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 (伯尼和海因里希肉渣)(3 / 4)
亮样子的是哪一位了。”他颇为开心地戏弄这位忠心的雌虫。而海因里希不仅不能拒绝,还要做到让雄子殿下满意。德瓦恩上将一大早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叮嘱自己一定要让殿下高兴,无论他有什么要求。
“第二军团的希望就全靠你了。”德瓦恩在光脑里语重心长地说,“让殿下高兴起来,如果成了,我给你的团队记贡献。”而同样忧虑的德摩坎利斯上将也贴心地当着伊恩的面一大早就出了门,生怕自己的存在干扰了海因里希的发挥。
赤身裸体的主管雌穴里插着一根伸缩的仿真按摩棒,身下的皮肤已经变成深深的暗红,雄子殿下在他的阴蒂上松松垮垮地套上了一个小环,警告他只要小环掉下来,今天的游戏就停止了。可怜的海因里希一边伸长了脖子被他的殿下勾着下巴,在铺满了花瓣的小路上爬行,一边极力打开身下,生怕两条腿在行进的时候让阴蒂上的那个小环掉下来。黏糊糊的汁水被缩起的仿真按摩棒从雌穴里挤出来,顺着唇瓣中间的缝隙流到指节大小的勃起的阴蒂上,再顺着硬邦邦的雌茎滴落。扭动按摩棒忽然往前一伸,顺着竖着的那一条敏感点顶到了头,若有若无地挨着腔口勾了勾,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小腹传到四肢百骸,海因里希不由得伸直了膝盖,踮着脚举着屁股向前爬了好几步,一头撞到勾着他下巴倒退着的雄子殿下的怀里。汁水噗地一声从后穴和雌茎里挤了出来,把地上的花瓣冲开,露出了粗糙的砖面。他的脸埋进了伊恩腰间的的交叉裙裤里,闷着发出一点点呻吟,挂在腿间的金莲花坠子悄无声息,只在雌虫碰到生殖器时才发出一点铃声。
“真是一片浪漫的宫殿。”叶米利安站在缠绕着花藤的古朴石柱下,抬头端详顶部雕刻的有史以来的英雌半身像,他们伸出双手,抬着头,稳固地支撑着沉重的石质拱顶,镶嵌的晶石和飞散的水珠闪着光。到处都是温润的奶白色岩石,光滑的触感让他内心深处感到一阵温暖。“不愧是主母的殿堂,我已经舍不得离开了。”
“您可以留下来,”特纳暗示着,“阿斯坦海姆虽然对签证很严苛,但是对通过匹配留下的公民一向优待。”面前的雌虫即使穿着粗糙的制服也难掩他的美丽,特纳想起他留在自己办公室的那套西服,说不定自己可以在回去的时候在休息间和这位雌虫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特纳的心里又冒出火来,烧得他急不可耐地靠近了叶米利安,这位冷金色短发的雌虫弯起嘴角,发出诱惑的轻笑,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抱怨,“您家里的雌虫那么多,我能住到哪儿呢?”
“您可以住到我的卧室,”特纳忘了自家粗壮的雌君,一边追着躲避的叶米利安一边轻易地许下承诺,“呵呵,那您的雌君怎么办?嗯~?”叶米利安一个转身绕过第三层拐角的一个廊柱,忽然失去了踪影。特纳一头扑进了一个陌生的雌虫怀里,这个雌虫痴痴地笑着,抱住突然出现的雄虫。特纳以为自己抱住了美丽的叶米利安,热情地向雌虫索吻,很快被这位雌虫抱进了第三层后面的房间。
叶米利安从顶部雕像高举的双手之间的阴影跃下,只用一瞬就看清了通向第六层的道路。他快步回到之前的那条小路,很明显,这条路隐蔽、干净,连一片砖石的碎角都没有,而且在特纳和自己走了这么久以后还没有触发警报,这一定是一条用来私会的小径,并且它还在植物的虚掩中通向最高的第六层。叶米利安神情自若地走在这条路上,只有轻快的脚步泄露了他内心的期盼和些微的紧张。一点轻微的,水一般流淌的铃声从道路的尽头传来。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睁大了眼,难以置信自己的好运气,他隐蔽了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靠近,遁入了蜿蜒的花墙中。
“谁让你去忙那个的,嗯?希尔德干不了吗?还是他像他的长官那样,被哪个雄子迷住了,早上起不来?”微微沙哑的声音调子很轻,像下午花丛里的香气一样让迷宫里的雌虫们着迷,叶米利安贴到了花墙上,期望听到雄子说出更多的话,而可怜的海因里希只能在拨弄着自己唇舌的雄子手上发出唔唔啊啊的喘息声。体内的仿真按摩棒扭了扭,在甬道里打了个结,微微震颤。他啊地叫了一声,弓起了背,又害怕小小的金环从阴蒂上掉下来,只能勉强撅着屁股,含住了伊恩的手指,吮吸着哀求雄虫的赏赐,鼻子里急切地发出哼哼的喘息。狠心的雄子殿下一边轻笑一边倒着走,花墙背后的叶米利安心里本能地警铃大作,他机警地向后退了两步,避免自己被墙对面等级不低的两位发现。
“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摇得……”雄子嘴里说着羞辱雌虫的话,伸手从花墙里扯断一根硬枝,折下分叉的枝叶,只留下顶端堆簇的花朵。他吃吃地低声笑,挥舞着这支花朵的鞭子,抽打着面前乖顺的雌虫,软软的花苞拍打敏感的翼囊线,毫不留情刷过雌虫通红的脸颊,一鞭又一鞭,打散了花瓣,直到雄子向后退到了尽头。海因里希咬住了这支不断生长着,绽放出花苞的枝条,亲吻突触的尖刺,顺着它一直吻到了伊恩握着枝条的手指,将它们一根根含进嘴里吮吸。红色的双眼宝石一般晶莹透彻,他专心地看着面前的这支手,温顺地放低自己的目光,向面前的雄子殿下表达臣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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