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你的血很好喝(2 / 3)
抽气,似疼得脸色扭曲,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因为腿软又重重跌倒。
他抬眸,血红的双眼瞪着那里的两个凡人,凶恶道:“看什么看!看你爹呢!”
兆魍瞳色一亮,噗嗤笑了:“这么嚣张……”
还没等他说完,齐大夫便起身,走向了那个人。
兆魍饶有兴趣,也跟上前去,虽说他现在模样还是个怀胎七月的妇人。
思妄面色难堪,他握紧了怀里的红玉,那位朝他走来的人脸上带了面纱,露出的瞳仁冷淡平静,不见丝毫慌张,问:“要扶吗?”
思妄:“……”
他伸出手,指甲锋利,握住那人手腕的同时恶意深陷在血肉里,而那位医者只是稍稍皱了下眉,就将他扶了起来。
思妄一站起身就猛地掐住了那人脖子,咬牙道:“恶心的牲畜!”
他现在火药味十足,瞳孔都是血红色的,牙齿尖锐,毫不犹豫地咬向那人的脖颈,然而这人压根没躲,默默站在原地,握着他的手腕,就这样任由他咬着。
思妄牙尖都快触及到那人脖子里的大动脉了,源源不断滚热的鲜血涌进口腔,血液腥甜……他又咬深了一点,结果那人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给吓傻了?
再看他旁边那个妻子,早就被吓得愣在原地,捧着个大肚子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吸够了?”男人出声,语气出奇的平静。
思妄:“…………”
他冷漠地收回牙齿,擦了擦嘴角的血,瞥了眼男人,发现男人除了脸上有些苍白,其它没有任何不适。
思妄喉咙鼓动了一下,那股甜味萦绕在齿间,引发人心底最肮脏的欲望。
齐大夫淡定地用帕子止住了脖颈上的血,身后的妻子“胆怯”地躲在男人身后,畏惧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对我相公做什么!”
思妄目光冷冷扫过那女子,又向下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跟被针扎了眼似的,厌恶地移开了视线。
“恶心的牲畜,像你们这种凡人,只配圈养在猪圈里。”他高抬下巴,眼中蔑视清晰可见,唇间黑红血液点缀,声音沙哑,身上披着几件不知从哪弄来的黑衫,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体上,脸色青白阴冷,宛若死鬼一般。
思妄看了眼那位沉默寡言的男子,视线触及到那人未干的血迹,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不过你的血……比一般人要好喝很多。”
齐大夫神色不变,颔首:“多谢夸奖。”
“你你……你是妖族!”三姐惊恐地叫道,紧紧抓着自家丈夫的衣袖,用足以能让思妄听到的声音低声慌乱道:“相公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山去找仙人……”
思妄瞳孔一眯,冷冷扫过那位怀胎七月的妇人,并未反驳,只面无表情地道:“若你想一尸两命,我可以成全你。”
三姐儿被吓住了,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瑟瑟发抖。
齐大夫抚慰般地按了按妻子的手,再次看向思妄,平静道:“你想让我们如何做?”
思妄拍了拍袖子上染的灰尘,冷笑道:“不想死就好好伺候,每日必须割满一碗血送上来,不然我就生吃了你妻子和她肚子里那个小畜生,懂否?”
男人指了指齐大夫的鼻梁,露出半截手臂,红色的痕迹还未消失,血迹斑斑,有些隐晦暧昧。
“嗯。”齐大夫眸色一暗,很是通情达理。
思妄奔波了一天,身体和精神都累成了一摊烂泥,他按了按太阳穴,冷冷抛下了一句:“限你们三刻钟烧好浴水,爷要净身。”
说罢,他自来熟地走进了里屋,思妄也不管这是谁的床,在周围谨慎布下结界后,就安心地躺了上去。
他来到这里也并不是机缘巧合,这乡间田野的,农村里每家房子都是用红泥稻草堆砌起来的,穷酸的要死,思妄可是过惯了舒坦的日子,自然不肯将就,在这方圆百里也就这么一家是用石砖白岩建造,虽说朴素,但比起那茅草屋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了。
他想也不想就翻墙进来了,顺便还“圈养”了两个给他供血的凡人。
木床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味道说不出来的熟悉,思妄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不禁有些乏累,眼皮直打架,最后还是攥着红玉睡了过去。
兆魍在屋外撑着下巴,啧了好几声,阴阳怪气地道:“我可是一次都没能进过你房间,他刚一来就进去了,你也不阻拦…”
齐大夫看也不看他一眼,独自卷起了袖子,默默打水中。
“喂喂喂,不是吧,你还真去打水啊?要让你家那位知道你还给他打水,估计吓都吓死了。”兆魍夸张地叫着。
齐大夫不理他,默默烧水中。
“可怕……这就是被情爱迷昏了头脑的人吗?”兆魍啧啧摇头。
“回归正话,你们几个疯子做的事我可不想掺和,我是可以帮你瞒一段时间,但也仅限三月之期,到那时候……”
“聒噪。”
兆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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