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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新篇苦情哥哥寻弟无果被骗打炮歪打正着哥操弟穴猛开苞(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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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大四那年跪在父亲的病床边,与父亲年轻时如出一辙的高大身躯哭得微微抖动,他有力的大掌紧紧抓着父亲骨瘦嶙峋的手,父子俩眼神相对,他知道,父亲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寻回那年被精神失常的母亲抱走的弟弟。

时放的弟弟被抱走的时候只有4岁,时放只记得自己上午还在和弟弟玩着翻花绳,弟弟时宇的小脸红扑扑的,肉肉的小手一张一合,对着时放撑开的花绳不知如何下手,清澈的眼睛里藏着兴奋与期待,一旦那花绳被时宇翻到自己双手间,兄弟俩就会默契的相视一笑,那时时放就觉得有个弟弟真好。

造化弄人,弟弟再也没法和时放玩翻花绳了,他被母亲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父亲疯了一般找着弟弟,可找回来的只有母亲,他和父亲几乎是哀求着问这个女人时宇在哪里,可是母亲只会呆呆地看着二人,嘴里喃喃着重复父子二人的话语

“小宇呢,小宇呢,小宇去哪里了.....”

母亲后来也走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时放在上学,父亲在上班,被关在家里母亲用时放和时宇玩的花绳骗来了隔壁家的小孩,让这小孩用她从窗外递出的钥匙从外面开了家门,她依旧疯疯癫癫,嘴里念着“小宇呢,小宇呢....”,就这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时放记得清楚,在他心里从来都是高大伟岸的父亲,在那一天后,挺直的脊背深深地弯了下去。

十几年过去了,时放努力又争气,考上了首都最好的大学,每年都领着奖学金,他和父亲也从没有放弃过寻找亲人,父亲的黑发变得花白,时放的身量也早已比父亲还高,他们去了各个地方,参加了各种寻亲活动,可毫无所获。

父亲倒下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用最后一丝力气攥紧了儿子的手,即便无法言语,眼神也可以传递出他的期望,他多想亲口告诉自己的儿子,让他一定要找到时宇,然后他们一定要在一起,这辈子都不要再分离。

时放哭泣着,对着父亲做了保证,紧接着,他送走了这个一辈子都在承受骨肉分离之苦的男人,时放不会停下脚步,他会找到时宇,像父亲想得那样,永远在一起。

时放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回到母亲的故乡,一个偏僻穷苦的小镇,父亲走了2月有余,时放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再次踏上了寻亲之旅,他有预感,这次会有线索。

小镇真的穷,坐在火车上,只能看见一排排低矮的楼房,湿热的空气让他无论几次都适应不来,穿着运动鞋踩在地上,那胶着的湿气仿佛能通过土地传到人的心里,时放胸口闷的难受,顶着当地人疑惑又犀利的目光,他硬着头皮准备和人们打交道。

时放年轻俊美,完全遗传了父亲的优良基因,年轻的小镇女孩频频送来秋波,可还未等他开口,一些大爷大妈就抢着先来到了他面前,时放皱了眉。

穷乡僻壤有陋习,以前来时,父亲就告诉他,这里有些不干净的买卖,一些需要钱的人家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小黑屋”里调教,等到成年了就会被这些做无良买卖的人高价售出初夜,从此就用自己的身体做买卖。

这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就是围上来向他推销自己家的“好货”的,时放冷着眉眼拒绝了那些不堪的诱惑,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弟弟。

轻车熟路走到了母亲家,那里早就人去屋空,之前时放和父亲每次来都会在这里小住几日,方便去和镇上的人打听消息。时放收拾好物品床铺,随意戴了顶草帽就出了门。

他拿着弟弟小时候的照片,开始一家一户询问,这是个漫长的过程,甚至有的人家看到时放时还会惊讶的询问

“哎呦,小伙子又来找了?”

不知是不是父亲离去的缘故,平时坚强乐观的时放在听到这句话语时竟然有点想哭,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苦涩的回答道“是啊。”

镇上新来了好几户人家,时放陪着笑脸打听,最后他站在一间小院前停下了脚步,这也是新搬来的住户,可这户不一样,门口挂着叮叮当当的风铃,几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长指捻着细烟,似笑非笑的盯着时放看,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少女,害怕地躲在成熟女子们的身后,怯怯探出一个头打量。

这是一间新开的“小黑屋”,时放想马上离去,可就剩这家没有询问,以前这种地方都是父亲去询问的,这些人见父亲一大把年纪,花白着头发,便不起那些污秽的心思,还会帮着看两眼弟弟的照片,现在父亲走了,时放觉得自己硬着头皮也要上。

时放还未有动作,刚才那年纪稍小的少女便在成熟女人的调笑中走向时放,怯懦地询问着时放是否能够收了她,时放皱眉,冷着声音让这里管事儿的出来。

很快,一个老油条一样的男人出来,脖子上挂着一个狗牌,笑起来,皱纹爬了满脸,前面几颗牙俗气不堪的镶着金箔。

他一来,女人们瞬间散开,像是见了阴沟里的垃圾,不愿意施舍一个眼神过去,老油条对时放笑着搓搓手,讨好地问喜欢哪个,价钱好商量,时放不理会,只说明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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