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终成真小妈继子偷情成性食髓知味[潮喷如尿](1 / 2)
“啊……”
长夜漫漫,佣人们再次捂着耳朵,知道楼上的动静不该听,匆忙远离了那扇既淫秽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房门。
厚重的门后,谢谚的床就像恨不得拆卸解体般正不停起伏,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波涛汹涌,隔音再好都难掩饰。
沙哑的淫叫听起来非男非女,床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喘息暧昧交融,啪啪声高亢得像是能把肉体拍击到发红,房间里充斥着属于青年男性在性事上的凶猛。
“哥哥……大肉棒再进来点儿,再多挠挠里头,桐桐里面痒得不行了……呜!还要……桐桐那里要痒坏了!哥哥,啊……”
早就抛弃了礼义廉耻的双性少年此刻潮红着脸,感觉到兄长掐着他的腰肢深深后入简直能爽得人欲仙欲死,他娇喘着侧过脸,媚眼如丝地勾着男人哀求,还贪心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同样潮红着身子的兄长的嘴唇。
他在祈求这个操控云雨的男人,给予自己更多快感。
即便这个人,现在名义上,该叫他一声“小妈”。
“桐桐的小屄,可真会伺候男人。”
感觉到谢桐拱起肥嫩的臀部主动迎合,下体被吃得胀痛,谢谚喑哑低笑,吻了吻谢桐的嘴角,任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乱伦结合的肉体,他忍着在床上直接开干肏死这个小骚货的冲动,放慢了节奏,给自己这个年轻寡居的小妈适应更大尺寸的时间。
屄里的肉棒还在持续胀大发硬,男人只需轻轻将巨茎抽出寸许,稍加缓插搅弄,谢桐紧得要命的骚屄瞬间吮咬得更激烈了,绞得就像要咬断逼里的男根一样,几番下来,谢谚的眼底也变得猩红了起来。
“感觉到了吗?哥哥啊,现在要进入你子宫了!”
男人宣告了自己的欲望,猛然发难,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肉刃悍然挺进蜜壶深处,将雄性过分的粗长深深插进了双性少年窄小的肉穴,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弄!
呃!呃啊——这么大的性器……好、深!
壮硕如婴儿小臂的肉棍不给久旱的肥田喘息机会,剖开肉壁直挺挺地挺入禁忌的腹地,发狠捣干,谢桐被凶器深肏得眼前发黑,他急促喘息,已然缺氧,眼睛都翻白了一瞬。
知道现在亲哥的孽根插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深到刚才还在床上发浪的他都害怕了起来。
“哥哥,慢点儿……啊,啊!慢点儿……”
别说内射,光是前列腺液在里头捣一捣……都要使他在丈夫丧期内怀孕!
谢桐揪着床单发情猫咪一般呻吟,纵情交欢中又怕又期待,宫颈紧缩咬紧了谢谚的龟头,顺利让兄长的鸡巴更插了几分进去。
谢谚低笑一声,动情呢喃着“我的小妈就连子宫都这么骚”,直接在他的床上加了速,这带着血缘关系的肮脏交合变得更加刺激,想到名义上的关系更为秽乱——这是一场年轻继母与继子乱伦的宫交性爱!两个人都异常兴奋。
男性的阴茎每一次抵开肉壁都尽根插入,就连阴囊都在凶猛撞击着敏感肥大的阴唇,谢桐吟叫得不知是疼是爽,臀肉都被哥哥撞得通红。
可是谢谚只顾发狠肏逼,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强势的捅进捅出让不明的体液飞溅到床单上,就连潮湿热穴里都发出了噗噗的挤压空气声,水声啪啪作响,连绵不绝。
“呜……哥哥,宫颈要被捅破了……小屄里面要坏了……”兄弟乱伦的活塞运动迅猛得让人腰窝发酸,偏偏自己的哥哥捅到深处还要碾磨一番,把谢桐搞得又痒又爽,纵欲之下,双性少年涕泪横流,简直要当场缴械升天。
“不要!不要磨了……呜啊!好像有什么要满了,溢出来了啊哥哥……”
谢桐的阴茎就像开关坏了一半不停渗着精水,相对的,小屄讨好吮吸着男人的粗大鸡巴,媚肉层层包裹着让自己舒服至死的东西,贪恋至极,一刻都舍不得放开它。
于是,当谢谚无情地抽出时,巨根一寸寸离开紧窒的肉壶,快感随之抽离,谢桐颤栗了一番,瞬间呜咽出声,肉体的欲望就像突然一脚踏空,整个人只觉得更加失魂落魄了。
幸好谢谚的抽出只在短暂的片刻,下一秒谢桐“啊”的一声娇媚惊呼,马上就被撞得臀逼都发麻!
他潮红地将脸埋进了枕头,感觉体内更紧的秘膣被哥哥捅开,节奏强悍又充满了雄性的占有欲,欲望瞬间就如同海浪倾覆而来,他臀部情不自禁高抬,轻易地在床上被亲哥肏到高潮,又忍不住求身后的男人放缓速度。
好胀……太酸了,里面有点受不了哥哥索求的速度……
“哥哥,我好像想尿尿了……先放开我,呜呜……放开……”
谢桐撒娇求饶的呻吟就像裹了糖霜,甜腻得让人骨头都发痒,鼻音软得像是陷入了棉花糖里,谢谚听得眯起了眼睛,汗湿的额头滑下一滴性感的水珠,滑落到少年玉质的后腰上,往丰乳滑去。
“那就在哥哥的床上尿出来。”谢谚黯了那双含笑的眸子,沙哑开口,整个人压上了自己父亲的小妻子,伸出一只手掐了一把谢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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