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的仲夏夜之梦/雌君的勾引(h)(4 / 5)
膛,渴求雄虫的责罚。恶劣的雄子为雌虫的表里不一兴奋着,越发要戏弄这个有趣的玩具,他把雌虫压在浅台上,啃咬着他的肌肤,嘬吸拉扯右胸圆圆的乳头,直到把它拉到极限,显露出四个被灼烧出的细细小洞来。
利爪拨弄着乳头,爪尖小心翼翼地穿过小洞。雄子气恼得拍出一片水花,他漂亮的新玩具,美丽的艺术品被破坏了,这是人为的损坏,是肆意妄为的摧残。雄子殿下生着气,在叶米利安强作镇定的表情里拧着眉头,捧住了他的脸,他仔细端详着这双大大的深灰色的眼睛,打量着雌虫陷入情欲的,端庄而圣洁的脸。淡淡的眉峰颦在一起,似乎在乞求自己的给予,帮助他从难堪的情欲中解脱,他又在笑,勾着薄薄的唇角,施展自己的魅力,在自己着迷的眼神中获得胜利。雄子殿下眼里的光暗了少许,他低下头亲吻雌虫的双眼,“美丽的蜜糖,穆拉的伊恩想知道你的名字,嗯……告诉我……”
叶米利安吻住了雄子殿下的嘴唇,浅浅地轻啄,修长的大腿缠到他后腰,“我的名字是……”他就着水的浮力,伸手用力一推,让自己和雄子殿下滑下水面。薄唇贴着雄子的耳边吐出一片气泡,让他只抓住了尤安两个音节。气泡在纠缠的长发间升起,叶米利安被推到晶石铺就的池边,雄虫扣住了他的手指,压在池边堆砌出的晶石上,他张了大腿,像无数个迎接雄虫穿刺的夜里一样,仰起头,露出陶醉的表情。
扭曲的茎体从后穴探入,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向上弯曲着,抵着薄薄的腺体进入了他的身体,又退了出去。俊美的雄子把雌虫困在身下的方寸之间,压着他的大腿,不许他逃离。粗大的茎体只探入了尖端,它带着池水的温热,寻找着角度,在雄子审视的眼神下精细的工作。身下的雌虫躺在他长长的金发中,下半身随着自己的腰胯在水中漂动,每当茎体滑过一个不明显的小点,深灰色的瞳孔便微微缩动一下,雄子满意着自己的发现,反复地进出刺激那个小点,直到叶米利安再也忍不住,反手扣住了雄子的手背,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
雌虫的双腿紧紧缠着雄子殿下紧实的腰,压着他不得不紧贴着雌虫的身体。叶米利安挣脱了雄子的手腕,抱住了他的肩膀,饥渴的雌穴里漏出汁水,在清澈的水面下形成一片犹如糖浆一般的暗流。为什么……叶米利安在雄子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摩挲着大腿,缠住了他的腰,问着自己,为什么现在雌穴是空的,却能感觉到满足?为什么雌茎这样想找到一个去处,而它本来只是一个放置尿道塞的装饰品。为什么自己开始摇动腰胯,那曾是他觉得最无趣的事情。快点,他想着,快点进来吧,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射给我,我就能怀孕,就能诞下子嗣,就能保护他最可爱的恩里克。
淘气的雄子偏不听他说的,他搓揉着手里饱满的雌茎,手指堵着尿孔,直到自己被身下的雌虫抱到要喘不过气的地步。叶米利安的身体向后弯到极限,只是这样被茎尖浅浅地爱抚那个小小的腺体,就让他舒服得恨不得将雄虫挤到自己身体里。酸软一阵阵升起,他被雄虫捏住了臀肉,“啊……还要……”,叶米利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瞳孔一阵阵缩紧,渐渐拉长,让身上的雄虫忘乎所以地飘飘然。“要什么?要进去,尤安?”
粗大的茎体退出了雌虫的后穴,抛下硬邦邦的雌茎在水里流泪。它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嘬了嘬,慢慢吞进了柔软的肠肉。“就不进去……”雄子骑在叶米利安的腰上,在他摇着头的乞怜中抖动腰胯,甩起一阵水花,一边震颤一边打着圈,“尤安,尤安……漂亮的小东西……”雄子殿下眼里亮着光,肆意捉弄这个雌虫取乐,偏不让他如意。黑色的透明翅翼凌乱地散在身下,叶米利安倒在自己的金发中痉挛,呻吟着,他感觉自己进入了母巢。到底是哪里,为什么这么舒服,为什么绞得他浑身酥麻,他收紧了小腹,却被身下的头发扯着不能抬头,只能在一阵阵的白光里挺着腰射出去。
银眼中短暂地立起竖瞳的影子,叶米利安被粗大的茎体撑开了甬道,链状凸起刮擦着敏感点,底部的肌肉用力地在甬道里翻转,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刮擦,里面像有许多褶边,刮擦着敏感的茎体和茎尖。年轻的雄子殿下睁大了眼,他记住了这个名字,用力地撞击雌虫,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耸动身体,真舒服……雄虫低下头,看着叶米利安的双眼,看着它拉长,变成细细的竖瞳。他觉得自己飘了起来,每推挤一次,就有无数张小嘴吸吮,吸得他要发狂。紧致的腔口圈着茎尖,他低吟着,冲撞着,在雌虫身体上驰骋,一次次地射出精液,直到银眼中的竖瞳消失。
雄子闭上了眼,软下身体倒在池水中。叶米利安喘息着,收拢翅翼从雄子身下爬出来。茎尖像一个钩子,仍然紧紧地勾着他的生殖腔,在挣扎中拉扯出许多精液。好像感觉到了他的离开,雄子殿下忽然睁开深绿色的眼,抱紧了叶米利安,“维…安……你疼吗?”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伸手扯下翅翼上的鳞片按到叶米利安的胸前,话没说完就歪着脑袋倒了下去。茎体松开了腔口,带着一股精液从甬道里滑出,叶米利安抱着沉睡的雄子,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安静地坐在池水中。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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