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要便这般想么(2 / 3)
了。男人将苏瑾纤腰把住,带入怀里,微含上她的耳垂低问,“阿瑾说的,是怎么个不要?”
“不把你抵在身下狠狠地入一入,便算作不要了么?是这样么?嗯?”
苏瑾低下头,埋入楚言胸膛,她没说话,露出的耳垂泛着粉,一派羞意。
美人这般羞怯,怕是任谁都料不到,她这般,竟都是试探。
楚言受了伤。苏瑾可以肯定这一点。
方才楚言为了掩盖他前面的异状特地挥袖时,苏瑾便看到了他手腕间的疤痕。层层叠叠,颜色还鲜艳,似是人为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谁能够这样伤到楚言呢?苏瑾想不到。她觉得最合理又最荒谬的解释就是,这是楚言自己动的手脚。
苏瑾依偎在楚言怀中,感受到他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以及随着他拥她时间越久,身体越发僵硬的状态。
阿言受的伤,看样子不单单停留在手腕上。苏瑾想,她得扒开他衣服看看才行。纵是被他调侃自己成了个“欲女”,也非得看。
怀中佳人紧紧相拥,偏楚言因着身上的伤,无福消受这美人恩,他正想不动声色地松开苏瑾,不料苏瑾将环在他腰间的手挪到了他的脖颈。
她踮着脚,唇贴上自己,眸光盈盈,透着引人深入探究的邀请。
“几日不要,便这般想吗?”楚言微低了低头,脑袋后移,空出缝隙问苏瑾。
苏瑾对此的回应是再度吻上楚言,同时还撕扯起他的腰带。当外裳被褪去时,楚言握住了苏瑾作乱的手,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至了床上。
身子甫一陷进绵软的被褥,苏瑾便发觉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脱了她的控制。她原是想借口寻欢来看楚言身上的伤口,熟料这衣服没扒成,倒是她自己被剥了个精光。
“阿......阿言......不,呜......不是,你......”
蜜穴突临异物,男人修长的指深入进去,或深或浅地搅弄,苏瑾呜咽了一声,不甘地望着楚言,楚言则在苏瑾小脸上啄吻了一下,对她道,“不喜欢这样弄你么?”
体内被扩充着又加入了两指,三指齐入抽弄,甚至在随后不久还屈起变化了角度,苏瑾遭楚言这样玩弄,勉力抵抗情潮小声开口,“不公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有我......”赤裸着身子?
楚言见苏瑾一派委屈,只兀自堵上她的唇,调动她更多的感官融进情潮。
唇齿交缠和指尖的撩拨双管齐下,当灭顶的快感从头颅中倾泻而下时,苏瑾已是浑身虚软,只能无助地喘着气。她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被楚言送上了高潮。
“睡吧。”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似掺杂了情欲的味道,听得苏瑾当下是不止身子绵软,耳根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眼皮子逐渐打起架来,苏瑾被困意席卷,只朦朦胧胧感知到楚言在自己额上落下了一吻,接着便从房间离开了。
“主子,您......”
楚言刚踏出苏瑾的房门,便迎来柳鸣泉担忧的目光,他觑了一眼,威逼柳鸣泉止住后面的话语,以免将他好不容易哄睡的苏瑾给吵醒。
待二人走出数十米之远后,柳鸣泉才被允许重新开言,一开言,柳鸣泉便忍不住奉劝,“主子,您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不这样还能怎样?!鸣泉,你不是不知道那发作起来的后果。”
柳鸣泉听着楚言咬牙切齿的低问,心中百般情绪缠绕,再开口时,语气近乎是央求了,“主子,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做,不行吗?”
不剥人皮,连后山的猛禽也不再打,所有嗜血的欲望,全施与在自己身上,主子,您这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了多久啊!
“闭嘴!”
“主子!”
“柳鸣泉!我让你闭嘴!现在我做事还要你来置喙了不成?!”
楚言既已说到这份上,柳鸣泉自是再想劝说,也没胆开口了。楚言见他安分下来,也不耐再看他,便挥手着他离开。
四周突然沉寂下来,楚言撩开袖摆,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可怖的伤痕,思绪有一瞬间的放空。待他回过神后,袖摆也已放下,唇则抿成了一条直线。
师兄劝诫时,楚言心头还存着丝侥幸心理,怎料这从法华寺回来后,他体内这蛊毒,便像师兄说的那般,不仅发作越来越频繁,甚至毒性越来越强。每日遭受的疼痛都在加剧,楚言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或许哪一天他再也忍不下去,要么自我了结,要么,就彻底臣服于杀戮的欲望,沦为一个怪物。
他有些想死了。可是每夜看着苏瑾时,这念头又会消下去。
他不敢确定,自己死后到了地府,还能不能得到苏瑾的青睐。七窍流血,这样脏污的死相,依她对皮相的痴迷,她还会接纳自己么?
再者,死后魂魄飘荡,万一苏瑾不肯等自己,不肯找自己,而转身寻觅下一个皮相俊美之人,那他呢?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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