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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误服春药后鸡巴打逼主动骑乘射尿掰开腿心坐脸吸逼老汉推车(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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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席以铖的舔吮下充血,变得肥大,殷红,显出熟妇一样的颜色。那条火热的舌头并不深入,搔不到花穴内部的痒意,只是咬着穴口嫩肉,发狠地要把那一圈都吸成花泥。

“别,水都要吸干了......好奇怪,好爽!”

席以铖一口一口咽下骚甜甘美的淫汁,心情大好:“装什么装,你这里面有个泉眼呢,怎么流都流不完。”

他高挺的鼻梁正好挤压到阴蒂,那一团红胭脂被轧圆轧扁,揉搓地要烂了,化了。阮伶成了只知道潮喷的性爱娃娃,坦着两口逼,只知道不停痉挛吹水。

席以铖的手指钻弄进阮伶的后穴,三根手指一齐没入,把发皱滴水的珍珠内裤往里按压。

“唔别再往里了,顶到尽头了,肚子要破了。”阮伶只感觉到珍珠一颗一颗重重碾过前列腺,被推着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想挣扎,但根据现在的姿势来看,扭腰摆胯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坐在男人脸上磨穴。

席以铖把内裤塞到极深的阳心,指腹寻到栗子大小的凸起,然后,剧烈抖动起来。

“尿了,尿了——”阮伶翘起的性器喷出几乎透明的精液,接着,一道清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微骚的液体划了道弧,喷洒在阮伶雪白的乳肉上。

着一切都恰好被阮伶亲眼目睹,奶子上乳汁混着黄尿,汁液横流,淫乱不堪。他大受刺激,虚弱地昏迷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男人正伏在他背上,两人叠罗汉似的趴跪着,后穴绞紧了大肉棍。

见他清醒了,男人恶劣地一顶,咬着他的后颈道:“都昏倒了还会流水,小逼紧紧咬着鸡巴不松。是不是天生欠干的贱货,是不是?嗯?”

阮伶腰间一片酸涩,全靠男人用双臂提着才没有软倒,他迷糊地开口,嗓子早叫哑了:“我是欠干的贱货......一天不吃鸡吧,就流水......”

窗台边的光线开始昏暗,他们竟然从白天做到了晚上。

“呜呜呜没力气了,”阮伶全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肉,布满了指痕与吻痕,他可怜巴巴地扭头求饶,“我们去洗澡,不做了,不做了......”

席以铖确实到了发泄的边缘,他从背后抱起阮伶,下了床,却猛地一松手,让阮伶的上身倾倒在地上。阮伶惊恐地双手撑住地,只剩两条腿被席以铖架在腋下。

这个姿势太有难度了,阮伶臀部撅高承受着席以铖大力的捣击,腰肢下弯,手肘一直虚弱地打哆嗦:“撑不住,老公救命......”

席以铖推着阮伶的两条腿,竟开始往前走动,他一走,也逼着阮伶双手爬着,身体悬空向前。

“走到浴室,我就放你下来。”

老汉推车的姿势对阮伶来说太难了,他手软脚软腰也软,摇摇晃晃地爬不稳,奶波晃荡,一路滴下乳汁,摇曳的体态仿佛沉醉的芙蕖。

席以铖每走一步就完全抽出又没入,肏地阮伶叫都叫不出来,泪水和涎水一起往外流,哭花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终于艰难地爬到了浴室,席以铖捞着阮伶汗湿的腰肢把人抱回怀里。他们面前是巨大的落地镜,一丝不漏地照下了阮伶的媚态与痴态。

“你看,你多漂亮啊。”席以铖捏了一把阮伶肥艳的乳头,一股奶水飙射出来,射到镜面上,再滴滴答答落下来。

阮伶呆呆地看着镜中的小人,那人眼神迷醉,嘴边和锁骨上都是干涸的白精,一点嫣红唇珠张开,湿滑的小舌上也含着半泡精液。丰乳肥臀,前端的小芽淌着尿水。

他弯着眼睛笑了,舌尖把精液卷入腹中:“老公你喜欢我吗?”

“喜欢,”席以铖抬起他的一只腿加速冲刺,浴室内都是沉重的皮肉拍击声,“我最喜欢阮阮。”

“呃啊——”

“别动。”

阮伶又被内射了,他今天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回精。肚腹鼓胀如皮球,后穴和阴蒂上也被精液糊满,不见本来面目。

等到席以铖发泄完,阮伶又昏聩地睡去。席以铖给他擦洗身子,听着阮伶在睡梦里嘟囔什么要吃糖,要养小兔子,边听边笑。

一切安顿好,敲门声响起,席以铖穿着浴袍去开门,见是裴洋和周横等在门口。

门一开就传来浓重的精液味道,周横挑眉:“你的小美人还好吗?你这身体他怕是吃不消。”

席以铖拿毛巾擦头发,问:“你们有事?”

裴洋爱看热闹,直奔主题道:“傅风阑把林萧领进来了,一起去看看吗?”

“去,去看看林少爷现在能浪成什么样。”席以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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