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帮冷淡徒儿舔鸡巴嫩逼流水(1 / 2)
颜重生得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一对龙角还未化形,说些孩子气的话语,江秋冥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只笑着说道:“阿重还是孩子呢,等长大些,才好保护师尊。”
少年在往他怀里贴紧了些,迷恋地闻着仙君身上的气息,突地又抬起头来问他:“那师尊今天教我习武好不好?”
虽是亲传徒弟,但若是每人都来缠着江秋冥习武,仙君哪还有偷懒摸鱼的时间。
不过瞧着颜重满脸期待,仙君也不好说拒绝的话,只好顺着话头应了下来。
等想起来自己本是想去思过崖瞧瞧杨明光的,日头都已落山。
江秋冥赶忙地去厨房提了点心温了酒便往后山赶,远远地,自那思过崖便传来一阵刀剑声。
他隐匿身形朝崖上看去,只见剑芒在月下冷冷发光,杨明光左手微弯,剑意惊天,破空刺向云端——
若是落入他人眼中,都禁不住要为杨明光这一剑叫好。
可惜站在他身前的是杨宫弦。
“形准无神,你这一剑……使得太多余了。”
照江秋冥看来,此等评价虽苛刻了些,对手是孔雀教主的话,却也合适。仙君远远地瞧着这两个徒弟,神情有些飘忽。
只听杨宫弦声音又传来:“剑招该是化繁为简,你的剑这些日子以来却是越来越重。罢了,若是你几日后死在那孔孤手下,为兄再为你报仇便是了。”
此言一出,杨明光却也沉默下去。江秋冥瞧着杨宫弦身形逐渐远去,这才缓缓朝思过崖上走去。
杨明光听见脚步声蓦然转身,瞧见是他,却又冷冷地闭上眼睛倚靠在石壁上。
崖上阴冷,晚风微凉,江秋冥瞧着地上茅草铺上的薄衾,不禁心又软了几分。
“好端端的,你来思过崖上做什么?就算要悟道,就不能来找为师么?”
江秋冥知道他这个四徒弟不太喜欢自己,收他入门也是因为杨宫弦的执意要求,故而师徒二人关系冷淡,倒比外人还陌生些。
瞧着他将温好的热酒摆出来,杨明光总算也绷不住脸,老实地在他对面席地而坐,只是说出的话还是少不了嘲讽之意:“你倒是懂得投人所好。”
江秋冥也不介意,替他斟满了一杯酒:“我这个做师父的,投投徒儿的爱好也没什么。”
“哼,说的倒是好听,这么多年,你教了我什么?”
江秋冥一时无言。他教不了杨宫弦是因为后者天赋超群,没什么可教的,教不了杨明光是因为后者天资驽钝,也没什么可教的。
幼年两兄弟在深宫时,生母被奸人所害,少不了吃点苦头。
可那皇权争斗的厉害哪是孩童能参得透的,送来的食物不知里头掺了毒药,杨明光糊涂地便替哥哥吃了下去。
后来虽然救得一条命在,却也因此伤了根基。太医当时曾断言杨明光活不过而立之年,尔后杨宫弦弃了太子之位带着弟弟走上修仙一途,倒也是为了他好。
当年江秋冥请了鬼医来替杨明光瞧过伤势,鬼医言道虽是无药可救,若要执意修行,倒还有一法。
名曰太上归元。
只是此功法不但晦涩且进展缓慢,渺渺千年来竟是无人愿意研习。便是有如杨明光同等境遇者,也多半是半途而废。
最后他选择此道,江秋冥确实也没什么可指导他的。
杨明光就像一个瞎子,看着师兄弟们纷纷超越自己,只有他还在黑暗的路途上不断摸索,不知何时才能窥见那缕光明。
其实光明早就有了,只是他一直不肯睁眼去瞧,不是吗?
几杯酒下肚,青年脸上便也有些微红。他猛地凑过身来,倒是把仙君吓了一跳。
“师尊,帮帮我。”
还没等江秋冥问出那句我要怎么帮你,杨明光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修长的衣袍下摆,是已经被性器顶出帐篷来的灼热气息。
请原谅江秋冥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震惊,素来不喜自己的杨明光竟然会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思……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又不是话本小说。
是不是搞错什么了?孔雀教圣女那件事情之后,江秋冥也为此惋惜过一段时间,误以为孔情和杨明光本该是一段好姻缘。
事实看来并非如此。杨明光将腰带抽出来扔在一旁,将那根东西往外掏,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酡红。
他这个徒儿的酒量,不应该是这样。
后知后觉地,江秋冥才想起来自己该反抗。他一把将杨明光推了出去,手上使了几分劲道。
后者瞬间便摔了几米远,灰头土脸的,看上去狼狈极了。
江秋冥暗道一声不好,赶忙上前把人扶起来,可才碰到杨明光的衣角,江秋冥便瞧见他眼角有些发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
“师尊,帮帮我。”
青年一改平日的冷淡模样,被几杯酒便勾出了心魔。纤细的睫毛如同鸦羽般覆盖在面颊上,声音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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