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悲惨故事续(2 / 7)
寻自己,景桓心里也不恨他。
再看弟弟郎情妾意,家庭合睦,嫉妒之余,他更多是觉得自己表错了意罢了,他既不能破坏景宸的家庭,又对自己破败淫荡的身体痛恨非常,所以才日渐堕落,对弟弟不予理睬。
但左右来说,他的这些感情,喜欢与不喜欢,应该是都与景宸无关的,他不能强迫景宸接受他的感情,况且,这如何对得起弟妹?
但人都是贪心的动物,景桓唾弃自己沉醉于景宸的温柔呵护,良心痛的发紧,最后终于是在雀儿带着毓卿和叶梓眉两师兄弟夜闯王府时趁乱逃了。
他这一躲便是两个月,得亏了少年时行军打仗的福,他还有些保命的本事不至于饿死。
他一路北上,去了商贸落后的小镇,风餐露宿后的憔悴模样让客栈的老板娘心生怜惜,最后还得了个包吃包住的砍柴工作。
景桓乱着心绪在人烟稀少的小镇砍了一个多月的柴火,每日与附近的孩童们讲讲故事、耍闹嬉戏,竟是觉得无比自在。
然而有时他依旧会满身冷汗的从那对师兄弟赐予的噩梦里醒来,眼前晃过雀儿娇憨精致的小脸,一回头竟又看见他年幼的弟弟,在他离去后跑进他空无一人的寝殿,躲进他冷透的被褥里闷头哭泣。
景桓起身喝了碗凉水,然后就睡不着了,他头昏脑胀地走到屋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看着夜空中挂着的月亮发呆,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胞弟,也不知道该如何承雀儿的情,至于那对死脑筋的师兄弟,他更是避之不及。
想着想着,他便又觉得困了,正要起身回屋继续睡,突然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真是天杀的!
景桓在猛烈地冲撞中醒来,他干渴的喉咙挤出了几声短促地叫喊,紧接着脸被人捧住,一张娴静雅致的俊脸压了下来。
海棠花的香味瞬间盈满了口腔,柔软的舌头带着强硬的气息在景桓的唇齿间掠夺不止,过深的亲吻交缠让景桓难受地抬手推拒身上体态修长的俊美男人。
“唔!唔!......唔哼.....”景桓才挣了没几下,绷紧的身体就被叶梓眉粗大的性器给弄脱力了,挺翘多肉的屁股被另一个爬上床的人用力掐了一把,景桓闷哼了一声,随即一条腿就被那人握着脚踝折叠到了胸口。
景桓到底是肌肉结实强健的汉子,他既不娇软也不温顺,这等考验身体柔韧性的体位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景桓愤恨地抬头故意迎合叶梓眉的亲吻,实则是在他吻到忘情时闭合牙关意图咬断这自恋狂地舌头。
叶梓眉堪堪退开,一双带紫的眸子责备地看着怀里高大隐忍的男人,“作什么这么凶。”
他左眼角下方长着一颗小巧的泪痣,衬着他嗔怪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但景桓看了却一肚子气。
他正要起身把叶梓眉从身上甩下去,那条被折叠压制的右腿就又被毓卿往身侧用力按了按。
“啊!”景桓一声痛呼卸了力,只觉得右胯和大腿根痛得快要裂开,他满头冷汗地侧过脸不去看毓卿,紧闭的眼帘不安地跳动,多少泄露了些恐惧。
“逃?你能逃到哪儿去?背着我和师弟偷人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躲起来?你以为自己能躲多久?!”毓卿脸上挂着怒气,他只想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丑人,要不是师弟不准他再用鞭子,他老早就抽烂这家伙的屁股了,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大不了再治好就是了。
毓卿生的是大方明艳的模样,因着耿直的脾气总喜欢直来直去,他不爱笑,因此就显得严肃且不易亲近,再加上上位者的凛然气势,比起爱笑爱耍小心思的师弟,毓卿就显得无情了许多,他就像是华贵的牡丹,好看是好看,却不是寻常人能靠近摘得的。
但也因此,毓卿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以往景桓稍有忤逆,总会招来一顿毒打。
景桓最讨厌他这点,每次都会不服气地破口大骂,他看透了毓卿暴唳强硬的本质,并对他虚伪的正直和公正感到厌烦不已,但比起爱耍心眼的叶梓眉,毓卿又耿直易懂了许多,这也算是景桓唯一不讨厌他的地方了。
“师兄你轻些,他后面都快把我夹断了。”叶梓眉拨开毓卿的手,特意放缓了力道在景桓后头深入浅出地插了几下,看景桓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他便十分愉悦。
紧接着,他用灵力催热了掌心,在身下人刺痛的胯间腿根揉了揉,他天生体温偏低,又因着功法的缘故更是肌如凝雪,他与他师兄一样,连那粗长的阳具也比一般人的温度稍低一些,但正因如此,景桓温暧紧致的内里便十分得他们青睐。
现在那儿正因为疼痛和里头的爽利不断收缩张合,松松紧紧的湿滑触感让叶梓眉爽快得头皮都紧了,“嗯……阿桓,你里面好舒服,太舒服了!”
“闭.......闭嘴啊!”性器被毓卿抓在手里略显粗鲁地摩擦撸动,景桓咬牙止住呻吟,掐着枕头的手指胡乱绞紧,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隆起,他梗着脖子躲开毓卿压过来的亲吻,然后又因为后者挟着怒意地玩弄而痛叫出声,“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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