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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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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德的羞惭与理直气壮都冲出闸向席归星叫嚣。阿嘉德一下下地啄吻妈妈,呢喃地寻求办法。

“我克制不住,我太坏了,但我没有和妈妈撒谎。”

虫族是多骁勇善战的残酷种族,哪怕是雄虫,骨子里的掠夺也不遑多让。他们操控雌虫和比自己低等雄虫,这是一代代血脉与记忆传承的征服快感。射精意味着完全占有,繁衍子嗣是占有欲的派生,这些统统写进阿嘉德的本能,但他半路杀出自私的爱情,凭一己之力与整个虫族的基因抗争。他既想狠狠射进妈妈的子宫,完完全全在这里昭告胜利;也不愿意在妈妈子宫里射精,实现这样的胜利。他想这些,浑噩、懵懂、又执着地想,一无所获,竟然哭了,所以哭了。

真的,不会再有第二只虫子像阿嘉德这样了。

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阿嘉德。

席归星希望,这世上不该再有。无人与阿璨媲美,也无人同他共有。

妈妈起来,跪到了阿嘉德身上,他把阴茎吃得更深,又抬腰将它吐出。湿淋淋的虫茎更显狰狞,但被妈妈柔软的臀肉包容,哪怕它挤开滑腻多水的阴唇、顶着充血挺立的阴蒂。

快感绵密又刺激,席归星仰长脖颈喘息,不得不双手撑在阿嘉德肩上,令自己稍远离阿嘉德的阴茎。阿嘉德虚拢着妈妈的腰,成为他最忠诚骑士。他们的性器官相互抵着,仿佛下一秒又要死死地交合缠紧,但席归星亲自握住了虫子的肉棒,让头部在肉缝周围滑动弄湿更多地方。

阿嘉德定定地注视着妈妈。圣经里的人子代人受难被钉于十字架上,从而洗净了万万人罪孽;而妈妈被钉在床上也受难,只救赎到他孱弱的人母慈悲下仅仅庇护的唯一孩子。可在阿嘉德心中,妈妈胜过那几千年被顶礼膜拜的人子,是他最神母的爱人。

而爱人此刻总算玩够,他停止了自亵,也放过了阿嘉德。他向阿嘉德展示他亲自开拓的新瑰丽,那阿嘉德此前从未有过过多概念的后穴,它现在也被注射了淫荡的毒药苏醒。

席归星很小心地埋了一个指头进去,紧涩,但尚能忍受,基因的劣势在床上倒成了淫靡的赠礼,双性人的身体做爱起来真是得天独厚。席归星自己的手指退出来,接着牵阿嘉德进去,阿嘉德会让他更快乐,哪怕手指,也用爱语纹满戒指。

“伸进来,弄开它……以后就射在这里。”

人类说完这句话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更一无所知的虫子,不去管虫子接下来让他快乐还是崩溃,席归星双手上下撸着阿嘉德涨挺的虫茎,掌心被那些柔软肉刺吻出粉艳的鞭痕,他都不管。他只弄着这根阴茎,展露他这份赤裸欲望的期盼。

阿嘉德为席归星的话心头火热头晕转向,他忽然被点醒自己的傻,就死死盯着他新发现的密道。手指探进去、伸进去、捅进去,妈妈都包容了,唯有后穴紧致的肉壁紧紧地箍着他,训斥他的无礼。妈妈的最正经与最淫荡,什么都袒露,阿嘉德忽然兴奋,嗬嗬喘着开拓妈妈身上另一个从未有人来至的巢穴。席归星伸手玩弄阴茎,拿虫茎的龟头和肉刺碾阴蒂和阴唇,把前头弄湿得一塌糊涂,阿嘉德就搜刮这些淫液往后穴的更深处挤。他在指奸后穴,阴茎用力顶撞阴蒂,阿嘉德觉得自己可以被分为好几个部分,而每一个部分都在奸淫自己深切的爱人。他还要用上舌头用上眼睛,无所不用其极,所有的所有,都为再一次地破妈妈的处。

崭新的巢穴更贞洁烈妇,阿嘉德插进来的时候所有的内壁都在推拒他的阴茎,它们要将阿嘉德掐死,掐死这个把最俄狄浦斯的恶毒孩子。阿嘉德这样地爱妈妈,但此刻也会兴奋地鞭笞伤害,用肉棒不管不顾地推开重重阻碍。所有人都不可以在爱情的战争中与这年轻的骁勇善战虫子为敌,哪怕是他的爱人妈妈。

虫子冲进了很深的腹地,开始在这里孤勇而孤立无援。人类以最大的代价换取了反击,现在他把虫子阴茎上每一处的武器都钳制住了,开始伸出柔软肉壁里的牙齿绞杀。做爱是最柔软与最刀锋,彼此撕咬攻击又舔舐疗伤,倘若被贴上伤害的标签,那么相应他们就是最爱的爱人。

人类举起战旗,在阿嘉德虫族的身躯领地上,耳语宣告他的挑衅。

“射进来,阿璨也就都是我的。”

谁没有占有欲,那是爱情的原罪与原爱。席归星也同样希望自己被阿嘉德彻底填满。

阿嘉德恶狠狠地射了,把妈妈的肚子撑得无比大,毫无隐患地满足他繁殖的本能快感。他咬了席归星一口,虫茎的刺还没收敛就继续肏人。精液被堵在肚子里,肏出来,又有新的射进去。

从此,那些失落的虫精都有了温暖的着床。当然,它们都无用,也永远不会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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