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残梦 下(2 / 3)
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不可,太后别看……”
怀澜猝不及防间被太后捉住手腕,心中忽而有强烈的不祥预感,十分不愿太后去看,可惜为时已晚——
太后将她衣袖翻开,只见她雪白的一截皓腕上,本该鲜红夺目的那颗处子之砂已然消失不见,留下一大片焦红的烙痕,一看便是个狰狞的“奴”字。
“不、!”怀澜于久违的梦境中惊醒,抬眼便见自己睡在还十分陌生的屋子里,胡床帐幔、金器雀羽,四周所见无一不是北国风物。
而北周那位小公主,正睡在自己身边,一手摸在自己赤裸着的胸前,即使在睡梦中也将那坨软肉抓在手里时不时揉捏。
这下彻底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也想起自己早已不是深宫中的帝姬。
怀澜忍不住苦笑,这多像被豢养的鸟儿,早已换了主人,仍在梦中回忆昔日金碧辉煌的牢笼。
她颤抖着抬起手,去看自己原本缀着守宫砂的那截手腕,果然已经面目全非,只留下一个狰狞可怖的“奴”字烙印。
是她还在昏睡中时华熙亲手所为,她痛至醒来,迷蒙间又因炎症加重而丧失意识,昏昏沉沉,将现实融进梦里。
华熙本就没睡,她方才做梦惊醒,殊无睡意,只是将怀澜的胸抓在手里把玩。此刻她也没睁眼,将她手捉回来,搁在唇边细碎地亲吻:“殿下醒了?只是破个身罢了,竟睡了这么些日子,真是娇得厉害。”
话语流氓一如往日,动作倒很温柔。
怀澜尚未从旧梦中缓过来,又想起她在后山林中如同疯魔般听不进人话的样子,也想起她不知将自己当作何人而随性凌辱的姿态,非常不愿意接受这个土匪罕见的柔情。
她抽出自己的手,强忍住从太阳穴到眼眶的酸涩胀痛,沉声道:“放开。”
这态度真的很不乖巧,华熙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神情要哭不哭,自以为表现得很冷漠,实际上抖得像只兔子。
殿下,你倒真是很可爱。
华熙冷哼一声,硬去掰着她的脸,凑上去亲吻她的唇,又舔又啃,勾着怀澜未经人事的柔软舌头,强迫她给些生涩的回应。
“唔!”
银丝水痕,淫靡混乱。
怀澜既不会在亲吻时呼吸,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些顺着两人唇齿交合处流下的津液,手足慌乱地挣动几下,又被华熙强硬地镇压。
你看,同是女子,力气的差别真就这么大。
怀澜恼恨,又无计可施,只能伺机在华熙不备之间咬上那么一两口,权当发泄。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反抗了。
“殿下好香。”
华熙仿佛浑不在意,自己亲得尽兴犹不满足,用手指将那些水渍一一抹平在怀澜脸上,而后将整个脑袋埋在怀澜胸口,捧着她两团滑嫩的白兔去嗅。
今日没出门,她穿得也随意,两片柔软的胸贴在怀澜小腹处,暖烘烘的。
……贴得太近了。
怀澜欲哭无泪,咬牙骂道:“王八蛋…流氓土匪……”
华熙报以一笑:“骂吧,你越这样软唧唧地骂人,我越想疼你。”
“……”怀澜被堵得没办法,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新词,斥道:“你、你是魔鬼,放开我!”
华熙似恼非恼,幽幽道:“我教你的第一件事,是该怎样让自己高潮;今日就教你第二件事——有些时候,人该认命。”
怀澜一僵,华熙继续说道:
“数十年前,南梁势强,江南数州一片富贵景象,而我先祖困于极北苦寒之地,食不果腹,因此起兵。”
“南梁借得天机,也因此而筋骨疲软,如今北周兵强,这是王朝兴替,大势所趋;你身为帝姬,怀有美貌,却无力保护自己,落在我的手中,这是弱肉强食,理所当然。”
她想起这女人还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干女眷俱是被明码标价卖来抵债这件事,嘲弄之色又更重了几分——
“你若要恨,也该恨你夫婿懦弱,恨你父兄无能,唯独恨不到我头上。”
南梁里里外外从上到下都已经烂到骨子里,怀澜大约知道国祚堪忧,但周遭女眷俱逢大难、自己也被凌辱之后,侵略者还站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地宣称“都是你们无能”、“你该认命”,这实在超出怀澜所能忍耐的范畴之中。
她不知真相,一时气急,不知从何处抽来一把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华熙堪堪推开,斥了一声“滚”。
华熙被她一推,索性站起来振振衣袖,嘲道:
“我将你从乱军之中捞出来带在身边,你该感恩戴德才是。何况我看你那日的反应,也并没有那样抗拒嘛。”
怀澜心若油煎,双目赤红,哑着嗓子又斥了一声“滚”。
华熙骄傲惯了,本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这更见不得自己当作掌中玩物的怀澜反抗甩脸色,当即冷笑一声道:
“滚?此处是我的府邸,此地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