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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吟之一觉醒来在屋内没见着容煊,心下便觉得慌乱,他费力的从床上挪到旁边的轮椅上,急匆匆的转着轮椅出来,因着房间的门槛都被楚析先前吩咐下人都锯掉了的,所以他出来得一路畅通。
他停在走廊,远远的就看见容煊蹲在雪地上拨开积雪铲土,他松了口气,看着这一幕眼底都带着笑。
容煊比他小一岁,像个小孩,性子活泼会逗人开心,不过几日相处,楚吟之不知不觉间又依赖起他来,先是楚析然后是墨宸现在是容煊,他这种人总要依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着的。
楚吟之想到这垂下眼,抠着两手指甲摆弄,颤着浓密黑鸦的睫翼,抿唇要哭的样子。
他突然好想楚析,他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他是不是不要他了,可一想怎么能在容煊面前哭,他比他还小呢!楚吟之揉了下眼睛还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吟之。”容煊许是听到了声音,站起身,一边走来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楚吟之回应了个笑容,在廊下等着他走过来。
容煊捧着一个盆在他眼前放下,里面种着一枝花株,正开着花,珍珠般的小花簇成的一团花朵。
“这是什么花?”冬天能种植的花还是很少,楚吟之没见过这种花。
“琼花。”容煊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他面容带着少年的稚嫩与青涩,性子天真又有着孩子固有的顽劣,淡绿色的眼眸清澈见底,纯净无暇般如同三岁幼儿。
楚吟之不忍望进去,他会害怕,躲闪,他怕被他发现他的肮脏,他看着干净,外人面前一副清高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从内到外都已经肮脏不堪了。
自从墨宸走后,他的身子变得不一样了,他开始有了性欲,半夜经常因为全身燥热醒来,他忍不住呻吟,颤巍巍的握住他前面小小的性器,翻滚在床上,不停喘息,勾着身子,达到高潮的瞬间射出来的精液却很少。
他得不到满足,下面的花穴空虚难耐,流出大量的淫水,他极想能有东西能将他填满,就在那一瞬间他会想念墨宸,想念他的性器狠狠捅进他的花穴在里面疯狂抽插的样子。
可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楚吟之疯狂的扇着自己耳光,他觉得自己太贱,竟然喜欢男人的东西,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却敌不过淫荡的身体。
他虐待似的不停的搓弄前面的性器,射出极少的浊液,直至再也射不出,昏死过去。
翌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床单,外面天还是黑的,他每次这个时候都会惊醒,他不想被容煊发现,偷偷摸摸的整理完,他又回到床上装作没醒的样子,直至容煊来叫他起床。
容煊给他的感觉太过干净,他想靠近却又觉得自己会让他沾上不好的东西,污染了这份干净。
他想他是把容煊当做了弟弟看待。
“到时候长大了就好看了,先放这养着吧。”容煊拍了拍两手的泥土,随意的抹在蓝色长衫上,还好不是很脏。
楚吟之点点头,对于这些,他一概不多过问。
“该吃早饭了。”容煊走到他后面推着轮椅走。
楚吟之喝了几口粥便没了胃口,这几日心情异常郁结,着实不好受,他看着窗棂外,似乎又下雪了。
他放下汤勺对容煊道:“容煊,我想去看看我哥,还有嫂子,不知道他们还好吗?你能带我去吗?”
“他们都多少天没来看过你了,你还想着他们。”容煊一口气闷完一大碗粥,粗鲁的擦着嘴巴。
楚吟之用手拦住他的动作,拿起桌上的帕子给他擦嘴,接着道:“我又不怨他们,我哥他很忙,嫂子怀孕了要养胎,今年冬天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他们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
“说不定他们还在等我去见他们。”楚吟之给他擦完嘴,正要挪开手,容煊伸手握住,就着他的手往嘴唇边擦拭笑道:“这里还没擦干净。”
楚吟之有些心不在焉,便随着他去,没注意到容煊含着他的手指头,抹了一指头的口水。
但容煊还是用帕子给他擦干净了的。
“去吧去吧,去看看你就死心了。”容煊有些烦躁,楚析有了家室早就忘了他这个拖油瓶的弟弟,说了多少遍,楚吟之硬是不死心。
楚吟之听了这话,总算是舒展了眉头,黑黝黝的眼睛都发光似的,唇角轻微扬起,带着馨甜的笑,又有些羞涩,看着可爱极了。
容煊还是更喜欢他笑起来的眼睛,楚吟之生得一双桃花眼,眼尾带着粉晕,水汪汪的,笑起来像月牙一样,看着就舒服,不笑的时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你,勾人似的,他也实在是受不了。
他得承认那条死蛇精的眼光倒不错。
容煊看着楚吟之,心里又忍不住恶趣味的想,不知道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楚吟之许久未出门,看到府上那么多下人,不禁害怕,低下头,也不敢看。
李府的下人倒是都知道楚吟之的身份,遇见了都尊敬的行礼叫了声楚公子,他们没怎么见过楚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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