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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刚 好埋在她的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间(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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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情景,那腚真

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神仙用的寿桃,要是

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头,照样是汁

满肠肥,就算蹦一屁,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

说曹操,曹操到。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

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

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那要问了,难道这大骚包腚眼

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人?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

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

么就那么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

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

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

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头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

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

肥腚,咋就这么勾人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

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

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人怎么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

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骚

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柳树岂又

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女人,又和你搭什么噶了?真

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么爱搭理余满儿。那程阳,坐在余满

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

爱护起晚辈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天马行空吹牛皮,数程阳吹得最山

最响,但都是些不入耳的荤段子,惹得余满儿老大不高兴,要回家。程阳一看,

回就回吧,他有车,他来送。余满儿不让,要自个儿回,程阳正追求她,自不敢

对着拗,万一惹恼了美人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便来求柳树说说,希望能说服

余满儿让他送一送。哪知柳树却说自己来送,他也正要回去,顺路,正好。余满

儿竟就应允了,气得程阳要跺地板,无奈,柳树送就柳树送,好歹他答应过要帮

自己拿下余满儿的,而且柳树对余满儿咋样,他程阳心知肚明,想来不会钻空子

挖了自己的墙脚。

柳树和余满儿离开皇粮庄头,一路来到柳河边,听到流水漴漴,余满儿才消

了些气,拉大树哥到草地上坐会儿。刚下过雨,草叶子上全是水珠,余满儿打开

雨伞,垫在两人屁股底下。柳树瞅瞅星空,又瞅瞅余满儿,见她痴望着星星闪烁,

大大的眼睛里又是哀又是怨,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拉拉衣角,想说两句哄

妮子开心,却被她抢在前头。

「大树哥,我要嫁人了。」

「啥?嫁谁?程阳?」

「是镇上吴老板的儿子,我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事儿,我妈已经收了人家

的彩礼,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领证,年底再办喜酒。」

怎么会是他?柳树这一惊非同小可。吴老板是镇上首富,世代干药材的营生,

买卖做得红火,大江南北都常来往,家资巨万,嫁入他家,本该是当少奶奶的命。

只是他那儿子,是个傻子,长得丑陋,又缺心眼儿,就会到田间地头捡拾驴粪,

还说田间地头便是天宫瑶池,驴粪便是王母娘娘赏赐给他的蟠挑仙果,所以街坊

邻居给他起个外号叫猢孙猴子,猢即为吴的谐音。嫁给这样的人,少奶奶的命也

被革成丫鬟婆子的命了。

「我爸病了,要开刀,光手术费就要十五万,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上个月

吴老板来找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

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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