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降仪式上的连击球2 同室操叽(不) 卡修斯 h 伪轮x(3 / 5)
惚被敏锐的雄子捕获,他眯着眼,伸出了黑色的精神丝线,加深了大脑中的迷乱。
他的雄主,请不要抛弃他,卡修斯弓着背抱紧了伊恩,却被无情的雄子冷淡地推开,在脸上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呜!”他被打得心里一荡,不由得把脸偏了过去,献祭般抱住了膝盖,把它向两边扯到了极限。莹莹的绿色丝线拧转成柱,钝圆的尖端以极为油滑的动作在雌穴上蹭了两下,卡修斯抗拒地挣扎,被眼里闪着光的雄子紧紧地压制。他张开嘴企图呼救,却被精神丝线拧转成的带着棱角的茎体塞入。雄子殿下露出恶劣的笑容,伸手把雌侍翻了过去,用长发掩住生殖器,躲到了他的身后。
昏暗的卧室布置着异国的家具,柔软的云被里是陌生的熏香。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一廊之隔的房间里alpha低沉的喘息和哈瑞斯少将在被雄子操弄到失神时发出的哀鸣。陌生的果木味充斥着房间,将伊恩本就收敛着释放的的信息素稀释到几乎没有。他的手脚无法挣脱精神丝线的捆绑,而嘴里的那根生殖器死死地抵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只能唔唔地哭嚎。
钝圆的茎头插入了他的雌穴,不耐地搅动了几下,似乎嫌弃着它的松软,在刮出一大股汁水之后直接插入了后穴。卡修斯被进入的力量推得一头撞到床架上,身后的雄子挥手抽打着他的臀部,催促他张开,放松,吞纳。深邃的蓝眼睛被泪水浸透,而翼囊线却在臀部的拍击中羞耻地张开了一条缝。一根尖细的生殖器挑开了这条缝,钻入了极为紧绷的翼囊,把这张皮撑得变了形。它在布满绒毛的,极为敏感翼根上磨蹭,又疼又舒爽地折磨着卡修斯。然而这羞耻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他无法得到解脱。身后的手揪住了他身下的一片唇瓣,扯着它,带着这具浑圆的臀部淫荡地高举着摇摆,在空气中上下打着圈。
“舔啊,你的嘴挺软的,怎么不会动?”一个声音漫不经心地催促。
【屁股摇起来!骚货】心底同时涌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揪着穴口的手指用力地抠了下去,指甲陷入了唇瓣的软肉。
“你叫什么,上校?”
无数杂乱的声音涌入脑海,挑逗的,羞辱的,质问的,安抚的。忽然一个任性的声音高喊:“把这个淫荡的骚货牵出去!牵到俱乐部大门口去,让他给雄虫舔鞋底!”
“唔(不)~~!!!”被堵住了嘴的卡修斯睁大了眼,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他的鼻翼翕张着,却只能呼吸更多的果木幽香。理智在大脑里哀嚎着抗拒,雌茎却不由自主地滴滴答答漏出出一股汁水。他的身体为在雄虫们面前展示自己而兴奋,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罪恶。曾经的雄主帕特里克在虫群里勉强地笑着,卡修斯挣开束缚向他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他想躲闪,却把后穴里冲击着肠肉的钝圆茎尖嘬的更紧。
【他还敢不愿意?用尿烧他,把他捆到厕所里做肉便器!】那个任性的声音叫起来,卡修斯的嘴被撑到极限,胀满了喉管的茎体在嘴里滑动,凸起的边棱搓揉着他的舌头,把隔着上颚的犁鼻器顶到了鼻腔里。浓浓的果木味信息素灌入了喉咙,深蓝色的眼睛陷入惊恐,他被揪到床下,四肢并用地被拖到了浴室,一只手粗鲁地捅进了雌穴,把它拔得极开,滚烫的的水流一股又一股呲地射了进去,那只粗鲁的手指用力一扯,卡修斯便倒在了地面上。
银色的短发被地面的热水打湿,惊恐的双眼收缩到极限,瞳孔变成了一颗小小的黑点。被雄子迷惑的雌侍以为自己泡在肮脏的尿液里,留下了悲伤的眼泪。他的腰胯不受控制地摇摆,踮起脚尖抬高了身体,空荡荡的雌穴张开唇瓣按照雄虫们的要求在空气中打着圈,迎着不知道哪一位的生殖器。
他们都不是自己的雄主,卡修斯哭着,停了下来。一只手被精神丝线改变了形状的手打到了他屁股上,色情地揉搓,之后掰开了臀肉,拉扯着唇瓣张开。挑剔地伸进一截手指在里面摸了摸,拉出一根粘稠的银线。嘴里的生殖器退了出去,沙哑而冷淡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怎么不摇了?”
“呜呜…别离开我…别丢下我…殿下…别留我一个…”卡修斯咬着牙,失神地哀求。“你不喜欢吗?”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勾着卡修斯的雌穴,看着它在雌侍思考的时候泌出更多的汁水。
“……喜……喜欢…”卡修斯在伊恩面前坦诚,精神丝线离开了他的身体,让他回到了现实。银发的雌侍跪在地上,热水浇在他的身上,洗去了内心的恐惧。他抱着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殿下,热烈地亲吻他躲进了腿间的雌茎,舌尖勾着饱满的精囊吸吮,几乎要将它全含到嘴里去。顽劣的雄子向后退着,逗引着雌侍跟着他的脚步爬行,而他虔诚的卡修斯伸长了脖子,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在地上爬行,扭动胯骨,取悦自己的雄主,直到他重新回到那张雕花的跋步床面前。
银色的双眼对上了深蓝色的眸子,搜索他的记忆。绿色的丝线拧成一个弯曲的,尖端勾起的修长生殖器,塞进了张开的穴口。雄子隐蔽着自己的味道,吻住了卡修斯的双唇,让他清醒地在席律的信息素里回味帕特里克的勾缠,它破开了生殖腔,和里面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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