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1 / 2)
东南季风吹来太平洋温暖的水汽,一路北上来到华东地区,整个上海进入了一年中最潮湿闷热的梅雨季节。
股价随着气温的上升而上升,上海乃至全国,炒股的狂热弥漫到社会上的各个阶层,无论是商人、教师、官员还是工人都学着炒股,甚至连家庭主妇都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买股票。
薄薄的一张股票承载了成千上万人渴望发财的美梦。
外面乌七八糟的世界与鱼翠无关,她夜夜噩梦缠身,频繁地梦见郑老爷和父母双亲围着自己痛骂。郑老爷指责她的不忠,竟然与继子勾搭成奸。父母则怒目而视,骂她恬不知耻,甘愿做女性打扮成为男人身下的娈宠。
他们所言句句都是事实,鱼翠无法为自己开脱。她哭着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骂声依然历历在耳。
长期精神上的折磨使得鱼翠憔悴不已。且这阵子郑绮也不晓得忙些什么,并没发现鱼翠精神恍惚,日渐消瘦。
当郑绮走出一家证券行时,天空又飘起了绵绵细雨,这雨终日下个不停,惹得全上海的女人怨声载道,换洗的衣物因为晒不到阳光生出了淡淡的霉味。
郑绮的心情全然不受天气影响,他脚步轻快地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车子在拥挤的街道上缓缓行动。开至霞飞路的时候,郑绮让司机停下来,他下车进了哈尔滨食品厂买了半斤蝴蝶酥和两块西番尼。
郑宅的二楼阳台上是一整片的落地窗,郑老爷还活着的时候,他常常和鱼翠在窗边喝下午茶边说些奇闻趣事给鱼翠听。
铁质栏杆上攀爬的木香在蒙蒙细雨中开着密匝匝的淡黄色花朵。雨水敲打着玻璃窗,留下纵横交错的水痕。
珐琅骨瓷杯里的咖啡已经冷透了,鱼翠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她目光空洞得像人偶娃娃般。
郑绮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他将装着西点的食盒放到茶桌上打开来。郑绮把一块西番尼放到鱼翠的餐盘中,为自己倒了杯咖啡。鱼翠盯着西番尼看了一会儿,没有拿起餐叉。
郑绮喝了一大口茶,热腾腾的咖啡下肚缓解了身上的疲惫,郑绮心情愉快地对鱼翠说:“你为什么不吃?”
鱼翠轻声说道:“我不想吃。”郑绮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憔悴,似乎清减了许多。他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这阵子忙碌,疏忽了鱼翠。
郑绮伸手去捏鱼翠的脸,语气轻佻地说道:“是不是独守空房感到寂寞了?你不要担心,我在外面没有人,等忙完了就能天天陪你了。”
他以为鱼翠会羞答答地任由自己轻薄。不料鱼翠突然离座,躲开了他的手。她的反应过于夸张,使得郑绮嗅到了一丝反常:“你怎么了?”
鱼翠眼神躲闪,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你名义上的小妈,我们现在这样对不起老爷,是不对的……”她的声音随着郑绮的靠近近越来越小。
郑绮双手撑着玻璃窗户,将鱼翠抵在落地窗上。他没有动怒,而是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最近看了什么小说?”
鱼翠忽然生气了:“我没看小说!我是认真的,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涨红了脸,白嫩的脸蛋染上一层漂亮的苹果色。
郑绮低头亲了她一口,鱼翠更加生气,她用力推着郑绮的胸膛:“你不要亲我!我都说了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你还这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说的对,我俩之间的关系不该继续保持下去。”郑绮说着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郑绮握住她的手腕,将挣扎的鱼翠禁锢在自己怀中。含着她的耳珠道:“结束关系之前再做最后一次,做完之后我不会再缠着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鱼翠犹豫了一下:“那先说好,只准做一次。”
郑绮敷衍地答应了,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和鱼翠亲热了,迫不及待地解开鱼翠领口的盘扣,手不安分在她胸前活动着,掐着小小的奶头。细密的吻落在脖子上,湿热的舌头舔过鱼翠并不明显的喉结,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栗着。
孔雀蓝底折枝花旗袍的盘扣从上到下依次被解开,饱满俏挺的臀部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身体食髓知味,被男人一碰就软成了水,肉逼下意识收缩着,一丝淫液渗透了底裤。
男人的阳具硬戳戳地顶在后腰上,鱼翠微微喘着:“你快点,待会儿会有佣人过来收拾餐具。”郑绮不悦地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我可快不起来。”
鱼翠还在犹豫着就被郑绮剥光了衣服,粗壮如同儿臂的性器慢慢顶进湿滑泥泞的女穴里,鱼翠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她死死抓着郑绮的袖子,肥厚的蚌肉紧紧夹住肉棒。郑绮被她夹得舒爽极了,宽大的手掌抓揉着嫩滑的乳肉,他不停亲吻着鱼翠纤细白皙的脖子,含笑道:“夹得好紧,至于害怕成这样么?”
他把鱼翠脱得一丝不挂,自己却穿戴整齐,衣冠楚楚。
肉棒缓慢地抽送着,破开缠上来的媚肉,每一下都深深顶到了花心深处。她的腿架在郑绮的臂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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