车队足有数百人,记人事的薄册足有一尺厚。
封蔚然索性安排了一辆大马车,一应物什齐全,能睡能玩,一路就抱着狐狸不出来,出行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云州府的主簿。
然而快到京城的有天晚上,该停车休整的时候,车队的人发现,王爷和他的白毛狐狸不见了。
*
封蔚然原本是在和沉白下棋,因为行车过分无聊,再怎么稳也有些晃得难受,所以想玩点花样。
“狐奴用穴吃子?”沉白提出之前的玩法,封蔚然知道必输无疑,恹恹地不想动,于是沉白说,“一个子换一耳光如何?”
他知道主人喜欢他脸红的样。
封蔚然允了,于是两人下起棋来,他棋技实在烂,沉白又不肯放水,不一会儿就脸颊通红,穴里被沉甸甸的棋子坠得难受。
中盘时,沉白想封蔚然虽然棋技不好,但也不至于烂到这个地步,在挨巴掌时看到他唇边的笑,顿时了然。
于是他终于开始放水了。
挨巴掌倒次要,但后穴里实在塞不下那么多棋子了,他含不住。
一人一妖在放水中暗藏机锋,也算下了个痛快,封蔚然虽然仍是输,但心情已经好了不好,把沉白揽在了膝头,用长柄的勺子挖出他穴里的棋子,又搂着他亲热。
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这是何处?”封蔚然坐在铺了锦被的床榻上,冷着脸问。
敞开着的窗外是沉沉乌云茫茫风雪,冷气却进不来,房间未置地龙火盆而温暖,未点灯火而明。
沉白跪在房间中央,垂首不答。
封蔚然不再看他,环顾了一下室内环境,觉得倒也细致温馨,看来是用心准备过。
接着他低头,看向足踝上的一截链子,银白色,另一头锁死在床柱上,整条链子也不过一丈长,只够他在床周围的半个室内活动,近不得门窗。
他试了试,链子是拽不开的,床也结实得很,以他的力量也不能撼动分毫,都不像是人用的东西。
沉白是妖。
“这又是何意?”封蔚然握着链子晃了晃。
沉白不答,站起来,就在封蔚然以为他是要走的时候,他将桌子上一盒东西撒到地上,然后再次跪了下去。
是尺寸很纤细的铁蒺藜,穿透了他膝盖与小腿的皮肉,有殷红的血洇透了白衣。
封蔚然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握了握链子,感受着硌手的冰凉,终究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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