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炙热的眼神 烫得全身难受(8 / 10)
细研磨着。死穴被制,程小月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陈
皮皮怀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陈皮皮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
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苏醒,锲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陈皮皮同学如出一
辙,而这一次更是携神佛不可挡之势开山破石,终于在穿过一条泥泞的沼泽之后
神采飞扬地呼吸着那里本属于自己空气。
程小月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感官还算清楚,自己双腿间好似有一根炙热
的钢管穿过,已经年逾三十的少妇怎会不知那时什么,这小流氓难道……验证性
的悠悠低头向自己的腿间看去,这一瞧正是:一朝丧尽伦理纲常,从此性福喜忧
参半。
程小月望见自己双腿间探出一颗光亮菇头,凶神恶煞似山间巨蟒伏于幽谷,
浑身湿漉不知沾了甚样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双颊,干了嗓子。这小流
氓果真不着一物。
「陈皮皮,我……你怎敢这样对妈妈。」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气斥责的,想着自己为人鱼肉的处境于是改成了色厉内
荏质问,哦不,是询问。
「嘿嘿,就只准老妈你暴政独裁,就不许我揭竿造反。」
陈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声在程小月耳边悠悠调笑道。
「小流氓,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脱困显然不现实,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战求和
道,说着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望着怀中玉人似病袭一身孱
弱,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轻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陈皮皮有一瞬
间是彻底沦陷了,只差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但陈大流氓那颗为『色』之心是何其
坚定,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险,想不到老妈如此了得,身怀霸气和魅惑两种绝技,心志不坚者早就鸡
飞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这般材米不进,软硬不吃,气的直咬银牙,末了才颤颤巍
巍,吐气如兰的蹦出一句毫无底气的威胁「小……混蛋,我迟早杀了你才干净。」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妈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说罢手脚发力箍紧了怀中似放弃抵抗的可人儿,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掏
出了一捆麻绳就要绑她,程小月见状慌了神,梨花带雨急道:「小流氓,我不会
跑的,你就别用这个了。」
说着眼泛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小流氓,后者嘿嘿淫笑道:「老妈,不是儿
子不信任你,只是这样我才能安心办事儿。」
程小月自觉得这会儿是在劫难逃,也没去计较小流氓的污言秽语,羞怒着哼
了句,任小流氓摆弄去,自个儿撇过头自顾抽泣起来了,程小月哭可并不全是因
为害怕或是生气,可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让小流氓觉
着自己是受了欺负的,可不是一般下贱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就随了他。
小流氓小心绕过了程小月手上的伤处,只轻轻绑了手腕和双脚,罢了,倏地
一下横抱起了程小月,后者没个防备一声娇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没了挣扎,紧
闭双眸只顾抽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显然已无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
若是小流氓只规规矩矩的行个浑事就随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卖
弄风骚,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闭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搅蛮缠许能少些尴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浑事就没有规规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床边,将程小月轻轻平放下,见老妈不吵不闹如此听话
乖巧,睫毛沾了湿泪挂珠帘,许是闭眼太过用力,美眸微微轻颤,琼鼻一抽甚是
可爱动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红唇处咀了一口随便把未干的泪迹也给舔个干净,
程小月一甩小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小流氓蹑手蹑脚地也爬上了床,叉开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盖上方,胯下巨物
飞龙在天青筋必现,看着床上美丽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己斗智斗勇这么多年,
突然有种苦尽甘来坐拥天下的感觉。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程小月的蕾丝边睡衣撩到肚脐眼处,
这下只剩一片薄若蚕翼的遮羞布紧贴着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状若蜜桃,中有
深涧沟壑湿气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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