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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马子在自己眼前上演 着活春宫(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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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边请。」

与颜月舞从公交车下来,她家里的豪华房车已在路边等候,由于女王第一次

乘搭公交车,未能准确说出下车车站的名称,为安全起见,她家里特地派了五台

车子在前后的五个车站守候,以确保万无一失。

把我扶上车厢的是林司机,外表看来应该有50来岁。笑容很亲切,外表很

善良,沿途上他一面跟我说着闲话,好让我可以忘记身上的痛楚,令我感觉到女

王的家中,每一个都是好人。

可是不知怎的,自女王以电话通知家里佣人先准备好温水,她待会要亲自替

我清洗伤口后,这位一分钟前还跟我有说有笑的老好人突然沉默下来,再也没有

说半句话,在扶我下车的时候我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的力气有点大,是大得想

把我胸骨都完全捏碎的那一种。而在到达大门的时候,他更忽然不留神地滑了一

脚,让我的头轗在门坎上,鼻血狂流。

我想,颜家上下都是很尊敬,和喜欢他们敬爱的女王。

踏入正门,经过那通住大屋的宏伟花园,我有点想跟颜月舞说不如还是让我

回家,因为在这条路真的很长,我恐怕在到达门口前,我那一直沙沙涌下的鼻血

已经流光,又或是给那和睦的林司机以九阴白骨爪捏碎我的肩膀。

但我最后还是到达了,曾以为走不完的路,原来还是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刻,

就像一些曾以为不可能完结的电视节目,也会因为收视惨淡腰斩,又或是一篇作

者不想再写的文章,在肉戏出现前突然以一个完字把所有终结一样,这段悠长的

路令我学会到,这就是我们的人生。

乘直升机的颜月舞父亲早已回来,他坐在那舒适的沙发上,脸上有点焦急,

似乎是等待了很长时间,我明白他的心情,毕竟这是女王的首次乘公交车,作为

一位慈祥的父亲,我想他正在怪责自己怎么没有送行。从那自责的眼眸里,我警

戒自己日后如果有子女的话亦一定要给他送行。孤单地乘搭公交车而没有家人送

行是痛苦的,其意义就像出国留学没人送机一样悲哀,我决心不会让孩子有如此

伤心的经历。

后来颜月舞的父亲还问了女王首次乘搭公交车的感想,更说了一句『乘公交

车没关系,不要变成公交车就可以』的说话。只有高二程度的我自问没有听懂这

句说话的真正含意,因为如果可以当上一辆公交车为人民服务,某程度上我不觉

得是一件坏事。

女王的家里布置着各种琳琅满目的饰物,以我低劣的学识,大部份都不知其

用,而颜月舞亦表示,这跟学校里经常对她阿谀奉承的男同学一样,很多外表看

来不错,但其实是全没用途的废物。

听到这话我低下头来,因为身为废物之首的我,实在不知道怎样响应,女王

对男生那发自内心的感想。

来到颜月舞的房间,你会发觉这其实不是一个房间,而是大宅里面的另一间

房屋。有独立的小厅,睡房,休息室和浴室。女王表示自10岁起她便要求有自

己的空间,至少要有属于自己的浴室,因为她那充满父爱的爸爸,总爱跟女儿一

起洗澡,这句说话令我惊觉到,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谓的女儿控。

我有种预感,今晚当颜月舞在父亲面前再演说一次『我是女王』的时候,她

的爸爸一定会十分感动,是感动到紧紧拥着女儿,然后手不经意地搭在那柔软的

屁股之上。

我认为女王是正确的,在每个房门都上锁,是正确的。

颜月舞把我介绍给她的女仆玛利亚,并说玛利亚虽然是家佣,但从她出生起

便一直照顾自己,所以视其为半个妈妈。我感叹面前这位只有24岁的年轻女仆

原来已经服务了颜家这么久。女王今年16岁,即是玛利亚8岁便进来当女佣,

这一刹我脑里闪出一个陌生的名词,不知道这是否曾在日本色情漫画上看过那传

说中的童养媳。并相信在女王平日不在家里的时候,玛利亚也许会有其他更重要

的任务。

「幸会,我叫汤东尼,大家爱叫我小鸡。」我学着母亲的教诲,礼貌地向每

一个新相识的人点头,眼前这一身欧陆式打扮,让我以为自己处身于最近流行的

女仆咖啡室,深棕色的长裙,纯白色的围裙,加上把头发束成优美形状的里士头

巾,令你觉得玛利亚真的很专业,与及佩服颜家处事的一丝不漏。

当然亦没有人会否认,这也许只是颜家主人那奇怪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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