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二八三(2 / 3)

加入书签

击保皇党羽,长期以来就处於不支持的态度。

更别论其余邦级别的地方势力,虽然没有明面上支持保皇复僻,但对於中央《清查令》偏激的作为,早已厌恶多时,於此是更是坐壁上观,鸦雀无声。

然而,新兴贵族党派实属多数,且不论这些制造暴乱的不法分子可恶不可恶,中央政府让这些过激的狂徒有机可乘,在政府眼皮子底下的公务大楼、森林保育区,甚至是青藤宫内犯案,证明内部纪律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疏漏,甚至立刻被新兴派系质疑是有内部官员共犯,支援这些非法分子作案!

这等程度的质疑,是对於当局者非常严重的指控。

没隔多久,这起事件又再度被压了下去,再掀不起一丝浪花和平落幕,如此悄然无声又雷厉风行的手段,肯定是邱大人出面的手笔。

一向对政治不感兴趣的穆承雨,却因为这件事情看出了一些端倪:邱成鸢的政治倾向一直以来是很中立的,向他靠拢的官员也都没有明显的站边,新兴党跟保守党都有。

然而邱大人这次力压爆炸案件,并导向单独事件结案,无形中像是被迫选边站,打破了他中立的决断。

他选择了朝保守党派靠拢,而保守党派潜沉的意识,就是要维护保皇势力。

穆承雨不知为何缘故,整整一周都胃口不佳,廖岑桦想尽办法,也苦劝良久,穆承雨依旧是吃不下太多东西,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勉强多吃了几口,却马上都呕了出来。

比口头承诺晚了一周,邱成鸢终於在夜半返回燕京官邸,府邸内灯火通明,显然是有人一直等着还未入睡。

邱成鸢不禁加快脚步走到了起居室,果然看到穆承雨端坐在沙发上,手边的水杯都凉透了,也不知道在发什麽呆,连他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小雨。」邱成鸢从沙发背後握住了穆承雨的肩膀,一股淡淡的焦苦味,随即唤醒了发愣的穆承雨,他赶忙回过头,就被男人拥进怀里。

穆承雨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又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一直担忧着邱大人,他模模糊糊得被邱成鸢抱到了床上,被他强劲的力量包裹着,焦苦的信息素滋润着他躁动不安的灵魂,为他乾涸的思绪提供了崭新的泉源。

穆承雨枕在最能给予他安全感的臂弯里,迷迷糊糊得进入梦乡,却还是有一丝微不足道的不安,隐隐约约载浮载沉。

隔日,穆承雨起了热,头脑昏昏沉沉的,他听见邱成鸢请廖岑桦马上过来,穆承雨却伸出手勾住了邱大人的手指,不希望他离开。

邱成鸢反手握紧了穆承雨的手心,直接在床边坐下,廖岑桦一走进卧室,看到这个情境,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照例为穆承雨做了检查,所幸只是微烧,他也没有开药,而是用点滴的方式,输了食盐水以及营养剂。

见向来开朗的廖芩桦罕见得眉头深锁,穆承雨却没有很强烈的情绪,可能真如白杉城所说,他对於活着这件事情,并没有什麽执着,尤其是从蜿国回来之後。

「承雨,你的情绪非常的低落。」廖芩桦道:「我不知你自己有没有主动意识到,这已经体现到你的生理现象了,最好的办法是要找出原因。」

穆承雨也说不出所以然,尤其是在跳下瀑布後,底下墓园一般氛围的坟场,那种黏稠而拖沓的哀伤感,一直盘据腐蚀在穆承雨的心中。

穆承雨服了药,又有邱大人全天陪在身边,但情况仍是没有好转,他的体温起起伏伏,胃口很差,有时候一整天连一碗汤粥都吃不了。

隔日,燕京贵族医院的主治大夫亲抵邱府出诊,陶医师检查问诊了半晌,又看了数据报告跟用药纪录,也很讶异怎麽一点起色都没有,又找不太出来确切造成不舒服的原因,也难怪廖芩桦会往心理抑郁的诊断想。

陶医师并不是身心科的专业,也推荐了几个知名的心理谘商师给邱成鸢,邱成鸢却心忖,就连他要问出承雨心底最深处的话都有困难,更遑论是素未谋面的谘商师。

穆承雨不愿邱大人因为自己的事徒增烦恼,他努力让自己多吃一些,却反作用得全吐了出来,还乾呕了半天,眼眶都红了,邱成鸢吓了一跳,一进浴室就捧住了穆承雨的脸,低头去看他有没有吐出血丝。

邱成鸢又请来了那浊莲博士,那博士听了症状,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容又更加紧锁在一起。

他先是停顿了一段古怪的沉默,对穆承雨客观直言道:「这不是器官衰竭的前兆,你的身体况状以前有更糟糕过,但不是这次,你现在身体没有生病。」

那博士把邱成鸢请到了书房谈话,穆承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邱成鸢坐在床畔的沙发椅上,圈着他的手腕没有说话。

邱成鸢松鼠灰色的眼眸,睿智又庄严,总是让人顺服於他的领导,此时也不例外,穆承雨觉得相较於早上的疲色及焦虑,此时邱成鸢的眼中沉淀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博士跟您说了什麽?」

邱成鸢摩娑着承雨细瘦的手腕,斟酌了半晌,才低沉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