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壁咚到壁挂 (维尔登h 吊操)(5 / 6)
您进来,我不疼……”雌侍回过头哀求,眼睛像两颗透彻的紫水晶,让神志迷乱的雄子想含在嘴里。他扣住雌侍的腰胯用力挤压,粗大的茎体慢慢撑开窄小的雌穴,在维尔登哼着喘气的时候打开了他的腔体,把茎尖打着转塞了进去。
维尔登开始腿软,他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抖,死死扣着墙壁上浮雕的纹路。不疼了,他不疼了,维尔登哭泣着,用力推着自己的身体,屁股打着转,主动地在伊恩身前摇摆,像在酒吧里和其他雌虫争抢雄主那样,用最浪骚的姿势勾引,抢夺雄虫的生殖器,把它插进身体,当作自己最后的舞台在上面疯狂地舞蹈。
英俊的雄虫难以忍受软下身体的雌侍的笨手笨脚,他按住了维尔登的手臂,强迫他释放出银色的护臂。赤金色的金属融化成两条锁链,勾到了头顶凸起的黑曜石边缘。“呃……啊…呜…嗯……”雌侍被吊在半空,脚趾尖在地上粗糙的石砖纹理上摩擦,雄主的茎体在挣扎从雌穴里滑了出去,只剩勃起的,沟壑纵横的茎尖被含在雌穴口。银发的雌侍拼命地伸长上半身,撅起屁股,紧致的雌穴咬住这小小的一团不肯放开。摇晃的不稳定和失去宠爱的慌乱让他的小腹开始渴求,“伊恩……呜……伊恩……想要……别走……”丰润的嘴唇挤在肩头,修长的双腿向后勾着他的殿下,生怕伊恩离开。他拉长了链条,让自己的脚趾落到地上,向后撅起屁股,好让他的雄主可以方便地发泄。
“呜!”身后的雄子按紧了维尔登的腰,用力操了进去,维尔登咬着自己的手臂叫了出来,雌茎在内裤里顶出一片饱满的弧度,射出了浓浓的汁水。粗大的链状凸起快要把粉嫩的雌穴撑裂,敏感生殖腔口卡着深刻的冠沟,一边勉强容纳强行盘踞的茎体,一边吐出汁水哀求。湿淋淋的汁水顺着大腿流淌到脚尖,太紧了,伊恩吸着气,小小的腔室那么紧致,嘬得那么用力,每一下都像要带走自己的灵魂,让她几乎站不稳。不行,她太想射,维尔登会被自己玩坏,她咬着雌侍的翅翼,在他紧咬牙关的呻吟里用力顶撞,小腹积蓄着酸胀涨的满足,热水像熔岩一样融化了自己的内心,“我的好维尔登…我该拿你怎么办?”伊恩咬着维尔登的耳朵,心里软成一片,喷涌的酥麻似乎找到了出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低低叫了一声,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小小的腔室,从雌侍松开的后穴喷溅四溢。维尔登仰起了头,刺眼的照明让他迷失,他放松了身体,修长的腿痉挛着在空中晃动,弯曲,绞紧或打开,像吊在半空的艺术品。圆润的茎头喷出少许汁水,溶到湿漉漉的布料里消失。“不疼了……雄主……”他自顾自地低喃,“……别走。”
“不走,我在。”伊恩喘着气,让自己停下来,虽然身体仍旧叫嚣着要继续。她扯掉交叉长裤的腰带,让它落到地上,伸手抱紧了维尔登摇晃着的身体,一边退出茎体勾住腔口,一边温柔地舔舐紧绷的背肌和翼囊线,把舌尖悄悄地伸进去。“嗯……啊……”雌侍绷着的腿放了下来,脚背软软地垂在地上,灰紫色的双眼在头顶炫目的灯光中痴痴地流泪,不知道哪里是时间的尽头。翅翼像泡进了热水,舒服地展开,从翼囊线里滑了出来,殿下赐予的武器变成了玩弄自己的道具,但他不疼,维尔登扭动身体,向后缠着他心爱的殿下,用力摆动,尽力侍奉。紧致的身体在镜子里旋转,肋下和胳膊的肌肉被拉长到极致,显出漂亮的腰腹,提起还不太丰满的胸乳。缎子般漂亮的银发从脑后垂下,淅沥沥的水流反射着银色的影子,落到后背,冲刷着金色的翅翼。他的大腿被用力地抱到一起,贴住了一节硬邦邦的生殖器,维尔登夹紧了腿根,夹住了露在外面的茎体。他扭动大腿搓揉着它,抚慰本该被甬道含着的部分,“啊…嗯…哈…唔…”身后的雄子开始顶撞,维尔登觉得肚子里有些隐痛,但更多的是被填充的满足。殿下在自己身上射了两次,他高兴地低下头,小腹在顶入的时候撑出了雄主的形状。生殖器隔着自己的肚子,挤压着勃起的,被内裤紧紧压在小腹的雌茎。维尔登在镜子里摇摇晃晃,来回摆动,他要抱住他的殿下,要看着他,看他为什么这么温柔,为什么这么克制,为什么不好好操弄自己。
“让我来侍奉您……”漂亮的银发雌侍蜷起双腿,绷直的脚背在臀后交叉,在伊恩退出去的时候扭身翻了过来。紧致的腔体里滑溜溜地淌着汁水,伊恩被绞得舒服地叫出了声,狠狠地抱住了雌侍的屁股撞了进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维尔登伸腿勾着伊恩的腰,笑着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我把伊恩吃下去了……”他闭上眼,在摇晃的眩晕中享受着雄主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宠爱。维尔登挺起胸膛让他的殿下吸吮,在伊恩脚下垂下翅翼让他的殿下踩踏。他伸长了小腿,好让她可以更方便的操弄,对,还要打开他的生殖腔,那里似乎一片柔软,在精液的浸泡下逐渐舒展。维尔登被他的殿下捏住了屁股,在晃荡中打开身体,咬住了侧面的凸起,他的殿下在后退,维尔登不得不尝试用雌穴抵抗重力的干扰,而怀里的雄子却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维尔登松开了扣着链条的手指,宠溺地看着英俊的殿下捉弄着自己,“嗯……夹不住了……要掉了……怎么办……”他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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