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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老爷做作甚湿成这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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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挥着手中长鞭朝她甩去,身后侍卫见状忙上前,然而已经来不及,花锦伸手去挡,那鞭子用来驯服烈马浸过盐水,原本白嫩的手背瞬间见了血印。

侍卫待要发作,让花锦拦了拦。

“莫要误了王爷的事。”花锦摇头,低声道。

侍卫好歹是知道分寸的,知道这鞑靼的地盘事闹大了于他们无益,而那边鞑靼女子早骑着马离开。

高堰在城中奔波数日,夜里头他回来得晚,花锦早睡下。

屋子里烛火未灭,男人瞥了眼熟睡的小妇人,这般如宝似玉般的明珠子,要不是她恰逢变故,怎会叫他留在身边。

高堰匆匆将身子擦了擦就往小妇人身侧靠,他借着昏暗的烛火凝睇着她颊间红晕,勾住她一丝垂发把玩好会儿。

面前这娇滴滴的小妇人安然睡着,丝毫不知道身后彪悍魁伟的男人,一双剑眉虎眼此刻竟柔和得不像话。

高堰从后揽住她,因不想扰了花锦,他力道极轻,没想到刚碰到她,小妇人就蹙着眉,脸皱成团,下意识喊了声:“疼。”

花锦睁开眼,高堰察觉到掌下不自然的触感,陡然半掀开锦被,她穿得少忽失了屏障,贴触着寒意阵阵的空气,花锦哆嗦着打了个冷战。

不过这并未持续多久,高堰举着她一侧胳膊,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谁弄的?”

男人沉下脸,花锦手背开了花,那么深的一道印子再往下几分都可见骨,周边黑紫深浅不一的淤痕占了大半地方,虽然已经上了药,看着依旧很是骇人。

高堰当下的眼神几乎能杀人,花锦欲胡乱糊弄过去,转而又想他那侍卫也知道只怕瞒不过,遂开口道:“今儿个去街上逛时让人让鞭子抽的,许是嫌我让路慢了些。”

“张伏人呢?!”

花锦一愣,怕他迁怒忙道:“我让他别惹事的,也是担心搅了您的计划。”

高堰如何能不迁怒,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下床去找自己随身的伤药,替她清理后又重新帮她包扎了,男人看着粗枝大叶,军中有大夫哪里犯得着他亲自动手,他这做起来却挺像那么回事儿。

“最近别沾水。”战场上刀剑无眼,男人什么伤口没见过,就他身上,还留着好几处疤痕,可他就是见不得她这,见了便想拉个人出来宰了。

“嗯。”花锦应他。

小妇人倚在高堰胸口,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脂粉味,花锦仰头看了眼男人,男人倒是面色如常。

花锦没别的想法,只是不免在心中诽谤几句,都道他是去办正事,没想到他在外面找粉头了。

她正走神,高堰忽松开她拉门出去了会儿,又很快回来,站在门后褪去自己衣物。

花锦看见男人光着身子上床,知道他这又是肏穴,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难不成在别处还没有吃饱么。

她看这些鞑靼的姑娘可不像她这小身板,该跟他更合拍些才是。

不过高堰凑过来扒花锦衣裳时,小妇人还是娇娇哼了两声。

高堰赤身裸体,坚硬胸膛紧贴着娇软的女郎,阳物埋在她穴肉间,被层层媚肉绞着,这小妇人瞧着孱弱,明明甬道窄小得容纳不下他的阴茎,却还是硬生生全部吞咽下去。

他面上又冒了些髯须出来,高堰蹭着她的面颊,似无数密针刺着脸,花锦忍不住避开,呼痛求饶:“老爷,别弄了,扎得妾身疼。”

他闭了闭目,那颗躁动的心总算静下去不少,高堰半抬起身,揉乱花锦的发定定看着她:“本王并不惧麻烦,对方这样伤你,你尽可叫张伏出手。”

花锦头歪着,眉眼弯弯对上他,丝毫没有仕家贵女的姿态,笑道:“妾身知晓了,下次定不会这样。”

她扭了扭屁股,又唤了句:“老爷,您动啊。”

弄完了也好早些让她休息。

在高堰听着却跟个妖孽似的,男人凶狠的长物还埋在她身体里,嫩壁直接摩挲着火热的铁柱。

“每次都这样来勾我,最后又怨老爷不够节制,嗯?”高堰耸着腰,硕物捅进穴肉内,又很快拔出,他咬住小妇人的唇珠吸吮道。

他每抽动,那处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被往外拖拽几分,再跟着弹回去。

花锦让他撞得浑身打颤,她单手掐着他肌肉贲张的胳膊,高堰将她牢牢锁在身下,黝黑可怖的长物肆意戳挤,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着软肉。

阳物顶端又插到她深处去了,花锦一个哆嗦,小腹痉挛呻吟叫出声:“老爷!”

这客栈隔音不好,高堰来不及制止,声很快蔓延了出去,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格外分明。

“老爷话却是没错,又喊老爷作甚,湿成这样了。”高堰重重撞进去,花锦穴肉里流了太多水,帘子后面散着股不甚清楚的味,却不难闻,高堰亲她的额,“嗯,小淫妇?”

这左右几个房间住的都是高堰的贴身侍卫,哪里敢真正睡着,因此俱隐隐入了耳。

谁能想象得到,陇西王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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