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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玉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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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为娇柔的所在,华熙指间每一处细微的异样都被无限放大,即便只是指腹处粗糙的薄茧,也能给怀澜带来莫大的刺激。

“啊、怎会如此?”正神思混乱间,怀澜听得华熙又惊又怒道:“殿下,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竟然已非处子。”

怀澜一时间十分恼怒,她已将自己身为女儿最为宝贵的贞洁献上,竟还横遭这敌寇质疑羞辱:“不、我没有......!”

“可殿下未曾落红。”华熙抽出手指,装模作样地恼怒道:“啊,莫不是被那该死的未婚夫抢了先?”

其实她知道,怀澜年已二十,并非十三四岁稚嫩少女,两根手指根本无法让她下体撕裂而流血,只是故意作弄罢了。

举到眼前的手指间尽是透明水渍,确实未有半丝血痕,怀澜大惊失色。需知“婚前失贞”一节,是南朝妇德大忌,许多世家新娘新婚之夜若无落红,便要判为性淫,将被贬妻为奴或直接处死。

怀澜凌乱地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可能...我明明......”

她幼承庭训,明明一直克制受礼,即便与人有婚姻之约,相见时也从未越雷池一步。从落在华熙手里第一天起,也一直克制矜持,即使被迫裸身甚至自渎,也归为华熙强行逼迫,怀澜根本没法接受自己被视作“失德”或“性淫”。

华熙摇摇头,心说南朝女人真被荼毒不浅,一时也不愿再吓她,伸出无名指,也一齐挤进那处稚嫩的甬道。

穴口本已撑到极致,这一下的惨痛更不是之前能比,怀澜瞬间挣紧锁链,十分惨烈地叫出了声。

“啊——!不……出去!好疼、你拿出去、啊!”

其实不必做到这样,华熙身为女子,不靠插入对方的身体获得快感,两根手指与三根手指对她而言差别不大,只是以怀澜的认知而言,大抵只有这样流血落红,才算真的失身于人,从此死心塌地、跟随服侍。

手指倏尔加快速度,并不再深入甬道之中,而是停留在入口极浅的位置迅速抽插,每次动作都巧妙擦过肿胀敏感的阴核。

酸痛,又酥麻。

那一日在营帐中被迫自渎初识情欲的滋味,好像又被唤醒。

怀澜双腿无法并拢,毫无躲闪之力,只能在华熙的攻伐之下缴械投降,在极痛与极乐之间摇摇欲坠,脚趾蜷曲数次直脖,终于喷出一小股高潮之下的透明液体。

“殿下的处子之血,我收下了。”华熙拔出淫液中裹挟着殷红血丝的三根手指,将之仔细涂抹在了怀澜侧脸上——

“殿下的臣服与温顺,我也一并收下。”

天地仿佛静止,而满目俱是血色。

怀澜如同一团破布,仅凭那段锁链吊在树上,昏昏沉沉,连抬眼的力气也不再有。

华熙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从她深陷在镣铐中的手腕,到残破的衣衫下遍布伤痕仍在发抖的身体,看了一圈,心里头越发烦乱。

总想起头一回在护国寺中见她,虽然愁眉紧蹙神思忧郁,却端庄高雅举世无双的模样。甚至还有一路押送途中,偶尔打马经过她跟前,她望向自己的、盈满忧虑却竭力表达出一丝谢意的明亮双眸。

怎么办呢,元温,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好像没法如你的愿。

插在树干之中的长枪被华熙用力拔出,枪头锋刃砸断怀澜脚腕间那截玄铁,而后华熙自己也脱了衣服。

外袍扬起,又准确无误地落在近乎赤裸交缠的两人身上,华熙抬高怀澜一条腿,自己私处贴合怀澜血迹斑驳的下体,将两颗红豆贴在一起相磨。

“殿下,恨我吗?”

身下落叶残破,我也近于残破。

“……恨、恨不得你去死、啊!”怀澜在剧烈的快感中濒临崩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华熙耳边断断续续地说。

“可惜,晚啦。”

“你和我,已经血肉相融,从此你只是我的人了。”

怀澜身下惨烈的处子之血,在两人交合处慢慢晕开,殷红如天边迟暮的云霞,也如头顶这满树烈火般燃烧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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