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尿道插花避无可避的高潮失禁子宫变成花瓶(5 / 6)
清舒的牡丹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雷狮随手拨了拨插在尿道中的牡丹花苞,掌下身体便克制不住地瑟瑟抖动,一丝腥臊浊气在满室蜜甜清香中格外突兀,那是帕洛斯不知道第几次失禁,从缝隙间漏出的尿液。
顺着幼嫩肉茎往下是淫态毕露的靡红肉阜。一枝更为窄细的牡丹花蕾深深埋在平时几乎看不见的女性尿道中,嫩绿花萼下便是几乎涨成透明的透粉穴口,周遭渗出的透明液体里混着些许血丝,可以想象窄小尿道为了吃进这截花枝遭受了多少非人淫虐。
相比之下剥绽开口,含情吐露的小屄情况则更淫情靡靡。光洁鼓圆的花阜颇具肉感,轻轻一按往下一按,就是一个软绵绵的小坑。
滑腻的脂膏将肉蒂整个包裹住,即使无人触碰,也淫靡地肿胀了两倍不止。肿红如珠的肉蒂酥软地往下滴着半乳白的汁液,一滴滴汇聚到酥烂娇嫩的女穴。
再往下,两瓣娇嫩厚软的花唇如蝴蝶舒张的翅膀贴在光洁无毛的肉阜上,露出一指宽的湿软屄洞。屄洞浓情脉脉地含着两根粗硬花枝,翕张急促如同脱水游鱼的圆嘴。
褐色粗糙的花枝从肉穴内高耸伸出,一缕细长透明的黏腻银丝挂上花枝表面凸起的疙瘩,另一头摇摇晃晃地黏在了酥红肉唇上。
两朵圆如满月的盛开牡丹挤挨在一起,姿态亲昵宛如并蒂双生。花枝紧嵌的靡艳肉壶随着雷狮的抚摸而颤抖蜷缩,花枝也跟着肉壶颤动。
细腻润泽的花瓣清徐舒展,随着花枝传来的细密抖动簌簌抖落晶莹花露,滴滴答答落至痴态缱绻的娇嫩肉阜。一片银红花瓣飘落下来,轻轻落在帕洛斯的肚脐上。
帕洛斯的神智是伴随子宫内传来的尖利快感一起回笼的。
两根粗糙不平的花枝在窄小的子宫内旋转搅弄,将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满腔淫液搅得天翻地覆。整齐的花枝切面时不时撞上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酸涩的快感沿着脊椎直上神经中枢。
他才从无边无际的情欲中回过神就面临被快感淹没的窘境,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没有停过,身下的床单被泪水浸得湿透。
花枝在子宫内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嘬咬住花枝的子宫口在来回的剧烈拉扯中快要变形,圆嘟嘟的肉环可怜可爱地松开一条小口,在宫腔内四处逃窜的淫液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噗呲噗呲向外涌出去。
雷狮手指用力,猛地抽出被人肉花瓶滋养得淫光水亮的牡丹花枝。
紧接着,娇嫩性器、扩张到极致的女性尿道口里的牡丹花枝也被迅速抽出。
帕洛斯无声地惊恐尖叫。
湿红酥嫩的小屄骤然没了堵塞物,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圆洞洞的小嘴。旋即这艳红穴口便是想闭也闭不上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泉般从肉穴喷涌而出,柔白细腻的腿间一片水雾朦胧的细雨。臀部下的床单被过量淫水浇得湿透,全身不住地痉挛抽搐。
两个尿孔失去了禁制,先是一波一波急促地向外淌着透明清液,水液汩汩将整个肉阜浇得湿亮。接着那清澈水液慢慢变成了带着腥臊味道的淡黄尿液,细流潺潺地将原本干净漂亮的肉阜流成雌犬撒尿的下流地方。
尿液流完,蔫蔫的嫩红性器铃口又吐出一股稀薄的白色精液。
在雷狮回来前,帕洛斯身体被虫蛊催熟的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干高潮,可无一例外都被堵回了体内,连自由排泄都成了奢望。雷狮回来了,过度的失禁漏尿却让他恨不得就在床上活活憋死算了。
帕洛斯脸埋在堆叠的薄被里,哭得快背过气去。
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这兄弟俩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的疯子!羞辱自己就让他们两个这么有快感吗?是因为九皇兄算计了他们,所以要在自己身上报复回来吗?
九皇兄。帕洛斯一愣,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想到过九皇兄了。他并不笨,进了那个空荡荡的屋子后,他就隐约猜到自己被九皇兄利用了。
他不相信九皇兄会骗他。
这些天他一直待在鸿胪馆不走,固然有雷狮和卡米尔看得紧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他在等九皇兄。他在鸿胪馆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标记,九皇兄不会看不到的。
他等来的是杀人的暗卫。
在九皇兄暗卫的眼里,他只是个武艺稀松的皇子。然而在深宫内院讨生活,他怎么会没点保命的底牌。袖中薄如蝉翼的飞刀瞬间割开了暗卫的喉管,一簇簇鲜血喷溅到茂密的沿阶草上,空气里是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后来是雷狮把他拎了回去。
雷狮眼睛真的很瞎,脚下那么大的尸体硬是没有看见,拽着他的后领一路拖回了卧房。他和以往一样躺在雷狮怀里失眠,雷狮却不知怎么也没睡,突然问道:“你的飞刀一直这么准?”
他愣愣回答:“从未失手。”
“……好。”
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次对话。
他的报复心很重。九皇兄骗了他,就别想轻易地全身而退。他联络了太子的人去围剿九皇兄的联络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