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枯荣 上(2 / 3)
己。
这样剧烈的态度变化,被华熙敏锐地察觉到了。
尚在军营时,人还乖巧服帖;回府坦诚相见后,便别扭起来;头遭做完失了身,更反抗得这般激烈起来。
总之就是介意我不是男人。
华熙这股邪火憋来憋去,夹着陈年旧怨和她自己也没察觉的微微酸气,发酵到今日,终于爆发了。
也顾不得怀澜害不害羞,将她浑身衣裳撕个干净,兜头将水泼了她一身。
被淋成个落汤鸡的帝姬尚未在淅淅沥沥从发间流下的水幕间睁开眼,便被华熙用浸得湿透的腰带抽了一顿。
怀澜头一回被这样湿透的细长布料打,沉重、冰凉、羞耻。
腰带上平日里细软的纤维被水一泡,俱都张牙舞爪起来,咬在柔嫩的肌肤上,所到之处都浮起大片红肿。
到了这会儿,更是又痒又痛。
怀澜已经被灌水灌得说不出话,眼前脸上、从头到脚遍布水渍,浑身都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努力地伸手,几次试图用去拉拉华熙的衣角求饶,可实在动弹不得,苍白秀美的手指最终还是无力地缩回掌心。
华熙挥退那些老内侍,也不顾外袍衣摆被浸在水里,蹲下身捏了捏怀澜的脸:“下人们备水颇不容易,总不好浪费。澜儿既不愿与我一同洗澡,我就只好为它寻些旁的用法啦。”
段氏站在一旁,暗道小殿下果然有些手段,真不愧……是大汗亲生的……
满地狼藉中,华熙摸了摸怀澜的头,问道:“非要挨这一遭,可服了吗?”
怀澜虚弱地点点头,冷得连嘴唇都在颤抖,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将湿淋淋的脑袋主动贴在华熙暖烘烘的掌心里。
华熙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略略冷笑,伸手将怀中那页纸取出来,缓缓展开在怀澜面前:“那么……趁着今日大家都在,澜儿来念念自己的身契,磕头认个主吧?”
曾经被摔在她脸上的、皱巴巴的一页纸,字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映着纸上那个褪成褐色的“印记”,直直地撞进怀澜眼睛里。
那是她的处子血。
寻常奴隶按的都是手印,而华熙为了羞辱她,在她被破身当日昏迷不醒时,将她尚在淌血的私处按在纸上。
其实华熙控制她,根本用不着身契这种东西,只是方便做个让她羞愤欲死的道具罢了。
就如今日。
怀澜整个人僵住,咬着唇不说话,又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柔柔弱弱、底线却分明,既不反抗、也不从命。
恭立一旁的段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不服管教”。
华熙挥手,内侍们又上前将怀澜死死按住,听候主子的发落。
被灌着喝下的那些水实在太多,膀胱早已盛得满当,却还有更多的水源源不断地往身下汇聚。
怀澜又呕了两口,吐出来的也尽是些清水,只是看起来十分狼狈。
浑身湿透、眼眶红肿、涕泪横流,更别提赤裸的身体上交错的那些伤口,大约比雨里的流浪狗都凄惨些。
满屋子里这些人,除了华熙,怕没人能相信,她其实也是个公主。
怎么还不昏过去呢……如果此刻昏迷过去,从此人事不知,那就好了。
怀澜强忍着腹中翻江倒海的那些水,眼前发黑,晕晕地想着。
华熙哪里能这样放过她,当下便将也在水里浸了半晌的一只赤足踩在她小腹处轻轻一碾。
“啊——”
这只冰凉的脚给怀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刺激,早已汹涌起来的尿意堪堪被怀澜止在尿口,巨大的酸涩感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让她情难自禁地偏过头又呕了一阵。
还只是轻轻一踩罢了。
华熙不容她缓口气,又将脚在她小腹处虚虚一搁,威胁道:“最后一次机会,念吗?”
怀澜在重重挟制下抖了抖,紧紧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接下来便是更狠的一下子。
“不、不!不要!——呜!”
华熙吩咐人堵了她的嘴:“既然没心思念,嘴就堵上吧。”
随后脚趾也没闲着,时而在踩踏的间隙去拧怀澜尚且稚嫩的花蒂,一下一下,让怀澜的身体慢慢泛了红。
难以启齿的尿意让人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而事实上她赤裸的肌肤正在众人如利刃般的灼灼目光下被凌迟。
“…...救命。”
她模模糊糊地喊道。
华熙听得到,也知道她在求饶,可更清楚还不到心软的时候。
怀澜之所以抵触得这样厉害,就是因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顺服。
她想要求生,想要保护亲人,而敬畏与顺从远远不够。
如果现在不强硬地打破她的底线,那么更多昏昏沉沉水米不进的日子还在后头。
“段嬷嬷。”
华熙叫了一声。
段氏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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