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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下)药物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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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完全舒展了身体,用酸软无力的双腿缠绕住雷霆的腰,努力将伤痕累累的臀部贴近他的下身,无言的邀请。

坚硬的触感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雷霆正蓬勃着的欲望,苏越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对方的脸上,耳中听见的喘息声一声急过一声,带着浓重烟草味道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竟令他不由自主地关心起这个男人到底抽了多少根烟。

雷霆确实有欲望,从刚才给他口交开始,欲望便如同失控的野兽一般冲出了围栏。这整整两年时间里,他都在禁欲,并非没有需求,而是有意识地在守身。他就如同一个真正结了婚有了家庭的男人一样,拒绝了一切外界的诱惑和干扰,只想认认真真地担负起这一份婚姻的责任。

雷霆与苏越对视许久,终于,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之后又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唇。他用手撑着身子,小心地避开了所有可怕的伤口,他虔诚地亲吻着他的爱人,如同亲吻圣杯那样圣洁纯粹,那是真正将对方当做心中的白月光,当做唯一的信仰。

这样不带丝毫情欲气息的吻倒叫苏越有些不知所措,他迟钝地回应着,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放大的角度下,雷霆的面容不甚清晰,隐约只能看见一点鼻梁和一只眼睛,然而透过这模糊的画面,第一次,苏越觉得自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

长久以来,雷霆这个名字,在苏越心中都只是一个暴力的符号,他害怕他、憎恶他、痛恨他,渴望逃离的欲望是那样强烈,以至于相处了整整一年,他竟然还是记不清他的模样。

就在苏越愣神的时候,雷霆已然放开了他的唇,他将缠绕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放下来,之后回到苏越的下体处,再次为他口交。

唇舌滑过冠状沟时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舔舐和吮吸都变得极为轻缓,雷霆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温柔,他了解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知道如何才能让他最快最舒爽地到达巅峰。

苏越红肿破裂的穴口正在不断收缩,连同他的整个臀部一起,在床单上轻微地前后扭动着,麻痒在内部蔓延,难以启齿的渴望令苏越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雷霆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可是他清楚苏越的后面无法再一次承受插入与侵犯,他现在所有的欲望都是因为那该死的药物。

只是,爱人的渴求如此强烈,令他不忍拂逆,权衡之下,雷霆还是决定尊重苏越的意愿:“手指,可以么?”

苏越的眼中已蒙了一层水雾,他先是垂目与雷霆对视了一会,方才落下眼皮,点了点头。

外间的警察早已押着那两个罪魁祸首离去,救护车也正在赶来的路上,安静的套房内,苏越呻吟声显得格外动人,在极具技巧的抚慰之下,那代表着极乐的旋律由弱变强,最终化为一声声高昂的带着哭腔的叫喊。

前列腺被反复戳弄时所带来的刺激是难以言喻的美妙,手指与肠道仿佛融为了一体,舍弃了抽插的动作,只单纯地按摩和抠挖,受了伤的穴口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如同化作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遵循着欲望的洪流随波逐流,一直往下再往下,血液全部汇集在了下身,一滴不漏地化为爱液喷薄而出。

这是苏越今晚经历的第三次高潮,他喷射出的东西明显稀薄了很多,可那根可怜兮兮小东西依旧半硬着,两颗囊袋饱满鼓胀,似乎又在准备下一轮的勃起。

感受到那可怕的欲望再度来袭,苏越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汹涌的情潮与脱水脱力的眩晕糅杂在一起,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能预感到,如果再经历一次高潮,他一定会失禁的。

他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失禁,以一种最不堪、最没有尊严的方式。

“打晕我。”苏越涩声道,“求你了,把我打晕吧。”

当苏越终于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他如愿以偿地昏迷着。

雷霆默然地坐在等候室里,弓着背,手肘撑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着握紧,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目光落在惨白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他周身都仿佛笼上了一层颓然的灰败,整个人萎靡不振的,看着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膏像。

同行的两名特工被他的状态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大家同属军机部,虽然平日里交集不多,可雷霆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他于人前展示的一直都是杀伐果决、精明干练的形象,他们都从未见过他如此悲伤沉兀的样子,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安抚。一直到手术室的灯灭了,那个死气沉沉的人才如梦初醒一般冲上前去查看。

之后便是陪床,一直到苏越醒来,不眠不休,整整一天一夜。

在这少有的安宁之中,雷霆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苏越,将他的睡颜在眼中描摹了千万遍,他拿出那只属于苏越的对戒,无数次地在他的无名指上比对,对着手指上方的虚空一遍一遍地模拟着戴戒指的动作。

雷霆压下了心中的欲望与渴求,执拗地不愿强迫于他,他只是模拟,却没有付诸于实际——苏越用了最惨烈的方式将这枚戒指交还于他,他便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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