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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赤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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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好像知道她是谁,又好像在她身上看见别人。

颈边剑刃又进了一分,大约执剑之人再用力一些,怀澜便要血溅当场。她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去看华熙的脸,才发现她双目通红,已经不太能分辨得出她是谁。

其实不太怕死,但很讨厌这样,被毫无关联的人和事迁怒。

怀澜近乎绝望地抬起手,握住锋利的剑刃,掌心皮肉登时血流如注,人却像没感觉到疼。

“华熙,醒醒。”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华熙?”

“……主人?”

俱无回应。

锋刃当前,怀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唤了她一句——

“霍山——!”

明明是她最不愿回想起的一个名字,如今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华熙如梦方醒,在怀澜绝望的泪眼之下浑身一震,眼看脚下血泊已经汇成了扎眼的一小滩,不由自主喝斥道:“怀澜,松手!”

赌对了,“霍山”这个名字,在往事中一片空白,除了在军营中昏天暗地的征战,带给她的回忆就只有这个女人,是被她抢回来的、帝姬怀澜。

剑尖移开,怀澜松了口气,浑身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而危机似乎尤未解除——华熙明明已经被唤醒,三尺青锋却仍拎在手中未曾归鞘。

怀澜暂时浇灭了华熙心头的恨,却不知自己又招惹了那人心里的另一把火。

华熙的剑,方才抵在她咽喉,是对“明懿”的汹汹杀机;而此刻将剑刃贴在她侧脸调戏似地拍了拍,是对“怀澜”的羞辱和威慑。

“殿下,谁让你来的?”

怀澜硬着头皮回道:“元温要我用合欢入药,助你安眠。”

整夜整夜心悸失眠,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再提这茬,华熙瞬间便明白了元温的用意,她冷笑一声道:“殿下可知,另一种‘合欢’,也能治我的病症?”

怀澜僵了一瞬,就听华熙吩咐:“殿下,脱衣服。”

这其实不算刁难,她早已在华熙面前脱过无数次衣服,只是此刻心里有种预感,那把从被俘的那一刻、从跪地为奴的那一天起,就悬在她头顶的刀,终于要落下来了。

她抬手去解外衣,只是镣铐下的双手刚受过剑刃重创,抖得不成样子,动作看起来十分笨拙可笑。

华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也解不开那件单薄的外衣,反而将血污糊得到处都是的狼狈模样,实在没有耐心再等。

战场上染血的兵刃,就这样用来划开怀澜的衣裳,华熙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布料划成碎片,凌乱地挂在怀澜臂间。

长枪仍插在树干中,高度十分合适,华熙将剑掷出三尺开外,捉住怀澜手腕间那截锁链,将人挂在那杆枪上,又朝怀澜膝弯处一踹,便是一个双臂抻直膝盖却不着地的辛苦姿势。

“用这种姿势承宠是有点难受,”华熙单膝跪地,将手伸进她双腿间道:“不过初夜,确实应该印象深刻一点。”

可怜的小红豆还殷殷肿着,华熙毫不怜惜地随手一拧,怀澜口中便流出一声悲切的哀鸣:“不、轻些,我求你、轻一些……”

“不许哭,不许求饶,”华熙两手捧住她的脸:“主人费心给你开苞,要感恩。”

荤言荤语不堪入耳,怀澜忍不住又掉了两滴泪,任人凌辱的楚楚神态跟昔日华熙在父汗宫中所见明懿如出一辙。

好像开始懂得父汗为何着迷,华熙心想,这样的女人对北国皇室骨子里流淌的征服欲和肆虐欲而言,实在如同一剂春药。

就像草原上的羊,天生就该被狼追捕、凌虐、拆吞入腹。

“不许并腿。”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可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那点嫩肉经不住华熙这样又拧又碾。怀澜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这个摇摇晃晃的姿势好像就是为了治她不够坦诚的毛病,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华熙强行挤进腿间。

“殿下这种举动,就该用藤条抽得两条大腿内侧全都肿得用不上力。”华熙低下头去亲了亲怀澜的脸:“差点忘了,藤条还欠着一顿,下次一起补上。”

手上的动作又凶又急,落在脸上的亲吻却和缓轻柔。

没人受得了这样。

怀澜十分心神,一分绝望于被俘失贞,一分唾弃自己的淫乱下贱,剩下全都被华熙分裂般的动作勾得一干二净。

“哈、啊……”

快感就像一壶沸水,被华熙掐着脖子灌进来,所到之处无不战栗,让她连躲都没处躲。

“殿下的身体热起来了。”

华熙将手抽开,转而去疼爱怀澜胸前寂寞许久的白兔,两团温顺的软肉被华熙握在掌心中,随她心意或掐或揉。

怀澜双手在锁链中挣动数下,狂风暴雨般的快意骤然结束,身下那处小红豆正在不知羞耻地隐隐跳动。

华熙犹不满足,将自己两根手指递到怀澜面前,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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