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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漆黑的自我(微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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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兰两家是那整场悲剧的主谋者,李胜达是个疯狂迷恋他母亲的无能懦夫,戚元则是当晚最没脑子的误入者。

所以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啊……当然,戚家比起其他几家,算是态度最好的一家。但祝鹤行仍然记恨他们当年明知真相却保持沉默的模样,因而他仍然选择了对戚正扬下手,让戚正扬为他做事,为他对抗戚家的安排。

有时候他会同情对方,有时候又会嘲讽地想,不知戚老爷子想着自己一个儿子被迫囚禁十年,又见着自己最爱的孙子被一个男人拐走,是不是也会在某些时刻愤怒得摔了茶杯?

祝鹤行侧头贴在祝阙的心口,不自觉地、缓慢地勾起了唇角。

总而言之,他们每个人都只是做了看似没有太过危险的一部分,最终却让他出色地完成了他复仇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至于唯一的变数,是突然来到二楼的江燕。

祝鹤行原本打算静观其变。但当兰师磐和江池那么粗暴地对待江燕、使得江燕哭喊出声的时候,他蓦然想起了他那可怜的母亲。

他的内心在那一瞬间疼痛欲裂。

也因如此,他选择了直接动手,救下了对方,并放任对方离开。

而后,他便带着江池的手,将兰师磐的刀,插入到对方的心口。

他的心在那一刻如释重负,变得轻飘飘的,像是柔软的云随着风晃动。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来,对着窗外钟楼那灼热的火焰低声说:“你们看到了吧,父亲,母亲……”

“他们很快,都会去地狱给你们赎罪。”

啊啊,他一定早就坏掉了。

一颗心变得脏污,这双手也染上了血腥。他清楚自己是个何等可耻的、疯狂的骗子,但面对兄长时,却又会下意识地做出一副纯洁任性的无辜样子。或许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想辜负兄长们的期望。

他们既从兄弟、从爱人的角度看他,又从长辈一般的角度对待他,因此总是希望他干干净净的,只活在被爱包围的纯白世界里。至于外头的肮脏,那就交给他们去解决。

但祝鹤行并不甘心做一个无知无觉的、被兄长保护的孩子。

他曾对他的兄长做出承诺。

而他会用他的行动,践行他所信守的一切。

“小鹤……”

一双大手从后伸来,轻巧地解开祝鹤行的裤带,向下滑去,把祝鹤行渐渐鼓起的性器包在灼热的手心。

下一刻,祝晚衣的吻细密地落在祝鹤行的后颈。

祝鹤行轻喘一声,松开舔弄祝阙胸肌的嘴唇,整个身体向后靠了点。

祝阙已经睁开了双眼,温柔地看着祝鹤行渐渐染上情欲的脸。他半坐起来,仰头亲在祝鹤行的嘴唇上,伸出湿热的舌尖,勾动祝鹤行与他唇舌交缠。

在后方跪坐的祝晚衣不满地咬了祝鹤行的肩膀一口,又讨好地舔了舔。他用手把祝鹤行的内裤往下带,将半硬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用手掌轻轻揉着敏感的龟头,另一只手则抱住祝鹤行的腰身。

“唔……哈……”

祝鹤行的手拨开祝阙的衣袍,捏住对方肿胀的、红红的乳尖,拨了几下,又坏心眼地掐了掐,让祝阙又疼又爽,唇舌的动作自然慢了下来。

祝阙只得放开祝鹤行的嘴唇,面色潮红地哀求:“咕唔……阿鹤!别……”

祝鹤行抬起一只手摸了摸祝阙英俊的脸,笑了一下,说:“大哥给我舔硬点,好不好?”

祝阙朝他投去毫无震慑力的一眼,又有些尴尬地与自己另一个胞弟对视几秒——这毕竟还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在同一张大床上做这种事——随后,他脑子里还是想让祝鹤行舒服的想法占了上风。于是他乖顺地点了头,缓缓地俯身下去,用湿润的嘴唇吻住了祝鹤行流着腺液的性器顶端,引来祝鹤行舒服的喘息声。

祝阙在给祝鹤行口交的时候,祝晚衣自然只能不甘心地把手从祝鹤行的下身那儿收回来。他不住爱抚着祝鹤行的胸腹,急切地亲吻着胞弟的脸,像是在着急想要表现自己。

祝鹤行看得好笑。他把祝晚衣拽到自己右手边来,用右手沿着祝晚衣的背脊线一路向下,揉弄了一会儿祝晚衣饱满的圆臀,随后向内深入,摸到隐藏在臀缝里的那个湿润小口。

“二哥准备过了?”他有些讶异地一挑眉,“都已经这么湿了……”

祝晚衣攀住他的胳膊,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屁股,不时地闷哼出声。听见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只能靠近去羞涩地舔了舔祝鹤行的唇角,小声地说:“明知故问……”

祝鹤行笑了起来,左手更用力地按在祝阙的后颈上,让对方给他深喉;同时,他吻住了祝晚衣的嘴唇,低低地回答:“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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