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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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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民政部门的办事人员都受不了了,催促证婚人赶紧签字盖章。

离了市政府的大门,鱼翠捧着红色烫金的婚书,他忽然想到从此之后自己就是郑寒的妻子了,鱼翠不觉笑容满面。

郑寒瞧他一脸傻乐,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问道:“想什么呢,这么高兴?”鱼翠乐滋滋地说:“自从爸爸妈妈不在了,我就没有家人在世上了,但从今天开始,我和老爷就成了一家人了。”

他的话触动了郑寒:“傻翠翠,不,翠翠一点也不傻,你说的对,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挤得水泄不通的朝天门码头,挑着担子卖凉粉凉皮的贩子热情似火地招呼着旅客,装满水果的竹筐随意堆放在地上,还有卖熟食的,卖干果的,卖土特产的,吆喝声,汽笛声,交谈声杂糅在一起,吵吵嚷嚷的满是人间烟火气。

由于已经领了结婚证,郑寒并不急着把鱼翠拐回上海。他选择了乘船回家,从重庆到上海坐游轮差不多要花八九天的时间,正好可以度过结婚蜜月。

鱼翠兴奋地趴在船舷上,极目远眺蜿蜒绵亘的长江,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乘船呢!

夹杂着水汽的江风迎面拂来,鱼翠穿着白衬衫搭配卡其色格纹背带裤,一顶鸭舌帽压住了齐肩直发,像一个刚出校门的青涩中学生。

虽然答应了郑寒以后要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但鱼翠并不喜欢穿裙子,他总觉得腿光秃秃露在外面的感觉很奇怪。

郑寒也不强迫他,毕竟现在的人思想新潮,女人穿裤子留短发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三层豪华游轮缓缓开动起来,乘风破浪向长江下游进发。

郑寒走过来,将一件毛呢外套披在他肩上:“穿的这么单薄,又正对着风吹,也不怕感冒。”

鱼翠灿然一笑:“老爷不会让我感冒的。”

郑寒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耳垂,语气暧昧地说:“是啊,老爷妙手回春,专治翠翠的病。”

鱼翠的耳朵悄悄烫了起来,他想起来初夜自己无知的话语。

郑寒知道鱼翠面皮子薄,经不起挑逗,他笑了一声,搂住鱼翠的腰,手掌不安分地揉上圆润挺翘的屁股。

鱼翠耳尖上的一抹绯红慢慢蔓延到整个脸颊,他的脸上热气腾腾的。

“老爷。”鱼翠求饶道,“我们回房好不好。”

“不好,我想在甲板上吹吹风。”郑寒一本正经地说道。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鱼翠的股缝,撩拨着可爱的小妻子。

鱼翠被他欺负的快要哭了出来,内裤悄悄渗出一丝淫液,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他泪眼朦胧地望着郑寒:“老爷……”

郑寒终于肯放过鱼翠,他带着鱼翠匆匆回到了房间。房门刚关上,鱼翠就迫不及待地跪下,他解开郑寒的皮带,将粗长的阳具含入口中。

浓烈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大肉棒在红唇之间进进出出,鱼翠痴迷般地用唇舌抚慰着郑寒的欲望,对鱼翠来说,郑寒是他的丈夫,他的兄长,他的情人,他的父亲,是占据他身心的神明。

他的第二条命是郑寒给的。

舔硬了肉棒,鱼翠解开自己的裤子,吊带挂在臂膀上,他的下面已经湿透了,郑寒毫不费力将鸡巴捅了进去。鱼翠发出一声喘息,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他被抵在门板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到深处,仿佛要把宫口撞开。郑寒捉住鱼翠的手去抚弄敏感的阴蒂,一波波快感袭来,使得鱼翠仿佛身处巨浪的浪尖。

波涛汹涌的江水托起豪华的轮船,就像郑寒健壮有力的臂膀托起鱼翠青春年少的身体,二人在情欲的江流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鸭舌帽在撞击中掉到了地上,门板被撞得剧烈震动着,娇喘声从门缝里漏了出来,引得路过的旅客纷纷侧目,交头接耳。

鱼翠已经顾不得害羞了,他的肉穴贪婪地吞吃着肉棒,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的离开,他低头看见粗壮的紫红色鸡巴在窄小的逼口用力抽送着,鱼翠看到呆了,弄不清楚这么大的家伙是怎么塞进去的。

郑寒发觉到妻子的走神,作为雄性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挫折,郑寒将肉棒抽离只留下龟头,浅浅抽插着,又突如其来齐根肏进去,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径深处,鱼翠痛呼一声,心惊胆战地盯着自己的肚皮,他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

鱼翠委委屈屈地说道:“老爷,您慢点,肚子会破的。”

“别怕,老爷会治好你。”郑寒亲了亲鱼翠的嘴唇,话是这么说,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缓。

郑寒又抽送了几十下,龟头红彤彤胀大起来,睾丸变硬收缩啪啪撞击在鱼翠的的股间,小穴里面的媚肉一动一动地收缩着,在快要射精之前,郑寒的鸡巴死死抵住娇嫩的宫口,一股热流喷洒在花腔里,郑寒射了好几股精液,他的鸡巴像是塞子,把生命的种子牢牢堵在鱼翠体内。

鱼翠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初孕的妇人。他浑身汗湿透了,身体绵软无力地靠在门上,全靠郑寒揽住他的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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