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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换了旁人您的一宵定能卖得千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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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戴闲庭被蒋今潮提溜着跪在床边上,他闭着眼咬着牙准备忍痛了,却听见蒋今潮坐下的动静。

他睁眼,抬头看蒋今潮,蒋今潮也在打量着他,眼眸间有些令人犯怵的幽深,是他不太看得透了。

一瞬间,他想起了某些年前镜子中的自己。

如果互换位置,戴闲庭想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那个让他不痛快的人,他曾经就是这么做的,折磨啊出气啊什么的都是小事,早死早安生还能多睡一会儿。

就算赵项要保他的命,也小事一桩,他这个恶贯满盈的罪臣死了,不会有人找堂堂摄政王算账,都夺权了还不为所欲为等着过年么?

但蒋今潮很显然没有杀他的念头,他想折磨他。

这与他的想法其实是不谋而合的,如果不非死不可,他还是想活着的,怎么活都行,顶多付出一身皮肉一张脸而已,他舍得,至于名声嘛,他早就没那个东西了。

只要蒋今潮不逼着他认不属于他的罪名,一切好说。

但蒋今潮这板起脸阴森森的模样,就让他有点怂。

和蒋今潮互看了半天,他忍不住了,问:“殿下,您是累了么,那——”

那他也不是不能自己动手,他真的好困。

蒋今潮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捏了捏他的脸,说:“我在想,你这半死不活的样,怎么玩才不至于把你弄死。”

戴闲庭头皮一麻,而蒋今潮还在问:“戴闲庭,我很好奇,你的内力哪里去了?嗯?”

“这个实话说有点丢人。”戴闲庭非常真诚地看着他,不说。

“你不是做狗做得挺配合的,脸比宫城的墙还厚,还怕丢人?”蒋今潮手上使了点力气,把那一块肉掐到发白。

“唔,唔唔!”戴闲庭轻声呜咽,蒋今潮松了手,他方才捂着脸说,“就是因为脸皮厚,人才不能随便丢。”

蒋今潮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半晌,站起来抬脚就把他踹翻了。

剑鞘太沉,寝殿里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他撸起袖子看了看拳头,觉得这没了内力的废物应该受不住,于是披上大氅就往殿外去了。

他还记得五年前。

那时戴闲庭大权在握,出行一群银甲卫威风凛凛地跟着,见者哪怕皇亲贵族都要避让,无人能掠其锋芒。

他最爱提一条鞭子,散漫地缠在手臂上,别的男人这么做都会被嫌娘,可即便满朝文武都认同戴指挥使是美人,却没人敢当面说他娘,畏其威势,妒其风流。

只有蒋今潮知道那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疼,他跟在戴闲庭身边,没少吃苦头。

他清清楚楚记着帐。

他打了戴闲庭一耳光,除了被迫饿着肚子看戴闲庭吃东西,还被揍了三十庭杖,钓树上挂了一天一夜。

戴闲庭皮肉薄骨头脆,三十庭杖怕是打一半就得要他命,那就用鞭子好了,疼,还不易伤内里。

至于那一天一夜,他迟早得用别的办法加倍讨回来。

只不过戴闲庭脸皮实在太厚了,怎么能那么厚,寻常的折磨只能伤到他的身,根本无法伤到他的心,倒是把他自己气得够呛。

蒋家家教严肃正统,他在羞辱人方面的一点心得全是跟着戴闲庭学的,加了倍倒回去也奈何不了他。

只能再开发点别的手段。

提着一条细长的藤鞭,拎了一套外敷内服的药,蒋今潮走回寝殿。

戴闲庭看上去挺老实地跪在地上,蒋今潮往床上一看,那褶子和他出去的时候不一样了,了然。

大奸臣小命捏在他手里,看上去挺温顺,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指不定心里在怎么撒野。

他说:“过来。”

戴闲庭乖乖爬到他脚底下,不用他怎么调教,姿势就已经很优雅好看,没什么可挑剔的。

他真的太自在了,甚至没什么忍辱负重的意思,就仿佛在演一出驯服的戏,让蒋今潮一点快意都生不出来。

他照着戴闲庭的脊背甩了几鞭,打得很重,让那片雪白皮肉上瞬间肿起指粗的红痕,得到几声忍痛的闷哼,却愈发不满起来。

比起庭杖,这也太轻了,他当时可是被揍得喊都喊不出来,直接浇灭了反抗戴闲庭的心思,一蛰伏,就是五年。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蒋今潮一个动作一个动作都指示着,“把你的屁眼扒开。”

“别那么粗俗嘛。”戴闲庭甚至还嫌弃了一下,乖乖地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幽壑中还有些红肿的穴,往上送了送,他挺用力,丰盈臀肉从指间漏了出来。

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然而蒋今潮硬了也不为所动,残忍地一鞭子打在了戴闲庭的臀缝里。

“啊!”

臀缝里几乎见不到光的皮肉何其娇嫰,戴闲庭疼得一下子撒了手,整个人都绷住了。

“报数。”蒋今潮提着鞭子说,“不多打,三十下。”

戴闲庭喘匀了气,说:“一。”

蒋今潮照着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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