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浪荡公子(2 / 2)
想说什么,你们都被她骗了!"殷浪想到那个阴险的女人叫人绑住自己之后那笑得狰狞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什么大家闺秀,她从小帮爹打理钱庄,常在江湖行走,认识很多江湖人士!现在估计已经跟那个姓秦的侠客私奔到不知何处去了!"
"她这般恨你,还是有其他缘由的吧。"池安然拿起桌上的白玉茶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这……"殷浪瘪了瘪嘴,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有些心虚地说,"我不就是不小心……那天喝醉了,把她的贴身丫鬟……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那是小桃……唉,说这些也是无用,池公子,你快带我去跟我爹解释清楚!"
说着他站起身来想要走出去,结果才迈出一步,身体无力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啊!该死……我忘了那贱人给我下了软筋散……"
影走上前去把他扶起来,带到桌边坐下。
"现在我爹跟你爹正喝多了耍酒疯,你爹那个样子……我劝你明天再去。"想不到殷风喝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说,老爹可没少捂他的嘴,现在殷浪要是去了,明天这事儿可能全京城都知道了。
"可是……唉……"殷浪想起自己老爹喝醉酒的样子,为难了起来,于是拿起杯子也喝了一杯水缓缓自己紧绷的心绪。
过了一会池安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皱着眉头按住了殷浪倒第二杯水的手:"别喝了,水里有东西。"
"啊?!"殷浪吓得一缩手,"可是你我都已经……"
"威力不大的春药,你自己忍忍。"池安然说完便站起身,拉起影就往床榻去了。
"池……池兄,你要干什么?池兄你冷静一下!不是说威力不大吗?!"殷浪真没想到碰上个比自己还性急的,竟然在他这个外人面前就要做那档子事?虽然早听说池家公子有断袖之癖,没想到竟如此猴急?!
池安然并没有回答,他一向不委屈自己,也早就习惯被陌生人看光自己全身,指奴仆。人嘛,及时行乐就好,而且这是他的婚房,不在这做在哪做?
影也习惯了池安然动不动就把他扑倒,反正他把自己当作少爷的工具,少爷在哪用他,不需要他答应。
这是什么主仆啊?!殷浪无力地捂住了眼,他现在双腿无力,整个人靠在桌边,因为加料的茶水浑身也开始发烫起来,看池兄这个样子,估计也不会大发慈悲给他安排一个女人了吧,只好忍一忍了。
池安然还算有点人性,把红色的纱帐放了下来,然后便脱去影的衣服,开始抱着他深吻。
殷浪听见暧昧的喘息和口舌交缠的声音,控制不住自己的余光瞥过去,与男子交合这事他只听说过,从未见过,此刻却有一场活春宫在他眼前上演。
他去寻欢作乐从不与人接吻,总觉得口水交融很肮脏,然而透过薄薄的纱帐看到这两人吻得缠绵悱恻,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殷浪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池安然一边吻着影有些干燥的唇,一边用手指在他后穴扩张,没多时便感觉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于是换上自己的肉棒。
"嗯……啊……"后穴被猛地侵入,痛苦和愉悦双重的感觉一齐袭来,影轻声呻吟着,他记得少爷说过喜欢听他叫出来,不准他憋着,"啊……嗯啊……唔……"
那隐忍而又欢愉的声音实在令人脸红心跳,风月老手殷浪甚至好奇地想,那个影卫叫得如此……厉害,男子之间交合难道真的会很爽吗?
他忍不住偷看两人的活春宫,胯间已经一柱擎天。
池安然让影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仿佛要捅到影的肚子里去,粗长的肉棒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又精准地撞到敏感的那一点,让影浑身颤抖,眼角发红,嘴边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殷浪实在忍不住了,他从懂这回事起就没忍过欲望,此时也不在乎脸面了,看了一眼那边似乎没注意自己,便偷偷地把手伸进宽大喜服的下摆里面,揉搓着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
于是这一晚,池安然把影操射了三次,而殷浪也自亵把自己弄射了三次。
第一次还能说是因为药性,第二次第三次就是纯粹的没有节操了。殷浪暗自骂了自己两句,便偷摸把手上的液体在喜服下摆擦干净。
池安然注意到了殷浪的动作,不过他也没在意,倒是影的内心又遭受了一次雷击,这位殷公子,跟少爷倒是有些相似,在床事这方面竟如此惊世骇俗。
殷浪自然不知道眼前两个习武之人已经把自己那点龌龊行为看透了,只想着第二天怎样才能阻止他殷家大公子被送入池公子洞房的事情成为京城说书先生最新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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