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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纵情乔扮女友探望少将儿子裙摆撩动强壮士兵口侍狭窄浴室捆绑doi(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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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锦尘掰过他的脸:“爸爸对每个男人都这么求饶?”

阮伶亲他嘴角,留下湿漉漉的、羽毛一样的吻,距离很近,席锦尘能看到对方鸦黑色的睫毛根,潮湿下垂,任然无辜。棕色的瞳仁里落了光,透亮的,让阮伶不像买逼的娼妓,像坐在莲花上的神明。

亲吻是有效的,阮伶每次这样做都能讨到年轻少将的心软。

办公室的门被关紧,阮伶翻过身子,席锦尘抄起他一条腿。沾着湿亮淫液的脚背绷紧了,在少将裤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蹭。

“我想联系你的,但电话打到你的副官那里,他总说你在前线分不出神。”

阮伶柔顺地垂眸,白色指尖扶着赤红巨物,缓慢地塞进柔滑湿润处。

花道重新被涨满,男人的目光没有那么凶了,阮伶菟丝花一样缠上去,享受温吞的性事。

席锦尘抚稳阮伶的身子,问:“你对副官怎么说的?”

“我说……我是席少将的爸爸,给他打电话。”

席锦尘沉声骂那军官:“蠢货。”

他给副官的吩咐是,席以铖打来的电话一律不要接。副官竟然把阮伶和席以铖混为一人。

阮伶笑开,花瓣一样的嘴唇贴上男人坚硬胸口,轻蹭着说:“他不知道你有两个爸爸?”

像油泼在滚滚大火上,背德的刺激感让席锦尘红了双目。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逼迫阮伶,而是被阮伶拿捏全身上下的软肋。

三言两语,鱼钩上的钓饵,让他理智全无。

他们接吻,阮伶被紧抱着几乎喘不上气。水红的唇张开,露出花蜜,席锦尘技巧高超地舔抵他脆弱上颚。舌尖又热探地又深,仿佛另一个性器在肏干他。

阮伶时常为还不满二十岁的青年感到烦忧,这个年纪单纯又凶蛮,阮伶对席锦尘讲不了道理,反而被半哄半逼着,做一些平日里断不会做的、脸红心跳的事。

军营环境果真简朴恶劣,一个小时后,整个营地空调系统损坏,没有了冷气,房间里仿若蒸笼。

阮伶高潮过两次,疲倦地被儿子抱在怀里。破碎的白色裙摆尚黏在腰臀处,被汗水浸到半透明,极不舒服。

“不做了,好热。”

阮伶挣动软白的身子,自沙发上滑下来,跪在席锦尘两腿之间,说:“帮你吸出来,这次饶了我。”

席锦尘仰靠在松软的沙发背,似乎纵容了阮伶的偷懒。

细嫩微凉的手指抚弄柱身,小口微张,吞尽软而滑的所在。红舌舔抵顶端孔洞,雪白的腮边被撑出淫荡形状。

阮伶一边口侍,一边用指尖分开粉白的花唇,揪住鼓胀的阴蒂手淫。平心而论,他今日还未达到餍足,但依照席锦尘的架势,如果不打断能一直做到天黑。阮伶不想一瘸一拐地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可以射在里面吗?”

阮伶说不出话,只眨着鹿一样的眼睛,乖顺点头。

白浊灌了他满喉,部分吃不下的,从艳红色唇边溢出来。阮伶以为结束了,敛眉咽下后,伸手捞了件男人的墨绿色外套披在肩头。

“还没洗澡,我们一起冲个凉。”

席锦尘托着阮伶丰翘的臀把人抱起,走动间,外套掉落在浴室门口。

阮伶心中警铃大作:“我好困,想休息。”

浴室空间不算小,陈设却简洁异常,席锦尘目光划过花洒和浴缸,落在天花板下粗粗的几条铁质水管。

阮伶挣扎的力道小的可怜,没用几分钟,就被软皮鞭捆牢两只手腕,绑在头顶的水管上。

细密的冷水从喷头洒下,正正落在粉白软翘的胸脯,再绕过圆肚脐,流进腿间。

阮伶被水流撩拨得难耐,但更气愤席锦尘的使诈,小男生竟也有狡猾心思,骗他心甘情愿地做了次口交。

时值最炎热的午后,阳光坠在磨砂玻璃上溶开一片晕黄色,阮伶偶尔被晃得睁不开眼睛。阖着眉目,喉中发出又软又黏的哼。

席锦尘带薄茧的手指捻住花蒂,剥开脆弱的外皮,撩拨坚硬如籽的内里。

方才爸爸手淫时的艳丽神态他全然看在眼里,怎么会有人长成这个样子,像妖精又像神明,让人在奸淫他的同时又想把他供奉起来。

炙热的硬物滑过股缝,阮伶知道今天不会被轻易放过,便转头小声提醒:“前面肿了,用后头。”

说话时音调慢吞吞的,唇角还挂着透明涎水。席锦尘对上那双潮湿明亮的眼睛,心口猛跳。连绵的水声还响着,他仿佛溺进一片湖里。

他进入阮伶,像进入孕育他的母体,是柔和的水,永远包容、宽宥他。

阮伶随着蛮横的撞击而晃动,头顶管道发出咿呀声响,仿佛随时会折断坍塌。怒张的性器把前列腺顶得热胀软烂,成为只会攫取快感的器官。

“你……轻、轻些……”

男人干透了后面还不过瘾,猛然抽出阴茎,插入潺潺流水的阴户。

酥麻感在头顶炸开,阮伶腰肢弯成细白的一张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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