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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穿露逼短裙扮女仆伺候男人们吃饭小逼灌桃花酒当酒壶一前一后被双龙搓玉茎射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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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酒后便很快离开。

席锦尘饶有兴致地看着酒壶:“什么桃花酒,应该还没有爸爸的嘴巴甜。”

“爸爸要不要喂我喝酒?”

阮伶还没弄懂是怎样的喂发,就被身后的男人分开了双腿,细嫩的脚踝搭在高高的扶手上。

“不、不行……”阮伶按住伸向自己腿心的大掌。

他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席锦尘轻松地把他的手腕挤在一处,用绳子绑在身后。

“听话,用这张小嘴喝给我看。”

被拉高的那截小腿挣动几番,无果,只让腿心的皮肤绷得更紧,两片肉粉色的小阴唇被迫敞开了条小缝,能让人窥探见湿红色的内里黏膜。

席锦尘修长的手指在花户上揉弄几下,就沾上一层温热的水渍,他轻笑:“就这么等不及?”

酒壶口做得纤细,弯而长,伸进花道里,莽撞地刮碰着甬道内的软肉,激得美人咿咿呀呀吟叫起来。

酒液缓缓注入软肉堆叠的甬道,酒精刺激内壁,带来高热感。阮伶只觉得花道里像煨了团火,小火球暖意融融,要把他从里到外地烫化掉。

“啊啊啊好热……好胀,不行的……拿出来……!”

阮伶挣动的幅度变大,身子就要失去平衡掉下去,席锦尘只得把美人放下来,放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看来是必须要把整壶酒都全部灌下去。

美人的脸色像饮了酒一般变得酡红,染着醉醺醺的樱桃色,下身漂亮的花口微缩,清亮的酒液溢出几缕,顺着大腿处的皮肤淅沥流下。

渐渐的,美人的肚尖鼓起,顶着腰间束的蝴蝶结腰带,色气无边。

粉红的脚跟在地毯上无助地蹭动,又脱力般的软垂不动。

从被灌入酒液开始,阮伶就向席以铖求助,但后者坐在桌对侧缓缓地品茶,泰然自若。没人看得到,其实席以铖下身已经顶起了鼓囊囊的大帐篷。

就在阮伶流着眼泪往后缩时,另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在他腰间,席以铖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

阮伶懵懂地抬头,正对上席以铖深如黑夜的眼睛,危险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下似的。

“呜呜呜……老公……帮帮我……”

席以铖不答。

早在阮伶和席锦尘调情时,他的怒火和醋意就达到了峰值,过了这么长时间,怒火不减反增,故而手下也未留情,手掌覆上美人淌着细汗的小腹,用了力道往下揉按。

“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

酒水被煨得温热三分,甜腻芬芳,被甬道一挤压,大部分涌了出来。甚至有一些,还溅在了席锦尘的下巴上。

半跪在阮伶打开的两腿间,席锦尘着迷地又用手掌捂上正在喷出酒液的小逼。花口被肏了这么多次,依旧小而粉嫩,不及席锦尘三分之一手掌大小,刚好适合被玩弄,按压在掌心之下,海葵一样湿漉漉地吸附着皮肉。

啪啪啪——

清脆的几道巴掌声,是席锦尘的掌心往阮伶的小逼口打。

“爸爸知不知道,这些年军队营地,夜夜想的都是你,别人去嫖娼,找最浪荡的妓女,我却蒙在被子里,想着你的脸自慰,想操你嫩生生、湿淋淋的两口穴眼。”

“阿锦……”

可怜地小阴唇湿润地敞在两边,快要挨上大腿根,内里失去庇护,穿着戒圈的肉蒂挺立勃发,圆乎乎探出了头。

席锦尘和阮伶接吻,同时拉开裤口放出粗硕炙烫的阳具,大舌勾弄阮伶口腔的同时,骇人的肉棍也顶在阮伶腿心,蓄势待发。

阮伶呜呜地轻叫,让很惧怕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男人们总是竞赛似的,一个肏得比一个重。

每次被一起肏过后,阮伶之后的一天就没下来过床过。

“轻,轻些。”绵长的吻后被放开,阮伶双目迷离地去看席以铖,“老公你疼疼阮阮,不要进来……”

席锦尘不满地咬了口阮伶的胸乳,舌面把红果舔得湿淋淋:“爸爸怎么不求我?”

“呜呜呜……阿锦也轻点好不好?”美人说什么做什么。

席锦尘:“不好。”

噗呲一声,席锦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闯进了桃源般舒服的密处。

硕大的头部挤进去后,留存在花道里的酒液汩汩流出,根本不用润滑,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进出都无比顺畅。

美人暂时失神,一句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后倾,脊背汗涔涔地贴着席以铖的胸膛。

前穴被拍打地泥泞不堪,后穴也挤进来几根手指。

美人在怀,席以铖还忍耐着,帮阮伶扩张,修长的两指伸进高热的甬道,微微分开,粉嫩的穴口软肉受到拉扯,小嘴似的张开些,微冷的空气灌入,冰得阮伶略路回神。

感受到腰后天赋异禀的火龙,阮伶惊喘,口水滑落:“唔……抵到我了……”

席以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柔软的耳垂被含进唇舌间,被齿列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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