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自己选择回去受酷刑脱肛被烙铁烙花柳病(2 / 2)
腐烂的味道,这不是属于一个奴隶的空气。
陆羌却笑了起来,逐渐变成大笑,笑的不能自制,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很久没有笑过了,有些忘记该怎么笑了。
深夜的长街上,只有他的笑声在回响。笑自己痴心妄想,笑自己可怜可悲。
最后终是叩响了这道门。
陆晁到时,只来得及看到陆羌被拖拽进去的背影。
至于陆晁找到王府的刑房,支开一干人等进去找陆羌时,已经过了十日了。他不敢想象,王爷暴怒,这十日陆羌经受了这样的折磨。
推开门,便传来一股或者血腥味的恶臭,角落里放着个火堆,里面烤着各种形状的烙铁。
刑房正中间是个刑架,陆羌正被绑着坐在上面。他浑身赤裸,头发散乱,浑身布满各种伤口,一张脸都糊满鲜血,双腿在刑架上被绑成“一”字型,后穴肠肉翻出,被烙的焦黑。
“元桢……”陆晁哽咽道。
陆羌低吟一身,睁开双眼,眼神都已经涣散。
他动了动被自己咬的满是破口的嘴唇,却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能睁眼瞧陆晁一眼,咳出一大口血。
为什么偏偏又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我告诉父亲很多次了,是我劫走你的,为什么父亲还要逼问你?”陆晁别过脸不忍细看。
陆晁想不通,陆羌却知道。父亲恨透了让王府陷入尴尬地位的自己,他见不得自己有丝毫的人性,只想让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听话的奴隶,奴隶怎么会有什么气节、义气?百般折磨,都只为自己亲口承认是陆晁救了自己。
接下来三天,陆羌被齐王浑身赤裸的吊在城门前,旁边就放着泡在盐水里的鞭子,路过的人都可以随便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加上新伤。到了夜间,守城的士兵就把他被冷风吹的僵硬的身体放下来亵玩,不顾他的后穴刚刚受过烙刑。
第三天的夜晚,他从天黑一直被人玩到了天亮,天亮了以后,士兵们把他的身体扔在城门边,来往的路人有的不屑的吐口唾沫到他身上,有的从他身上踩过去,有的直接把他拖进旁边的树丛里泄欲。陆羌的口中和下身都灌满了精液,糊的满身都是。
陆羌终其一生,伺候过的人至少有了千位,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街边乞丐。他有时候想,恐怕举国都找不出自己这么下贱的人了,哪怕是青楼女子,都比自己体面些。他的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只能任他人使用。
他自己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逆来顺受。他已经故意忘记了自尊这回事,甚至在别人问起时,能清晰的讲述自己方才是如何的被玩弄的,口气平静,仿佛只是一般的闲聊。
要说最害怕的,还是得花柳病,身上生了烂疮,袁总管就用烙铁按上去,用刀子剜掉一块肉,这样了却还不能休息,还得带伤干苦力活、伺候人。
到最后那段时期,别人在他身上泄欲时都不敢正眼瞧他的身子,遍布身体的各种新旧伤看起来十分可怖。
忘的掉吗?陆羌的魂魄问着自己。即便肉身已经殒灭,这具身体所受的屈辱仍然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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