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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紧身大奶女仆装陪儿子相亲与相亲对象一墙之隔被儿子喂药舔穴答应给阿锦生宝宝(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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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家老宅,喻玫坐在最上位,摆出和蔼的长辈架子拉着席锦尘问东问西。

席锦尘对这位祖母印象不多,算不上亲近,但仍然耐着性子听了会儿嘱咐。慢慢的,话题越来越不对劲,喻玫说着他年纪不小了,不知道有喜欢的姑娘没有。

他心下了然,百无聊赖地转了转小指上的银色尾戒,说:“还没。”

“喝茶。”阮伶泡了杯茶来,恭恭敬敬端给喻玫。

席锦尘眼前一亮,明目张胆地盯着阮伶。从小腿打量到腰,宽松的衣服一点腰身都勾勒不出,偏偏席锦尘起了火。

他猜阮伶今天穿裹胸了没有,娇浪的花穴里是否咂着一截细长玉势,堵住昨晚的精。

阮伶送完茶也在旁边坐下,他垂着眼睫刻意躲席锦尘的目光,上挑眼尾慵懒萎靡,不知藏着什么情绪。

喻玫没碰阮伶的茶,她无论如何都看不上姓阮的,但对席锦尘还算慈爱。清了清嗓子,拿腔捏调地说:“严家太太和我是旧相识了,她家小女儿生得漂亮,年纪也和你差不了几岁……”

“您以为错了,”席锦尘打断,“我说没有喜欢的姑娘,意思是我喜欢男的,同性。”

这样重要的一件事,他却轻轻巧巧说出。

阮伶立刻瞪了他一眼,眼波里是真真的嗔怒责怪,可席锦尘不怕,反而被瞪得骨头都酥了。

喻玫喏嗫许久不置一词,如遭重击般瘫倒在椅背上。心中大骇,真是乱套了,她生了个不驯顺的儿子,难道下一个小辈也要折在这上面?

席锦尘像看不懂别人脸色似的,迫不及待拉着阮伶起身,手掌故意捏了捏对方冷玉似的指节。他嬉笑着对喻玫说:“所以我这事儿,就不劳烦祖母费心了。”

阮伶任由阿锦带他走,男人的手心贴在他后腰,看着很妥帖有分寸的动作,其实男人偷偷搡了几把他敏感的腰窝。

快走到门口时,阮伶听见后面传来摔碎茶盏的声音,喻玫的声音恼怒非常:“我不替锦尘操心婚事,难道要指望阮伶给他牵线?就阮伶的身份背景,上流圈子里认识几个人?他微贱也就算了!还教的锦尘不学好!”

“当初我就不该松口让姓阮的进席家门,狐媚浪荡,就不是个好东西。”

阮伶又隐约听见几声“下贱”“不要脸”“前途”……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喻玫,早对这些词汇免疫了。但这次席锦尘牵涉其中,阮伶心里不安的很。

“你又何必和她针尖麦芒,推脱几句,虚与委蛇过去就行了,甚至……去和严家小姐见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深秋时节,席锦尘伸手拂去阮伶肩膀上的落叶,粲然一笑,年轻明亮的眼眸里不知道打什么主意:“这是爸爸亲口说的,如果以后别人给我安排什么相亲局了,我听进去了爸爸这句话,就一定会去的。”

……

没人能想到席锦尘的话很快应验了。

喻玫一直是个雷厉风行的强势女人,虽然被席锦尘的坦白吓了一跳,但三天之后,还是挑选好了一位合适的相亲对象。

席锦尘看着手里被递来的信息。喻玫中意的人选从严家小姐变成了严家二少爷,严少爷好几年前就向家里出了柜,又有留学经历,行事格外大胆放浪。

席锦尘略看了看严汝在国外做过的那些脏事,狭长的眼睛眯起,对助手说:“那就这个周末约严少爷出来,地点让他来定。”

……

周末,阮伶被席锦尘哄骗着来了家陌生的店。

“阿锦,你不是说有艺术展,要陪我一起看吗?”

阮伶站在灯红酒绿的夜店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噪杂电子乐。不断有男男女女和他们擦肩而过,瞥见阮伶的桃花面孔,眼神里皆流露出欣羡。

“艺术展没有了,倒是有场好戏给爸爸看。”

席以铖直接把阮伶抱起来,由夜店经理引着路进到一间更衣室。

之后,经理喀哒一声把房门关上,再反锁起来。

阮伶懵懂地被席锦尘放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四周都是些暴露的服饰,阮伶慌忙移开了眼,脸上飞起红晕。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今晚到底要干什么了吗?”

席锦尘亲了亲他的小嘴:“听爸爸的话,准备和相亲对象见面。”

话说完,席锦尘眼见爸爸的脸色白了几分,澄亮的眼珠转来转去,最后失落地垂下了头。阮伶小声说:“阿锦和他见面,不应该带我来的。”

阮伶失落的表现让席锦尘满足极了。

他像一只年轻的狐狸设下陷阱,就等他单纯的心上人落网。

“但如果爸爸不来帮我,我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席锦尘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药瓶,“严汝心黑得很,今天打算让一个鸭子在更衣室里勾引我,诱我吃下催情药,如果我做了混事,严汝就可以拿着监控威胁我。”

席锦尘把药丸倒在阮伶手心里,再俯身用舌头衔了,按着阮伶的腰和他亲吻。

细窄的腰肢被箍住,阮伶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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