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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禁欲设计师在酒店被划开西裤掰开翘臀轮流奸淫阿锦企图让阮伶怀上自己的孩子(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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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高热的唇齿间推拉来去。

席以铖尝到了阮伶嘴里酒的味道,在阮伶鼻梁咬了一口问:“喝酒了?”

“一点点,没醉。”

阮伶瞳仁里泛着醉与欲,坦荡看着男人,张口要男人弄后面。

席以铖手指伸到后穴口附近柔柔按压着,那处保养得宜,花蕊心似得嫩。伸两截指骨进去,柔韧内壁讨好般夹弄,动情中,湿滑的肠液淋漓裹着男人手指。

他知道阮伶这是准备好了,放出粗大的物什,故意慢吞吞地碾进去。过度的缓慢让阮伶尖叫出声,皮肉交合的爽利折磨地他欲仙欲死。

席以铖一整个地侵占进去,顶入极深的地方。阮伶意乱情迷,捂住发胀的小腹娇声讨饶,让老公等等再动。

今晚,席以铖完全对小妻子言听计从了。情事上所有逼人的花招都没用,只一波一波地给阮伶快感。坚硬火热的菇头对准最敏感那点,时重时轻地碾磨,阮伶仿佛溺在无边海水里,只有席以铖这一处栖息之地,还带着他飘来荡去。

他舒服极了,叫声也越来越放得开。“老公”“哥哥”“主人”地乱叫,还时不时伸着小舌头舔男人的耳朵。

席锦尘这一次洗澡的时间格外长,他还没在阮伶身上发泄出来,下身胀得发疼,冲了许久的凉水澡才变得半软。

待到他推门而出,看到的竟是阮伶和席以铖在床上热火朝天。

爸爸面对他的那点小脾气跑的无影无踪,对着席以铖千依百顺地乖,骑坐在席以铖胯骨上,扭腰摆臀,讨好地用后穴套弄巨物。

“小驴崽子出来了。”席以铖看见了儿子,对阮伶说。

阮伶眨了眨微肿的眼皮儿,害怕地不敢出声了,弯腰趴在男人的胸口,连脸色都白了三分。

见状,席以铖一把将美人抱起,道:“别委屈着了,要是真生气就和这小崽子断了,有他没他有什么要紧,也值得你伤心一回。”

席以铖这几年对席锦尘睁只眼闭只眼。但绝对不能容忍席锦尘把阮伶惹伤心。

席锦尘看着身量娇小的美人被抱在怀里,白嫩滑腻的股间还紧紧嘬着男人的大肉棒。阮伶被抱着操弄,一时哽咽着说不出来话。

席锦尘脸色也不好,锋俊的面孔上含着不甘与懊丧。

“都不说话?”席以铖朝年轻的儿子说,“那好,我便当你们今天断了关系,以后你再碰阮伶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气氛僵硬,席锦尘拿了桌子上的车钥匙,竟是准备走了。阮伶咬着嘴唇,鼻梁一酸,又淌了两道眼泪出来。

那双美目肿的像桃核,蓄满盈盈秋水,席锦尘经过他跟前的时候,阮伶失落地转过头去。

他没想过今晚和阿锦会闹成这个样子,阮伶懊丧地觉得,留得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不如随阿锦去吧,若和阿锦纠缠的日子久了……说不定以后自己会成了他的拖累。

可席锦尘竟停了下来,捏住阮伶的后颈,不由分说让人转过头来,含住还在啜泣的粉唇。

阮伶长睫挂着泪珠儿,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男人,席锦尘吻得细致缠绵,直快叫阮伶断了气。

一吻结束,席锦尘用手指按了按美人肿起的唇峰,自责叹道:“我怎么舍得走,我用一辈子爱护你还来不及。”

——

席以铖哼了声,似乎很遗憾席锦尘没就此走人。

但顾念小妻子的感情,席以铖不得不慷慨大方。阮伶被翻了个身,被老公分开腿朝外抱着,后穴里长而上翘的鸡巴因此重重碾过每一寸软肉,阮伶哆嗦着由花穴泄出一股水来。高潮未褪,席锦尘伸手抓着花核揉弄。

小花籽敏感得不行,掐玩三下两下阮伶又蹬着腿要泄了,“阿锦饶了我吧,别摸那儿,插进来……直接插进爸爸小穴里来……”

席以铖也向席锦尘使了个眼色。

后穴里含着那般粗的东西已经很勉强,阿锦从前面插入时阮伶更是不住抽气,身体仿佛随时会被从中间撕裂开,但是被两个喜欢的男人同时填满的感觉……好满足。

待到席锦尘完全没入,三个人皆是大汗淋漓。两个男人一对眼神,开始有节奏抽动。往往是一个退出时另一位猛力贯入。

阮伶双目失焦,只知顺从地被席以铖吸入小舌,搅在嘴巴里黏黏腻腻接吻。席锦尘则解开睡衣放出一对白软浑圆的奶子,樱粉色的乳晕上奶尖大如花生米。鼓胀胀挺着,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爱多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陷进奶晕里去。

席锦尘含着奶尖吸吮,甜腻奶汁溅了满口。可阮伶才在杯子里挤了一遭奶,现下没一会儿就被男人喝光。

“没有了呜呜不要再吸了,阿锦吸得爸爸好痛……”席锦尘不情愿地把奶粒吐出来,见嫣红的奶孔有针尖粗细,确实是吸不出什么来了。

阮伶其实很畏惧和两个男人同时欢好,因为谁也不让谁,一晚上贪欢下来阮伶会几天不能下床。

就像眼下,父子两人都想堵进阮伶娇嫩的子宫里射精。英俊的男人红了眼睛,飞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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