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出妈妈阴道里的阴茎同时带出了一点精液(11 / 11)
容。熊燃嘿嘿不好意思,假装认真地
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母亲递给他一支乳霜,这是酒店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她说,
帮我擦擦背,说着把浴巾拆下挡在胸前,毫不避讳儿子就站在身后,但动作极快,
没被看见什么。熊燃一个不留神,春色就稍纵即逝,不由懊恼非常,挤点乳霜在
母亲背上,慢慢擦拭,擦完了还于心不死,问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母亲白他一眼,
你管呢,不用你擦!熊燃讪讪而笑,把乳霜交给母亲。母亲擦拭前胸,没有再揭
下浴巾,她伸手进去擦,浴巾耸耸而动,也不知是手动还是乳动,或者是都动。
整个过程熊燃都看着,仿佛不想再错过什么,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来让他
错过,母亲把控得很严。
整个过程白鹿也都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儿子,也仿佛想从他眼里发现什么,
没有遗憾,她发现了。发现是发现了,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乳霜擦了很
久,四只眼睛也都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白鹿结束整个过程,她失去了耐心,要
睡觉,很困。
熊燃也困,上床和母亲同盖一张被褥。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也没有沙
发,除了梳妆台前面那张小凳子,整个房间没有一张椅子,想坐只能坐床上,想
躺也只能躺床上,更不用说睡觉和其它了,除非你想到衣柜里去。这是酒店的一
个独特创意,意为无处可逃,来这里就只能发生,不论你接不接受。所以迹象都
表明1314号房应该发生点什么了,也必须发生点什么了,但事实上没有,什
么也没发生,至少现在还没发生。
白鹿等啊等啊等,始终没有等来身后的那双手,好几次她想回身,但最终都
放弃了,这种事不应该女人占主动的不是吗?她不敢看时间,害怕那个数字像滚
雪球一样大。她真的困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她拼命劝阻它们,仍固执地认
为那双手会回心转意,固执地认为长夜会长到永久。然而认为始终是认为而已,
只有过程,没有终点。
熊燃轻轻起床,母亲睡着了,怕吵醒她。想抽烟,烟在和朋友散伙时就没有
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希望心境能像午夜的海洋一样安静。一个小时前他
还和自己说得好好的,这道坎一定要迈过去,一个小时后他食言了,和母亲玩暧
昧,到底是认为自己酒醉未醒,但这不过是个托辞,站都站不稳脚根。酒醒了,
能再继续吗?
明月西投,把熊燃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阴影长了面积就增加,和他心里
那个里外呼应。一双灵秀的小脚踏进来,没有月光来烘托,依靠它自身的白仍能
带来一丝光亮。是白鹿,她伸出素手在儿子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母亲又似情人。
「睡不着?」
「嗯,几点了?」
「不知道,没看表。」
母亲想往儿子身上靠,熊燃稍稍犹豫,还是把她揽过来,让她把脸枕在自己
厚重的胸膛。白鹿贴在儿子心上,他的心律不齐,他病了,是心病。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
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
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
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
匙,插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
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
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
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
「把浴巾解开好吗?」
「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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