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_路有危崖偏欲行(5 / 6)
,不知此间的主人,是遇上什麽困难。
孟斩不禁胡思乱想:该不会这姑娘,也是被人掳进教中?
没容他思考更多,哗啦一声,柜门忽然被拉开了。
两双眼睛面面相觑,「你──」孟斩看着身穿桃红下裳,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个胸垫的男人,震惊得无法言语。
见他盯着瞧,对方立刻遮住自己的胸口,娇嗔一声:「大胆淫贼!」
「哇对不起对不起,姑娘──」
他下意识的就别过眼道歉,一条腰带却飞了过去,将他綑成粽子。
「哎!都过来都过来,看看老娘抓到了什麽!」
几双手在孟斩身上摸来摸去,像菜市场挑猪肉一般,这边捏捏、那边捏捏,确认品质。
孟斩就是那头待宰的猪。
「果然还是年轻好,细皮嫩肉的,都怕指甲刮伤了。」
「呀,你看看,这脸嫩的……能掐出水!」
一女子掩着嘴轻笑:
「好乖啊,苏姊姊,您是在哪儿捉到的呀?这眼神,一看就不是咱们教中人。」
「你可别说,这小孩儿坏得很,居然躲在房里,偷窥本护法换衣物。」
此话一出,众人登时浮夸的哎哟一声。
「谁让苏姊姊生的这般美貌?」
在拎着他出门前,这位护法大人便穿戴整齐,一袭流苏绦衣,搭配精致的妆容,他声音又细,根本看不出性别,甚至称得上美人。孟斩也不清楚,这群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姊妹是个男的?
一只手忽然摸上他的下身,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这样可不行哪……不懂规矩,就要受罚。苏姊姊玉体贵重,哪是你这般小人物能看的?」
「就是!」
又有人提议:「不如便将这孽根切下来吧。」
苏莺思索片刻,拍手道:「好啊,否则就这皮相,长大了不成负心汉?」
孟斩大惊失色,张口欲辩解,奈何嘴巴被封的严实,只能发出呜呜声,眼见这群人兴奋得要扒下他的裤子,「你们在做什麽?」
一个身穿紫衣,肩披白裘,长发高高束起的女子,快步走了进来,正是云宝琴。
「我还想着,堂口怎麽没人在,原来都跟着苏莺玩闹去了。」云宝琴不悦道。
她的教使身分,强压了堂主苏莺一头,因此苏莺虽然不满,却只是撇撇嘴,「没听得教使说什麽吗?还不赶紧干活去!」
不过短短数秒,所有人便作鸟兽散,热闹的大厅安静下来。
苏莺拍了拍袖口,假作殷勤:「不知教使屈尊降贵、大驾光临本堂,是有何要事相商?」
忽略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云宝琴道:「进内室说。」她往前走几步,忽地停下来,看向地上的孟斩。
「……他是谁?」
「刚捡到的小东西,云教使要是有兴趣,我不介意借给教使玩玩几天。」
云宝琴皱起眉头,她最听不得这类玩笑,抬脚欲进屋内,忽然又转回来。
「不对,」她蹲下身,捏住孟斩下巴,仔细地端详了他的脸。
「这是教主的人?」
云宝琴瞪大眼睛,声音都拔高了:「教主的人,为什麽会在你这里?」
「什麽教主的人?」苏莺立刻慌乱道:「你别乱扣人罪名呀,我可什麽都不知道!」
「别装了,你呀……」云宝琴咬咬牙,「你玩大发了,等着教主责罚吧。」
苏莺哼了一声,略带惋惜的瞟了瞟孟斩,像是心疼到嘴的鸭子飞了。
云宝琴知他脾性,他并非故意与教主作对,又或是恶作剧,相反的,他是太过於迷恋爱慕连雨歇,以至於连雨歇感兴趣的事物,他都要弄到手来,瞧上一瞧。打从孟斩被捉进宫里开始,就被苏莺惦记上了。
只是这次,可过头了,连雨歇为了找这青年,可是暴怒至极,很有可能不会如往常一般,一哂置之。
云宝琴传了个口信,几乎是刚发出去,下一刻,一黑色劲装的男子就大步踏进来。
「教主。」
连雨歇摆摆手,让苏莺和云宝琴退出去。苏莺经过时,他忽然伸出手,拂过对方肩膀。
「啊──!」
苏莺登时惨叫一声,下意识想环住双臂,生生忍住,僵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再有下次,便废了你的左手。」
「是,多谢教主。」苏莺颤着声音道。
等大厅空无一人後,连雨歇便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除下。
「真是小看你了啊……妖修?」他冷哼一声。「果然一点都大意不得,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你说是不是?」
这回不只是灵脉了,双腕彻底被封,孟斩心如死灰,他脸上的妖兽特徵还未完全消失,一双眼睛呈现赤红,却因着愁绪黯淡无光,好似蒙上一层灰。
正绝望间,忽听得连雨歇问道:
「这是什麽?」
他低头一看,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