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奶子好不容易的塞在那泳衣中却不安份的隆起一个 夸张的曲线(9 / 12)
对不起刘叔,但是随
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愧疚逐渐被心中的幽怨代替了。与刘叔在一起十几年,刘叔
从未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也从未让她体验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即使是刚
结婚那几年,也未曾有过与杨雄在一起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次意
外与杨雄发生关系,她以为夫妻生活就是那样,那些书上写的都是想像的事情。
如果那天不去送杨雄,如果那天不下雨,如果那天小镇旅馆还有其它房间,
如果此前没有听说妈妈与杨雄的事,如果自己不好奇,如果不去挑逗杨雄,那么
那天晚上的事就不会发生。每想及此,她心中便感慨不已:难道真是上天注定我
与他有这段孽缘?
她多么希望能回到以前,那时不知道销魂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性爱原来是如
此美妙,不知道世上还有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境界,那么自己就不会受到这种
折磨,就可以无忧无虑、轻松自在地生活。
尽管小镇的事时常在脑海里出现,搞得她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但是她还是
坚持认为,时间长了会慢慢冲淡,只要不与杨雄见面,就会慢慢忘记小镇所发生
的一切。因此,星期天为了避免与杨雄见面,她藉口说单位有事,在办公室呆了
一整天,直到他们睡觉了,才离开办公室回家。
但是,那天晚上她失眠了。那个曾经让她欲生欲死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房
间里,让她无法不去想,只要一想到他,小镇旅馆的内的销魂场景就会清晰的出
现眼前,特别是阴茎穿透宫颈进入子宫那种酥麻痒胀的奇妙感觉,一回想起来就
酥入骨髓,心神俱醉。期间,她甚至想起床去隔壁房间,让杨雄再次狠狠蹂躏自
己。
自星期天晚上后,她每天晚上都要饱受这种无法宣泄的折磨,特别是最近几
天晚上,只要闭上眼睛,小镇旅馆的场景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如同身受,有时
甚至莫名其妙的高潮迭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她有时禁不住反问自己,但
是很快又被否决,因为这些年她从未有过出轨的念头.
她曾想不再让杨雄来帮儿子辅导,这样自己不见到杨雄,就不会想到与杨雄
之间的事,小镇的事就会慢慢淡忘。但是这关系到儿子的前途,她又不敢下此决
心。现在儿子与杨雄相处得比较好,进步也明显,换个人也许没有这效果。
张姨在办公室茫无头绪地想着,如何才能忘记杨雄,如何才能忘记小镇旅馆
中发生的事,如何才能不受这种寝食难安的折磨。直到十点多,她仍没有想到可
以让自己脱离苦海的办法,最后决定去外地散散心,这样至少可以避免与杨雄见
面,同时也不会因为见到刘宇轩而想起杨雄。
(五)
张姨第二天去院里请假,谁知领导不批,说是最近有几个重要案子必须尽快
了结,需加班整理材料,所有成员都不能外出。
张姨十分郁闷地回到办公室,同办公室那位出差才回来的女同事小文见了,
说:「张姐,你今天好像不开心,怎么啦?对了,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差?」
「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这几天心里很烦,晚上也睡不好,本想请假出去散散
心,偏偏现在事情又多。」张姨自然不会告诉对方真实情况.
小文看了看张姨,笑着小声说:「张姐,是不是最近你们家刘哥应酬多,晚
上没有应酬你?」
「呸,你这小疯子,你以为姐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天天想着那事?姐老了。」
张姨口里这么说,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张姐,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不过比我大几岁,身材还是那么好,皮肤比
我的还细腻,如果让刘哥多滋润几下,肯定是容光焕发、娇艳如花,如果再稍微
化一下妆,看上去肯定比我们还要年轻,只要没有新人进来,院花这个称号谁也
无法从你手里抢走。」
「什么院花不院花,我看你们还是未长大的学生。」张姨口里这么说,但是
脸上还是露出了自豪、得意的浅笑。自从自己进入检察院那天起,就一直是检察
院男人眼中的焦点,到现在还没有人将她比下去。
「嘻嘻,本来就是嘛,你本身条件好,这个是大家都公认的。不过,如果你
不注意,你这个院花的称号难保不会被别人抢去。古时候的武则天,六、七十岁
了,皮肤还很好,显得很年轻,就是天天有男人滋润,所以张姐你也要刘哥经常
滋润。这次出差我碰到一位姐妹,原来她肤色不怎么好,看上去要比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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