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段(2 / 2)
看看杜缤,扭扭捏捏地说:“也不是非要晶藤……如果是你,或者他们,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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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些瞬间,世界是安静的。
我看似冷静,实则早已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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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我可以,我想做爱!”魔魔一激动,把晶藤掐死了,但他已经注意不到了,大声道,“我也想做爱!我除了看到过爸爸妈妈,也看到过漠高骷!他也做过!”
宝贝,你这样把你弟弟的老底儿抖落出来真的好吗?
很好,我很安静地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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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悲伤地看着我,终于说:“我当初为什么要拿回鳄鱼蛋……”
我回答:“……这就要问你的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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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魔魔和他们单独离开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并不能说出自己的来历。
我知道他们确实在说话,可是我听不见,想要通过口型辨认也失败了,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下意识往后靠了一下,好久才回过神,发现杜缤和魔魔的表情都有些茫然。
地上那两个东西也不例外。
之后又试了几次,发现只要是涉及来历,我们就会产生这种反应,魔魔症状最轻,我最严重。
结论是我们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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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缤看着我,眼神冰凉。
这眼神没什么难懂的。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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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东西的血是红色的,温热的,我沾了血液轻捻,黏腻,很快便在我手上凝固。
魔魔失望地啊一下:“好脆弱啊,真来做爱的话,会被我操死吧。”
我和杜缤没空听他胡说,检查了一下两个东西身上的装备,有一些古早设备,也有两把枪——来历不明携带武器,他们要真是为了找晶藤做爱才是真的见了鬼,应当是另有目的。
我想起两个人初见我和杜缤时的震惊,那模样,不像是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而是为什么会遇到你们。
“有问题,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拨弄着手枪,对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狗腿子道,“如果发现附近再出现这样的,人,带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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