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王败寇(3 / 3)
肠液缓缓淌出,它的主人绷着脚趾想尽力收紧,也挡不住淫靡的液体,偏生还有一只作怪的手,抹得到处都是。
“好脏哦。”蒋今潮张合着五指,指缝间粘稠的液体连成片,如破碎的蹼。
“嫌脏言贱,殿下又碰我做甚?”戴闲庭恢复了几分力气,出口便是讽刺,“明知即便如此,也只能让我欢愉。”
“欢愉么?”蒋今潮试图剥开绦带,可缠的太乱,他没耐性理清,索性发了狠,一把把带子都扯落,将戴闲庭放下来制在怀里,拨弄着他吐着透明液渍的玉茎。
“呀,这么红肿呢,都要发紫了,真可怜。”
戴闲庭轻吟出声。
快感被积累堆叠到极致,仍不得解放,是欢愉不起来的。
“殿下。”他仰着脖颈,痛苦出声,“便是殿下恨毒了罪臣,深狱几十上百的刑责手段,罪臣进去决讨不到什么好,殿下又何苦这般?”
“你也知道深狱是痛苦的。”蒋今潮抚弄他着早就不见了秀气的玉茎,让狰狞的前端吐着苦涩的水。
“孤父兄叔伯皆在深狱受尽了苦难,孤自然也想将你扔进去,可孤——”他垂眸,眼睫颤着,将剩下的言辞咽了回去。
“啊啊啊啊!”戴闲庭嘶喊着,被一插到底的快感令他颤抖,也令他前端继续累积着痛。
蒋今潮压着他狠肏,不讲任何章法,只是凶猛地插入抽出,弄得淫水飞溅,他腰腹间一片狼藉。
可他不在意,只是发了狠,将戴闲庭翻过来面对面压在身下,一边肏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念着他亲笔所拟的罪状。
“卓阴侯戴览,官至京城指挥使,掌京中禁卫大权,然以权谋私,一构陷忠良,枉杀……”
他掰着怀中人的牙,不许他咬合,每念一句,他都要要肏得他呜咽出声,仿佛应和。
戴闲庭张着嘴,模模糊糊吐出字来。
“嗯?”蒋今潮松开他,让他说话。
戴闲庭呛咳两声,仰头看着身上施暴的人,眼尾浮红飞着晶莹泪珠,眸光却依然清明。
他说:“我不认。”
蒋今潮恨极,一耳光落在他红肿的脸庞上,咬牙切齿:“证据确凿无疑,由不得你不认!”
戴闲庭暴起挣扎,飞快用手上缠绕的绦带套住蒋今潮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身上死命地压下去,凤眸亮得厉害,像忽然间点起了一簇火。
他忽然发难,兼之蒋今潮被他的顺从又无畏挣扎磨去了警惕心,竟是被勒得窒息,一时挣不脱。
“我不认!”戴闲庭将指甲掐入蒋今潮的颈肉,内力早便全失,是烧着从身体里榨出来的最后几分力气。
“罪臣奸佞无疑,可不属于臣的罪名,臣决不认。”
野猫的爪子断了,牙还有点尖。
蒋今潮终究是腾出手一把制住戴闲庭,大力扭得他一双胳膊脱臼,手失去力气,绦带也就没了杀伤力。
“啊啊啊啊!!!”戴闲庭疼得低吼出声。
“你竟还能反抗,你竟还敢反抗,孤还以为,你就是顺从地打算用身体讨好孤。”蒋今潮将戴闲庭压在身下,怜悯地看着他,单手扼住他脖子再次肏进去。
“孤此身武艺,你教的。”蒋今潮在白皙的躯体上掐出片片红痕。
“孤断罪的文字,你打磨的。”他咬着那柔软的脖颈,牙齿打磨着颈侧跳动的脉搏。
“孤最初的权势,你授予的,连肏你这件事,都是你一鞭子一鞭子塑造的。”他肏至戴闲庭软热深处,肆无忌惮地磨折着他。
戴闲庭呼吸不畅,不住地呛咳着,又凶狠地瞪着他。
可眼角难以抑制地溢出泪水。
“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后悔么?又后悔什么?”蒋今潮终于松开戴闲庭一片青紫的修长脖颈,拉上了玉茎根部的系带,“回答我,我让你释放。”
戴闲庭垂眸,脸上是一片绯红,呼吸间都带着情动的潮热。
“悔?就是当初没把你只当个肉势来用,心软让你长成了人样。”
蒋今潮拉开了系带。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被他肏得媚态横生,蜷缩着身子射了一大片的大奸臣,没有半分悔过模样,呻吟着着晕了过去,失去意识。
罢了。
蒋今潮粗暴地把戴闲庭胳膊上上,骨骼归位一声脆响,昏迷过去的大奸臣几乎要疼醒,也终究没有醒彻底。
倒是后穴反射收紧,吸得蒋今潮爽到头皮发麻。
他草草肏弄几下,射进戴闲庭后穴,抽身也不管满床狼藉,只收拾好自己。
披上漆黑的大氅时,他转头看了眼床帐里模糊的人影,手覆在脖颈的淤青上,神色漠然。
时日还长,他有的是时间让戴闲庭认罪,有的是手段把野猫彻底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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