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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决定的命运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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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的奶水……”

蜜色的大手伸了过来,手指上菲斯特家族的徽章在水母一般倒垂悬浮的大吊灯旁闪闪发光。哈曼双手递上玛提亚斯书写的信件退到一边,假装没有看到怀孕的执政官咬着手指对着这张简报傻笑的样子。“作为您卑微的替代品,我在前天下午侍奉了殿下。伊恩殿下对塞进生殖腔的小瓶感到不适,特地为您将珍贵的精液单独封装了一并送来,叮嘱在下务必转告:切勿耽于欢爱,尽早浇灌至高的小阿尔莱亚殿下,以保证他的茁壮成长。”

菲斯特轻轻念着纸上的花体字,看到这里不禁抿着信纸眯起那双银色的双眼轻轻地笑起来。妖艳的红发顺着歪到靠背上的头垂到一边,看到身边随侍的哈曼脸上询问的表情,他极为不舍得地松开了怀里捂着的银色试管,拉开抽屉,露出里面用绒布盖着的按摩器。这个邪恶的小玩具检测到了空气中细微的,属于伊恩的信息素,在哈曼拿起时便开始极尽所能地扭动躯体,在吱扭吱扭的声响中骄傲地摇起顶部的嫩尖来。

阿尔托·菲斯特把腿挂到了柔软的皮椅扶手上,身体在哈曼钻进他的长袍时滑了下去,倒在椅子的另一边,捏着信纸反复读着“殿下的口谕”。试管被塞进了按摩器,随后一点点地被雌穴嚼进湿润的甬道里。滚珠从底部螺旋着上升,揉拧着被孕产催软膣肉,推得阿尔托·菲斯特仰起了脖子,在向内钻爬的按摩器催促下张大了双腿。信纸盖住了他的脸,哈曼干燥的嘴唇顺着雌穴底部连接着雌茎的地方向上轻轻舔着,粗糙的舌尖刮擦着被殿下画在雌茎底部的小小桃心,让这片嫩肉在嘴里慢慢地跳动起来。

酸麻像一道看不见的潮水,它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到了哈曼,从静谧之宫一侧处理公务的房间向外震颤,读了一半的信纸从菲斯特的指尖逃离,摇摇晃晃地飘落在暗红色的袍脚边缘。红发的公爵按住了勃起的雌茎,在一阵阵快意的眩晕中靠到了厚实的木门上,努力喘息着抵抗阿尔托·菲斯特长久等待才获得的少许快乐。他打开了信纸,这是执政官还未来得及阅读的第二页,上面写着:“……比利亚·杜克不知何为感激,已经第三次对我不敬,冒着父神警惕的视线派来了污秽的偷袭者,我不会纵容他的无知任性,刺客的尸体由玛提亚斯中将保管,择日运回……杜克家族让我失望,请安德烈公爵早日怀上雄子,并日夜看护‘坎钦之眼’,务必保证它永远保存在静谧之宫的正中,不可被任何觊觎者窃取。”信件后还附有一张马提亚斯亲笔书写的报告,“比利亚殿下警告了勒里什伯爵,随后又惹恼了伊恩殿下……雌奴是奈萨虔诚的信徒,按教规应送往神庙作为奈萨的祭品,这将是他毕生的荣耀。这个作为玩物的雌奴一直被殿下留在大床上,按照诺蒙的律法,即使禁卫军也无权从殿下们的大床上把嫌疑犯带走……我也无法违抗伊恩殿下的意志……”虽然起因是为一个小小的雌奴争风吃醋,但他的弟弟比利亚·杜克轻率而狂妄地迈过了一条不能触碰的底线。安德烈清晰地意识到其中的危险,连残暴的奈萨都要分神警惕的东西,会轻易毁了虫族的世界。

安德烈空空如也的生殖腔跟着阿尔托·菲斯特痉挛的高潮一起勃动,肉体的欢愉无法冲淡内心的愠怒和痛苦。伊恩殿下显然对他留有情面,用看似禁闭的命令把他困在菲斯特家族的宫殿里以免遭受即将到来的惩罚,并且要求他怀上一个雄子——很明显用来挽留杜克家族在五族契约上的地位。但他可以从哪里获得一个雄子呢?伊恩殿下必然不会宠幸他,而他也不能去奈萨的神庙求一个子嗣。安德烈的嘴角在一阵阵的快感里扭曲着,殿下提防着菲斯特冕下,必不能让阿尔莱亚殿下有任何亲密的贵族玩伴。这道客气的,照顾他家族颜面的安抚更像是一道考验。他的内心再次为擦身而过的幸运悲伤而惋惜。它只是一道虚无的风,从未吹进过自己的命运之中。

安德烈把信纸捏进手心,挪到执政官的椅子旁弯腰亲吻他的阿尔托。薄薄的嘴唇柔软而火热,银色的双眼湿润而迷离,第一次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没有给出任何指示,而是紧紧地抱住了这位寡居的雌君,在他的怀抱里被扭动的玩具叩开了生殖腔的小口,咬着安德烈的颈侧发出柔软的呻吟。强烈的快感像巨浪一样让安德烈眩晕,长袍下的双腿夹紧了雌茎,在欲望的浪潮里抖着腰喷出了汁水。他喘息着托起执政官的手,在菲斯特家族的徽戒上落下轻吻,捏着信纸艰难地起撑起身体扭头推开沉重而华丽的房门。一阵凉风从走廊里吹过,安德烈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暗红色的萨科罗达边缘反射着勒穆海姆的光,染红了高空的云层,不详的暗色行星穿过静谧之宫装饰着纤细雕花的廊窗。那本是属于他的行星,他的领域。安德烈转身走向中庭的神龛,停在奈萨愤怒的雕像脚下,伸手从领子里掏出黑色的符文捏在手心,跪到雕像脚下。

“黑暗的君主,我的父神,伟大的奈萨……您虔诚的信徒,忠实的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决意践行您的意志,指引哀怨之矛清理虫族的叛徒和异端……请您应允‘坎钦之眼’离开静谧之宫,并宽恕他弑杀雄虫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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