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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少将喂养黏人小淫狐豪门宴会时塞狐尾发情被老公和儿子按在身下疼爱灌满牛奶(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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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红唇微肿着,眼神涣散,含不住的津液丝线般沿着嘴角下滑。

一旁的席锦尘脸色无比难看,他调弄阮伶这么久,结果被席以铖抢了先机,占了便宜。

双手攀附在席以铖肩膀上,阮伶难过地扭着腰,想把手指往花穴口伸,又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小声去求席以铖:“老公……跳蛋卡在花穴口了,好难受……”

席以铖俊眉微挑,有些吃醋:“还真是席锦尘想怎么玩你都纵着。”

他想拉着阮伶的手指去摸花穴口,触及手腕时,却发现那里有一圈红色的伤口。

“怎么弄的?疼不疼?”席以铖语气冷似冰霜。

阮伶把手往身后藏:“没事的、很小的伤。”

阮伶一整天都绑着白狐手圈,绒毛里粗糙的铁丝把磨破了周围的皮肤,晚宴上阮伶带了手镯,刚巧遮住那处,现在已经不疼了,伤口处结了淡红色的痂。

看到这番情景,席以铖怎么会不知道阮伶在替谁遮掩,他气愤质问席锦尘:“席锦尘,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用处。”

两人每次必会剑拔弩张,一副随时要打起来的样子,像扞卫领地的雄狮,偏又势均力敌,谁都赢不了谁分毫。

席锦尘罕见地没有讽刺回去,也关切地牵起阮伶的手腕,仔细地看,叫侍者送药膏来。

“不用你献殷勤,”席以铖抱着阮伶站起来,想把人带走,“你那位长官在找你。”

席锦尘不屑:“什么长官?再过几天他就要因为受贿罪入狱。”

席以铖被怀里的妖精勾起了火,不和席锦尘多言:“你去不去?”

席锦尘骂了句脏的,起身,不得不去费时间和一个老头周旋。

席以铖把阮伶带到酒店顶层的天台上,酒店是席家的资产,席以铖吩咐不让别人进来,拿着使者送来的药膏,坐在天台上给阮伶上药。

冰凉凉的感觉扩散在手腕上,阮伶亲席以铖一口,嘴很甜:“不疼了……谢谢老公。”

用手帕擦净了指腹上的药膏,席以铖去检查阮伶的穴口,见后穴濡湿不已,向外翻出一小圈粉色嫩肉来。

“怎么这么湿,用了多少次?”席以铖问。

“没、没用,阿锦往里面插尾巴,很粗的一个东西,让我一直含着……胀死了……”

入夜之后温度也并不低,席以铖脱了西服外套,露出优越的倒三角身材。

酒店是周围最高的建筑,在这里偷欢根本不会被别人看到。

席以铖把阮伶抱坐在天台的长凳上,繁复的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湿漉漉的肉缝,那里晶莹湿亮,粉圆的跳蛋正卡在花穴口,伸出一点头部出来。

席以铖看得呼吸粗重:“乖,自己挤出来。”

阮伶试了一会,羞耻地脚趾都变得粉红蜷曲,但跳蛋毫无进展:“呜呜呜,我不要挤出来了……好像在产卵……”

“好娇气。”席以铖捞起阮伶的腰肢,让人翻身,美人的一条腿踩在长凳上,双手扶着天台边缘高高的栏杆。

红裙被淫液沾得湿润发皱,欲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阮伶像一朵暗夜里伸出的玫瑰。

席以铖伸手在粉嫩的后穴口按了按,发现这里已经够湿了,就坚定地把粗大的阳物楔了进去。

席以铖的阳物比假阳还要大很多,阮伶起初都是疼的,轻轻吸气,湿红的舌尖舔弄唇瓣:“老公……慢些……阮阮都是你的。”

阮伶像在翻涌的海水里浮浮沉沉,快感一波波来袭,他必须攀着栏杆,才能不掉下深海。

所站的地方太高了,下面流动的车灯串成河流,晃得人头晕目眩,阮伶被肏熟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我好像要掉下去了,老公慢一些、慢一些。”

忽然,在后穴飞快凿弄的肉棒全部抽出,没有丝毫预兆,就用极大的力道再次捅进了花穴。

卡在花口的跳蛋被彻底顶入里面,刮蹭到每一寸敏感的粘膜,直到重重撞在花心。

“啊啊啊不要!会顶到子宫里去的,怎么好、怎么好进到那么里面……呜呜呜老公,出来一些,阮阮害怕……”

男人没那么轻易地放过阮伶。

龟头处震动的跳蛋和花穴里异常热情的包裹感让席以铖头皮发麻,席以铖动作不停,疾风骤雨地抽插。跳蛋像是一个帮凶,跃跃欲试,戳顶着嫩红的宫颈口。

可怜的美人时刻都害怕被跳蛋肏进子宫,恐惧同时也让人兴奋,阮伶前面丢了好几次,等席以铖往前摸的时候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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