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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不会受伤的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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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把装鸡汤的海碗啪的一声放桌上,表情自信无比,那只被拍断的鸡头漂浮在浅黄色的鸡油里,死不瞑目。

萨尔兰握着勺子坐在桌边,本来就拿不动勺子的手对如此惨状更加微微颤抖,那头席然手上拿着两把青菜,问他要炒菜还是再喝点汤,雄虫做起擅长的事情就没有先前那样苦巴巴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连眉毛都要快乐地挑起来。

也许这就是面子,萨尔兰想,议院先前得了理以后也是这样的神态,没席然顺眼先不提,抬杠的心思倒是先起来,他面对席然明显就要温顺些,略加思考以后说:“就炒一下吧。”

他没怎么看过别人炒菜,鸡汤也是席然盛好放在他面前的,雄虫睡衣腕口扣子紧紧扣起,深蓝色衣料遮光,看不清里面的状态。

他盯着那寸手腕,直到席然尴尬地把手收回去,不自觉地捏了捏袖口问道:“你干嘛?”才回神,他在短时间内找到最好的回答:“这个汤好香。”

席然马上雀跃起来,开开心心地挨夸:“是吧,喝一点暖一暖肚子。”

虫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抱有更大的兴趣。

萨尔兰抱着碗一口一口地喝汤,席然做饭不算他吃过最好吃的,一尝就知道赶时间用大功率煲的汤,机器的味道藏在鸡油的浮沫里,席然拎着菜刀咔咔切菜,油烟与菜香一起冒出来,端出来的米饭和青菜只有一小碟,席然坐在他旁边,垂着眼认认真真给他扒肉。

萨尔兰看了一会,才发现两个鸡腿肉都撕下来给他了。

“你多吃点。”萨尔兰说,他拿筷子敲敲席然的碗边,“瘦胳膊瘦腿,一掰就折。”

“现在谁都能轻易让你死去,病号。”席然说,他拿纸擦了擦满是油的手指,把碗推到萨尔兰面前,后者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徐临在电话里说:“真不可思议,你居然平安度过了那么多天。”

席然已经解释的有点烦了,他哀嚎一声把书盖在脸上,瘫在椅子上不愿意起来:“他没问题的,至少最近打不了我,行了吧。”

“我总觉得不放心你,席然。”徐临说,“要是前几年我可能会觉得你发起火来和萨尔兰能旗鼓相当,现在我就不确定了。”

席然把书从脸上扯下来一点,天花板上只有小灯的光亮,他眨了眨眼睛:“别提以前。”

“对不起。”徐临很快改口,席然说:“他伤的很严重,我认为从心理和生理条件上他暂时离不开我,所以我还不能离开他。”

“那就结束这个话题,你上星网陪我打扑克好不好啊小席,我这边没人陪我玩了,好无聊。”

“你说你日理万机就是打扑克?”席然深知徐临牌品,果断道:“不陪,我要学习。”

“你!”

“学习人,学习魂,学习都是人上人。”席然慢悠悠地把书摆正,一边去挂电话,“懂就快去忙你的。”

萨尔兰坐在床上,被饭菜撑满的胃久违的有了温暖的感觉,席然几个小时后过来敲他的门,谈进来一个脑袋,问他有没有时间去一趟浴室。

他闲得很,军部不用他操心,议会花了时间架空他,他也乐的再放一会权清闲,于是踢着拖鞋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席然蹲在地上,手上握着一个东西,费力把头探到洗手台下插电。

伴随着机器轰鸣声响起的是他逐渐僵硬的半身,席然把头伸出来,不小心撞着边缘,哎呦一声坐在地上,看到萨尔兰以后,圆圆的大眼睛亮起来,拍着地板说快来。

他心跳如擂鼓,花穴不自觉地夹紧,阴蒂湿漉漉的,疼痛在记忆里先来一步,这声音仿佛是一种刑具,鞭打出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块肉,他蹒跚地过去,乞求着雄虫能再心细地发现他的不对劲,席然从地上站起来,拿起那根震动棒:“你躺下吧。”

他咽下一口口水,试图逃脱:“我可以不要这样吗?”

席然歪歪头,不解道:“这对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不想受伤的话就躺好。”

这句话仿佛是催命咒,萨尔兰闭了闭眼,认命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清冷的白炽光刺激虹膜,他闭着眼睛,双手掰开颤抖的大腿。

仿佛又是那些见不着天日的日子,轰鸣的机器以及哄笑的群众,腥臭的精液打在脸上,喉咙里,一次一次不间断的高潮,推到顶峰的情绪居高不下,他在窒息的边缘挣扎,阴蒂从爽被刺激到痛,无法逃开的痛,以及被禁锢住没办法动弹的双腿。

他只能期望席然能够早点玩厌,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停手。

圆柱的顶端贴在了红肿的肉粒上,席然手上擦了沐浴乳做润滑,一下一下揉他的腰,他被雄虫如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全身赤裸着颤抖抽泣。

按摩棒的力度从小慢慢推到大,双腿在不适地挣动时无力的手第一次爆发力量,牢牢锢住了紧绷的大腿肉,他的头向后仰,拼命地想逃,又靠意志力硬生生留在原地,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

席然把干净地那一只手手指插进萨尔兰大张着呼吸的嘴里,舌头灵巧地缠上手指,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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