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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哥唤作二嫂的女人(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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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挥了挥手就钻进了驾驶室。

那些年,妻子的亡故和儿子的患病,让被关在里面的三哥几近崩溃,他甚至

想到了死,幸而有一种不可告人的信念支撑着他最终挺了过来,只是没有女人的

日子让他手足无措,多亏了善良的二嫂给予他们父子两无微不至的关照,每天都

过来为他们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直到三哥开始学会自己做些家务事了,她才不每

天都来,但仍旧隔三差五地嘘寒问暖,陪父子两拉拉家常。叔嫂间也由此越走越

近,直到连那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在三哥心里,二嫂就跟自己的女人一样,

几天看不到就觉得空落落的。

头上的一汪阳光终于有了几分暖暖的鲜活,让四周枯黄的蒿草、光秃的枝桠

与翻耕出的硬硬的田土看上去不再那么的毫无生机。去镇里的水泥路年久失修,

到处坑洼,薄薄的一层水泥早就被碾成了沙土样,车轱辘扬起的尘灰在车后飘得

老高。路上没有别的汽车来往,只有偶尔几个赶早的人踩着脚踏车一闪而过,不

知去到哪里。

三哥不时地扭头看二嫂。二嫂已没了在大傻他们面前的那份扭捏,迎着三哥

的目光打趣道:「瞧你个死样,看啥咧,小心别栽沟里去了!」三哥嘿嘿地笑着,

一把抓过她的手搁到自己的裤裆上,她也不作态顺势就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粗大如

驴条肉般的家伙,像捏面团似的揉握着,车子的每一次颠簸有时又使得揉握变成

猛然的套弄,让三哥禁不住一个激掕,呲牙咧嘴一番。

「秀芬,镇上开了家新的旅馆,待会儿咱们就上那吧。」秀芬是二嫂的名字,

两个人独处时,三哥总是这么叫的。

「死样,你就净想着这些事儿!」二嫂的脸红了起来,狠狠地握了一把那根

家伙。

「哎呀,断啦!」三哥调笑道。二嫂感到腹腔里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热

的东西,像是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让手里的这根驴条肉立刻进入到自己的

身子。

家里的那个死鬼也曾有过这般粗大的家伙,结婚的头几年他几乎天天夜里都

要骑在她身上,活脱脱一头拼命耕地的蛮牛,让她在快乐的波涛里神魂颠倒,只

是在相继生了两个女娃后,他就跟突然泄了气一般,很少再碰她,后来他又迷上

了玩牌赌钱,更是常常夜不归宿,有几次她发现他半夜回来竟然自己在被窝里偷

偷撸鸡巴,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有一段时日,村子里还传出关于

那个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风言风语。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女人了……

镇子上热闹了许多,本就不很宽畅的马路两边又摆了不少破旧的桌球台以及

各式各样的摊子,尽管三哥把喇叭摁着山响,可穿来走去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好

不容易开到了供销社百货店的门口,三哥对二嫂说道:「我到旅馆等你,就是街

东头的那座红色的楼房。」顺着三哥手指的方向,二嫂看到那楼房的颜色很醒目,

就跟鸡冠花一个色儿。

三哥把车停到了离旅馆很远的一个堆场里,一路上东张西望,看有没有熟识

的面孔。这个僻落的小乡镇所以能拥有这么一座崭新醒目的旅馆,据说是去年腊

月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大老板要来县里投资,看中了这个镇子北面的一大块田地,

县里自然是像捡到了宝似的非常重视,很快就把那近千亩地的庄稼统统推倒,又

风风火火地盖起了这座旅馆,还取名叫「和顺宾馆」,但事情终究没有如预料般

的和顺,那个外国大老板后来音讯全无,倒是那些庄稼地的农户们三天两头地堵

到镇政府县政府的门口,嚷嚷着要赔钱要吃饭。

旅馆里冷冷清清,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登记台里面打盹。三哥对这里已经熟识,

他前几日刚刚跟一个叫永梅的女人来过。三哥要了一间三楼临街的房间,这样就

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过来了。这旅馆的设施就跟县城里那家上档次的宾馆一个

样,抽水马桶莲蓬头,床是软乎但不塌腰的席梦思,比床板棉絮舒坦多了,还没

有那种吱嘎吱嘎的烦人响动。三哥洗了个澡后,就站在窗口张望着。

车上的那一番撩拨,让二嫂感到自己的腮帮子一直是烫烫的,那个地方,不,

是整个身子从里到外都像是一块久被闲置的田地顷刻落下一场春雨,然后有许多

东西性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隐隐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有些湿润了,

这种感觉令她在百货店里好几次走神。她买好了给翠儿的裤衩、奶罩、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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